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回照花院。”岑兰芷看似很讲道理的说道。
“夫 人您是不去照花院,可是她要去净水庵,那更加的不行啊。您现在的身份不能被很多人看见,否则一定会出问题的,这都是为了您着想,如果您担心琼枝姑娘,奴才 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有事的,公子已经安排妥当了。”东风深刻的见识到了夫人胡搅蛮缠还毫不自觉的一面,更加敬佩起平常能和夫人正常交流的公子了。
岑兰芷又上前走了一步,笑容里有几分名为不怀好意的意味,“正因为我不能被其他人看见,所以东风,辛苦你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做到带我去净水庵但是不被人发现吧。”
东风快哭了,感情夫人不仅准备自己去,还要拉他入伙,如果他答应就真的死定了。左右看看,他抽出一把匕首,哭丧着脸对岑兰芷说:“夫人,您干脆杀了我得了,让我带您去净水庵奴才做不到啊!”
岑兰芷见他抽出匕首,眉毛动也没动,“如果你要把匕首给我的话,我会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你带我去净水庵。”
东风闻言立即退后一步,看着那把匕首考虑是不是给自己一下然后先去一边死一死。正在跃跃欲试的时候岑兰芷又说:“如果你用那把匕首自残,等你受伤我一个人走出去遇上什么危险,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究竟要怎么样啦!东风抱着自己平常用来暗杀的小匕首,抽泣了一下。公子再不回来,他就真的扛不住了嗷。
也是这回老天也听见了他惨烈的心声,他刚这么想,就听见了身后的敲门声,一同想起的还有系在一边一根竹子上的铜铃。如果这铜铃响了,就说明在外面的人是公子。东风眼睛一亮,立马从萎靡的状态恢复了活蹦乱跳,两步扑上去开门。
南风推着卫谨之走了进来,卫谨之这天出去的时候又咳嗽着坐上了轮椅,他依旧是出门那会儿的打扮,通身上下干干净净,什么都看不出来。
东风麻溜的钻到了南风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只要公子回来了就没事了,现在劝退夫人就是公子的事儿,他这个三两句就被夫人打退的小角色还是到一边躲避战场比较好。
卫谨之一进门就见到了抱臂站在一边的岑兰芷,先是微笑的唤了一声兰芷,然后就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兰芷今日一个人在家,定然觉得无聊了吧,很快此间事了,我们就能去未明庄,那是我名下的庄子,到了那里兰芷就能到处走走了。”
岑兰芷见到他回来脸上的笑容就不自觉的大了一些,握住他白皙微凉的手。她似乎忘记了之前还准备趁着他还没回来让人带她出门,这会儿倒是乖乖的跟着他回到竹林深处的阁楼里。
东风在后面大松一口气,他听着公子和夫人两人聊着今天做了些什么,感到了一种‘一物降一物’的命运感。
他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谁知道等和公子坐到他们常坐的廊下时,夫人忽然毫无预兆的开口道:“阑亭,琼枝和壁月在净水庵作客?”
夫人总是在这种突然的时候提起某些话题,东风苦着脸拉着南风悄悄遁了,免得公子和夫人真的吵起来的时候殃及池鱼。虽说夫人和公子一向恩爱,但是有哪对夫妻不吵架呢。
这时候正是下午,太阳还未落山,他们坐着的地方刚好能晒到午后的最后一段时间的太阳。卫谨之嘴边的笑容不减,他听到这个问题也没意外她会知晓,毕竟他什么事都没有刻意瞒着她,他告诉东风如果她想知晓,那就全部都告诉她,不需要隐瞒。
在她面前,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作为一个谋士,这样的行为十分危险,有一个这么了解自己并且知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的人,但是卫谨之不惧,他就是想要让她知晓,毕竟知晓的越多她就越不可能离开他了。
“嗯,我的另一位好友名叫姬临琅,字萧复,是铄王世子,他正在郡主的净水庵中小住。我之前着人给他带了口信,他会好好照料两位姑娘的。”
岑兰芷靠在柱子上,露出清雅的缎面绣鞋,坐在栏杆上晃来晃去,似笑非笑的道:“据说卫二公子因为曾经与我的旧怨,想要对照花院我的丫头们动手出气,阑亭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她们在净水庵小住吗?”
卫谨之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放心,二哥很快就没有心思来管这件事了,到时候琼枝和壁月两人就能回来。净水庵的景致不错,就当让她们好好休息放松。”
岑 兰芷点点头道:“可是我不习惯没有琼枝在身边的日子,如果有三天没见到琼枝我就会觉得不安心啊。”从她九岁那年琼枝来到她身边,教导她怎么样的行为才不是 异常的,时刻的提醒她她该有什么样的想法表情才是正常的,到现在这么多年了,她还真的没有和琼枝分开过三天以上。
如果说琼枝是锁住了她幼时那些疯狂想法的锁,那么卫谨之就是解开那把锁将她的束缚除去的钥匙。端看她自己该怎么选择。
听 到这话,看似没有反应,实则眼神更加深邃的卫谨之微微笑着轻柔的握住了岑兰芷的双手,“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