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太子殿下也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隐瞒什么事情,那可是身为臣子的不忠哦。”曦兮这话里意有所指。燕叶顿时好笑的看着她,他没找她算账,她到是埋怨他什么都管了?
张坚想了想一咬牙,说吧,说错话得罪兮侍卫,也好过被人说自己是不忠:“只是看到兮侍卫与太子殿下行为亲密,又听迦兰侍卫说兮侍卫是从小贴身侍奉太子殿下,属下就以为兮侍卫没有真才实学,只是仗着跟随太子殿下年岁长久才深的太子殿下厚爱。”
“从小贴身侍奉太子殿下?”曦兮终于找出重点,冷冷的扫了一旁讪笑的迦兰一眼,又和颜悦色的对张坚道:“张将军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跟不会报复,以后咱们就是弟兄了,有话直说就行。”
张坚也乐呵呵的笑着:“是兄弟我太小心眼,有眼不识泰山,一直以为公公在宫里娇生惯养、不见风霜,没想到兮侍卫您一下子颠覆了属下的想法,属下实在是有眼无珠啊!呵呵。”
“呵呵。”曦兮也干笑几声,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迦兰一眼,敢说她是太监,等着瞧!
“呵呵。”迦兰笑的比哭还难看。
“呵呵。”最后燕叶的轻声一笑,瞬间让在场的人寒毛直竖,顿时都噤声,心惊胆战的看着主位上笑的一身优雅的男人。
“张坚不知者不为过,就罚一个月俸禄,下去吧。”燕叶淡然道,张坚感激的谢恩,退了出去。
“迦兰自己去风暴营领一百鞭,以惩对太子妃的不敬和诽谤。”
“这罚也太轻了吧!”曦兮瞬间跪出来,对结果很不满。燕叶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曦兮顿时不敢吱声,有点害怕他记下来对自己做的事情。
迦兰龇牙咧嘴的谢恩,深深后悔自己报复的曦兮行为,风暴迎的鞭刑啊!老天爷!
最后大帐内只剩下曦兮和燕叶两人。
曦兮之间从毯子上起身,跪了这么久,累死她了。
“我让你起来了吗?”淡淡的声音夹杂着威胁和不满。
曦兮后退几步,心里有些害怕,面上强作镇定:“这些可都不管我的事,我可是受害者,无辜的。”
燕叶一步一步逼过来,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我也没说要惩罚你,你怕什么?”
曦兮一步一步倒退,支吾道:“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话音刚落,燕叶已将曦兮逼到墙角,两手困在她身侧禁锢住她,身体霸道的欺身压住,脸对脸,鼻抵鼻,对着怀里的小人儿邪邪笑道:“你说呢?兮儿……”
拖长的声音,懒懒的腔调,让曦兮瞬间脸红,支支吾吾道:“我哪知道。”
“娘子,天色还早,为夫会让你知道的。”淡淡的语气似融化的月光,带着柔情和爱意,围困住脸上绯色如霞的曦兮。
太阳高照,时间还早……
浮蕊难抵浪沙,嫩柳羞怜夕阳,眉目盈盈娇难动,郎诉花心控。
曦兮腰酸背痛的出帐,暗骂燕叶没节制,野兽起来简直不是人!
曦兮慢慢的沿着僻静的地方溜达着,想借助清新干爽的空气舒散一下郁闷的心情。
天空已是一片残阳,她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氤氲蔓延的红霞,感觉自己的人生比这向晚的天空还没有未来。
天生乐观的她从不是那种坐以待毙,混吃等死的人。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话说她云曦兮还没输过谁,当然,燕叶是个例外,曦兮有些悲催的想着。
“娘娘,殿下正在找您。”一个浓眉英挺的侍卫向她行了一礼。
“知道了。”她冷冷的转身,侍卫不作声的尽职的跟在她身后,跟他主子一样,是个面瘫脸。
曦兮迈着优雅的步子,敛裾颔首款款行走,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微微偏头看了一眼身后默不作声侍卫,曦兮慢不经心的问道:“你叫什么?”
“回娘娘的话,属下代号十三。”
“啊!你前面几个兄弟?”曦兮故意找着话茬唠嗑。
“回娘娘的话,十三是太子殿下给属下起得代号,并不是家中排行十三。”依然冷冰冰的公式回答。
曦兮无趣的踢着脚下的石子,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十三。”
“属下在”
“风暴营一共多少侍卫?”
“属下地位甚微,并不知道这些东西。”
“十三。”
“属下在。”
“没什么,就是叫叫。”
“……”曦兮自从被允许出帐之后,每天闲着就出去骑马溜达溜达,无聊的时候也骑马出去溜达溜达,烦闷的时候也骑马出去溜达溜达,于是,骑马成了她每天跟燕叶床上交流外必不可少的剧烈运动。
自从第一次骑马之后,燕叶也没在像以前一样对曦兮管的那么严,只是给她配了个暗卫,无论去哪都随时随地向他汇报情况。
其实就算不监视曦兮也不会逃,她身上有他种下的迷迭香,无论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抓回来,不但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