都知道那是小辣椒,如果是另一个女人,踏步的频率不会如此缓慢。
因为担心托妮,小辣椒将办公地点转移到此处,需要出席的会议就用视讯。
身为背得出托妮社保卡号码的前秘书,同样管理过托妮的杂事,虽然没来过却对这里不陌生,罗德斯才知道这是托妮父母的房子,托妮还没买下马里布要盖第三次的那间前住这里,父母去世不久她就搬走了,而她窝了五天的是她以前的房间。
罗德斯推了一杯浓浓的黑咖啡过去,第一次看小辣椒泡,苦涩的味道飘过来,他都觉得自己三天不用睡了。
「谢谢。」
狠狠灌了一大口,小辣椒撑着头等待咖啡起效,当血ye中流淌的□□比睡意还多时,罗德斯已经不见人影,一楼西侧健身房的动静显示中校正在里头做日常训练。
斯塔克工业的CEO慢吞吞站起来,从冰箱拿了两颗鸡蛋和两片培根,再塞两片吐司进吐司机压下开关,找出平底锅倒油,油滋滋起泡了才铺上培根,然后瞪着颜色转深的培根开始发呆。
前阵子不断搞小动作的克罗斯科技似乎消停下去,慢慢有一些公司来谈合作,都是些全新的对象,有的创立没几年,有的也成立一段时间了。
这些公司在审查部门的调查中都干净可信任,政府文件、注册资讯、历年业务来往纪录一应俱全,不是皮包也并非空头,即使有些不太光明的商业手段,也是些钻空子托关系之类的事,没有恶意Cao纵公司讯息、诈骗投资人或更严重的案底,公司董事执行长等高层也都是很正常的商人。
但小辣椒就是觉得不对劲,毕竟只是个感觉,没有实质证据,总不能用「虽然我没抓出来不过绝对有问题」退回去让审查部门重审,为了虚无缥缈的感觉无故增加下属工作量,她不是任性妄为的托妮,大家因为喜爱碎碎念两句就妥协。
她翻了很多次报告,电子版开了一次又一次,上下键都快被她按坏了,还印出纸本一行一行做笔记相互校对,依然抓不出阙漏,然而违和感随着每一次细查愈发加重,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了。
rou香渐渐参杂一丝焦糊的苦涩味,小辣椒从脑海中循环播放的一份份报告中回神,帮边缘略带焦黑,油花也有些干瘪的培根翻面,打破鸡蛋让蛋黄乘着透明的蛋清自锅缘滑进去,此时吐司机叮的一声,两片吐司蹦了出来。
楼上的门咿呀作响,二楼现在只有一个人,坐回桌边的小辣椒叼着吐司,抬眼看向同住三天却一直没打照面的屋主,两人的作息时间完全错开,导致她以担心托妮的名义入住,但直到现在才亲眼看到担心的目标确实活得好好的。
托妮一屁股坐到小辣椒对面。
「罗迪呢,我不想讲两次。」
「什么两次?」刚从健身房出来的罗德斯只听到最后几个字,用环在颈间的毛巾擦拭在他光头上熠熠生辉的汗水,五天加起来相处不超过两小时,托妮每餐都是他煮的,忍不住嘲讽:「你终于舍得从老鼠窝出来了?起司吃完所以出来觅食吗?」
托妮本来想反击,眼珠转了转不知为什么决定放弃,转念又下意识要喊贾维斯,嘴都张了才想起这里硬体设备落后,她手指敲着桌子,烦躁于老宅就是麻烦,不如她亲自设计的马里布宅随时打个响指就有虚拟屏幕弹出来。
「哈姆萨·卡西斯,听不听?」
再多怨气也被好奇心打败,罗德斯收起尖刺,拉开椅子坐下。
托妮回楼上拿了笔记本又下来,打开那天罗德斯没点进去的文件。
1986年5月29日,安东妮菈·俄莉丝·斯塔克诞生,没有任何资料显示当时还有另一名婴儿的存在。
1986年起到1992年,斯塔克工业每个月捐赠1万美金予琼斯育幼院,位于纽约州波莫那,一个人口三千的小镇。
每隔四到六个月不等,斯塔克夫妇会以视察捐赠款项运用的名义亲自造访。
1990年7月17日,地方报纸报导,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焚尽琼斯育幼院,多数幼童安全逃离,消防队扑灭火势后在灰烬中发现一具尸体,经身分辨识后确认为院长加布里尔·琼斯。
神盾局事后对琼斯育幼院的调查报告却和火灾无关,1990年6月中,陆陆续续有中东以及非洲地区的青年党或祈祷团成员入境美国,入境拿的护照却是欧洲的国籍,所以国土安全局没有警戒。
7月17日,恐怖分子围攻琼斯育幼院,领头人综合监控录影推断为艾德格·拉斯孔,二战后失踪的九头蛇成员,由其九头蛇身分猜测此次行动为私仇,院长加布里尔·琼斯为前咆啸突击队队员,在二战期间击毙多名九头蛇队长级别以上的成员,并参与四场官方承认的摧毁九头蛇据点任务。
琼斯育幼院的院童被分送到其他育幼院收容,该年代尚未普及电子化资料,经比对原有院童的名单和分送出去的名单有异,少了三名院童,分别是阿诺·卡波内尔、迪诺·马列里及强纳森·朱尼普。
2001年12月,国际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