渲染的异常美丽,还有那浅浅的红色一直蔓延到衣服里面。该不会喝了这么一点酒,阑亭就全身都红了吧?这会儿他衣服底下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
关于这一点,岑兰芷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看看,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以及突然冒出来的蠢蠢欲动。男人有冲动,女人有时候当然也会有某种冲动,生理需求这回事可不论男女。
而且岑兰芷又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于是她想到就做立马拉着卫谨之做娇弱状,“阑亭,我头晕,你陪我去休息。”
卫谨之自然不会不从,他这会儿的状态是微醺,反应比平时慢了一些,闻言温吞的点了点头,带着岑兰芷回了房间。
结果,刚为岑兰芷脱了鞋盖上被子,他就被拉到床上了。外套被扒下来的时候,卫谨之慢了一拍的捂住了里面的衣服,疑惑的嗯了一声,声调上扬带着股浓浓的鼻音,岑兰芷一瞬间就把本来不多的理智抛远了,朝他伸出了罪恶的爪子。
“阑亭你喝醉了,也一起来歇息吧,来我帮你脱衣服。”然后卫谨之的衣服就被扒光了,不过在岑兰芷只顾着在他身上啃来啃去的时候,卫谨之看着她的目光却是再清明不过,那本来的朦胧之色消失的干干净净,有的只是几分狡猾。
这个,就是相处的情趣了,她开心就好。
☆、第38章
十一月,第二位被昌仁帝赐婚的女子,黄待中之女黄粱玉来到了祁家所在的安南,安南距卫家所在的南浦,同其他两个世族比起来应当是最近的。
祁家主事的祁安瑢怎么都没能在婚期前找到自家那个不靠谱的大哥,眼见新娘子都到了眼前了,无奈之中只能黑着脸顶上,成为了不日即将成婚的新郎。
不仅要忙着处理各种事宜,还要准备接受一个见都没见过不知道是圆是扁,说不定还是不怀好意的女子做妻子,祁安瑢最近的火气越来越大,动不动就吼得下人们胆战心惊。
祁家人人都知晓这位准家主对那位黄家小姐并不满意,因此在新娘子被抬回来之后,都抱着看好戏一样的心态等着看笑话。果不其然,祁安瑢拜堂的时候都是青筋满头,臭着一张脸,一点没有做新郎的欣喜之感。
几乎所有的宾客都做好了过段时间就听见新娘子病发身亡的消息,祁家的一众下人都准备好了今后在这个不被喜欢的新夫人头上踩一脚的时候,结果事情来了个奇异的转变。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对新人洞房的第二日,从来都是早早起身处理事务的祁二公子一直到晌午都没起身,因着家中父母都早逝,几个叔伯特地吩咐过,所以新媳妇也免了早早起来敬茶,同祁家二公子一同睡到了日上三竿。
就在众人觉得惊疑不定的时候,脾气暴躁的随时随地都会炸的祁二公子召集了所有仆人管事,当着他们的面宣布了将祁家主母小印交给了这位新夫人保管。众人哗然,那主母小印代表着什么从名字上就能清楚,可是为什么这位脾气暴躁但是一贯谨慎并且高傲的二公子会做这种决定?
每个人都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那位新夫人,想要好好看看这位从玉京来的小姐到底是有多么厉害能使得二公子青睐至此。
可是不管怎么看,那位新夫人都只是个有些害羞,笑容干净,长相只能算得上中等的姑娘,每个人都感觉看不出她有什么独到之处。还是说,其实这位夫人是深藏不露?
让一众人不敢小看自己夫人之后,祁二公子又警惕的瞪了那些明目张胆盯着黄粱玉看的管事,暴躁的吼道:“看什么看,都去干活!给本公子紧着点你们的皮,敢惹夫人生气你们就准备卷铺盖走人!”听他这话,他那夫人竟是护得那么紧,连看都不许人多看。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位新夫人有些不适应的拉了拉二公子的袖子,然后平常发起飙来没人能制止的二公子,就奇迹般的停了下来,并且脸上有些红的别别扭扭的看向自己的妻子,声音也立即下降了好几个调子。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黄粱玉使劲摇头,她只是觉得有些不习惯,为什么很温柔的夫君会忽然这么……凶,和在她面前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初来乍到的黄粱玉不明白,在她面前那个温柔别扭的夫君,在其他人看来才是最不正常的。就像现在,那些堂下的下人们都一个个的瞪大了眼睛,被吓得不轻。
习惯了二公子这么多年来,说什么都大部分时间用吼的,他们真的是十分不习惯这样轻声说话的二公子,背后的寒毛直竖。
要问祁安瑢为什么忽然变得不正常,只是因为这个二公子这个暴君昨夜洞房花烛,掀开新娘子盖头的时候,对自己的新娘子一见钟情了,因此才会有这样戏剧式的转变。总之在那一刻,原本气呼呼的二公子就像是被针戳瘪了的气囊,一下子就软了。
黄 粱玉当时是真的忐忑,因为双燕告诉她她未来的夫君不满意这个婚事,她便想着是不是要讨好一下夫君,至少让双燕和自己的日子稍微好过那么一点。于是被掀开盖 头后,她就小心翼翼的笑了笑,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床前,长得很俊俏只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