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啊好啊!夸我两句就好了!不用多!”
余栗子眼角颤了一下,而后直接拉开车门下了车。
温舜慌忙要跟着下来,余栗子一回身警告说:“你让我一个人静静。”之后就撞上车门,径直往南广场上走。
温舜注意到余栗子走的方向正对着那帮花式玩滑板的男生,一下子急眼了,不管余栗子的警告,下车直奔向她,拉住她手腕着急认错:“对不起啊栗子,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余栗子一看从对面走来几个人,赶紧踮脚拉上他羽绒衣连帽,把他脑袋盖住,“你突然间搞什么啊?一会儿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边说边推搡着他回到路边。
温舜很不服气地撸起袖子走向那帮人,“他们不就是会玩滑板嘛,我也会,玩得还比他们好!”
余栗子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叹口气,把他拉回来,“别闹了。我观察他们好几天了,他们个个颜值都不错,很符合现在小姑娘的审美,”说着她指向了其中一个,“特别是那个戴黑色棒球帽的男生。我在想,是只签那一个人,还是全签了,让他们作为偶像团体出道。”
温舜听了这话,顿时把悬着的心揣回了肚子里,“原来你是要签他们啊,吓死我了!”
余栗子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脑回路不正常也就算了,还挺会脑补。”
温舜嘿嘿笑着,“我脑子装的全是你。”
“行了吧智障,赶紧回家睡觉去。”余栗子无奈瞥他一眼,拽着他到后面道上的保姆车旁,刘萌早就拉好车门候着了。
余栗子吩咐司机尽快送温舜回家,然后就让刘萌下来,说有事要谈。尽管温舜很不愿意,但余栗子已经与刘萌边谈边走向南广场了,没办法,他只好听从安排。
……
余栗子跟郝不同在郝家大宅住了一天,之后就辗转去了流安,陪余世泽热热闹闹地过年。
除夕那天下午,余世泽与郝不同在玩赌牌,余栗子窝在沙发上看书。过年期间,各种拜年消息太多,搁在茶几上的手机一会儿震一下、一会儿又震一下。
攒了不少时间的消息量,余栗子这才把手机拿过来,翻阅着消息,瞧见温舜居然发来一个微信大红包,红包上文字输入是:给媳妇的压岁钱。把余栗子乐得不行。
她领了红包以后,哒哒打字过去:【彩礼?】
温舜秒回一张自己的自拍傻逼照,又发来一条信息:【这才是彩礼。】
余栗子抱着手机直笑,心口不一地回:【拒绝。】
此刻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余世泽与郝不同父子俩悄悄瞄向了她,而后很诡异地对视一眼,两人头一勾开始了悄悄话。
“余小姐魔怔了?抱着手机傻乐什么?”
郝不同一脸的神秘兮兮:“爸你不知道,我姐心里有人了!”
“真的假的?谁啊?跟丁斯远那小子比,怎么样?”
“这我哪知道?我上回问她,她死不承认,我也没办法。不过据我所知,温舜正在追她。”
余世泽一惊:“温舜?有没有搞错?那小子跟你一个年纪啊!”他想起在武州剧组的时候,温舜确实对余栗子百般殷勤。
郝不同严肃摇头:“不,准确来说,他还比我小一个月。”
余世泽骂了一句:“Cao!这姐弟恋太离谱!老子不同意!”
“爸你别激动,我又没说他们俩交往了,况且,我觉得我姐应该是不会喜欢温舜那个毛小子的。”郝不同一边说,一边暗暗拿眼睛瞟余栗子,在注意她的神情。
“那倒是。”余世泽点点头。
余栗子把这对父子的悄悄话尽收入耳中,十分无语地白了他们一眼,“下次说悄悄话,记得把声音压低一点。”
郝不同干脆把话问开了,“姐,你到底有没有跟温舜在一起啊?”
余栗子毫不犹豫地说:“没有。”
郝不同哼了一声,“前天晚上我问温舜了,他可不是这么回的。”
余栗子不傻,从郝不同的前后态度来看,也知道温舜并没有说破,于是她只是“哦”了一声,继续看着微信聊天界面,上面是温舜刚刚发来的一条信息。
【海都从昨天半夜就在下雪,现在外面积了不少雪,打起雪仗来肯定很爽。】
余栗子没有回,而是上拉着界面到他所发的自拍照位置,仔细看了看照片中他身后的靠垫与沙发,确定他还呆在家里。
温舜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复,又发来一条。
【方便语音吗?】
余栗子回:【不方便,余先生喊我去端菜了,不聊了。】
之后她收起了手机,站起身来,“不同,你留在这儿陪咱爸守岁,工作室那边突然有急事,我得回一趟海都。”说着就钻进卧室收拾好东西,拉上行李箱下楼离开。
余栗子以前经常动不动接个电话就走了,因而这父子俩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只是叮嘱她路上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