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小姐的把柄。”
温舜笑个不停,“要是真这样就好了!”
余栗子无奈地打断这两人的瞎侃,“余导,现在忙吗?”
“我又不是这个戏的导演,我忙什么?”余世泽掀开帐篷帘,示意她进来,“过来喝点酒暖暖身子。”
余栗子转过头看向帐篷里,只见篷里吊着白炽灯,中央搁了一个小方桌,桌上放着一个剧本还有一个小电饭煲,煲里热水沸腾,一瓶酒端端正正地杵在当中。
她不想让余世泽知道她的脚崴着了,便摇摇头:“我就不进去了,你把那个剧本拿给我看看。”
余世泽听话进去,把剧本拿出来递给她,然后搓着手坐在她左边的凳子上,“你对我这个剧本就这么感兴趣?”
温舜见余世泽坐下了,便又重新坐回凳子上,但心里却觉得很奇怪。余世泽这么一个著名暴脾气大导演,居然会乖乖听余栗子差遣。
“是啊。”余栗子翻看着,仍是《追踪》剧本,但内容与她之前看过的有些出入,看来是润色完善之后的成品。“实不相瞒,我想投资你这部戏。”
旁听的温舜觉得这两人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你投资?”余世泽挑眉,“你觉得我的电影还缺投资么?多少投资方排着队拿钱给我,我还不稀罕要呢。”
余栗子听后只是笑了笑,眼睛仍在浏览剧本,“余先生,我跨行干投资,能看中你的电影,你应该感到荣幸。”
温舜听得愕然了,实在没想到余栗子居然会用这般自大的口气跟余世泽说话。
而余世泽竟然还很不在意地径自喝了口酒,“你打算投多少?”
“看你预算啊,差不多给个三成。”
余世泽微颔首,又问:“万一分账后收不回本呢?”
余栗子翻过去一页,“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还想搭上你的影响力好好赚上一笔呢。”
温舜听得更是懵逼了。这两人对话很不对劲啊,不管是话语还是口气,都太诡异,感觉似乎熟得过分了。
此时,刘宝国导演快步走过来,要把温舜与余世泽一道捉过去。“开始下一场了。”
余世泽面上有点不乐意,“我要陪余小姐。”
刘宝国赶紧劝着:“余导你别这样啊,下一场打得很激烈,很多地方都会出错的,麻烦你来指导几句。”
余栗子也出声劝了:“去吧余导,我在这坐一会儿。”
余世泽这才与温舜一起去了场地,和邓问裕与一众歹徒群演会合,吧啦吧啦讲了点注意事项。之后,刘宝国挥着剧本指点了戏份要点,武术指导也在旁边点了几个地方。
温舜脱下羽绒外套,纪岩上前接着。
开拍后,刘宝国回到机位前,盯着机子镜头,而余世泽则又回到了余栗子旁边,“你冷不冷,要不要让场务给你找个军大衣披着。”
余栗子拍拍身上厚厚的羽绒衣,笑着回:“不用了,你看我穿得这么多。”
余世泽抬手摸了摸她的柠檬黄帽子,“这小帽子挺可爱的,让我想起你小时候。”他说着说着,莫名地有些伤感,“唉,时间过得太快了,不知不觉你都快三十了。”
余栗子脸上有点难看,“干嘛要戳我伤疤,你不知道年龄是女孩子的禁忌吗?”
余世泽哈哈大笑起来,“在我心里,我闺女永远都三岁。”
余栗子笑,“说正事吧,”进而扬了扬手里的剧本,“主角你有人选吗?”
余世泽妥妥一副看透的模样,“我知道你意思。”说着他看向不远处的拍戏现场,见温舜与邓问裕两人只穿薄薄的夹克,正分头与恶徒搏斗,一拳一脚,实打实地落在皮rou筋骨上。“我最近也在考虑,温舜到底能不能撑起这个戏。”
余栗子弯弯眼睛,“你不是对现今的流量小生很反感吗?还说绝不会找这些鲜rou来糟蹋你的戏,好像你最不喜欢的小生,就是温舜吧。”
“一开始我确实对他有成见,”余世泽老实道来,“也不理解为什么刘宝国要找他来演,但是在看见他以后……”
余栗子接话:“就改观了。”
余世泽笑着点头,“是啊,我就讨厌那些没演技还怕吃苦整天叽叽歪歪矫情个半死的演员,我原本以为他就是这类人的代表,但是事实让我很吃惊,他的表现张扬力甚至比邓问裕还要出色,拍起打戏来也很拼。”
余栗子达到了目的,笑眯眯地说:“那这个剧本就不还给你了。”
余世泽严肃起来,“那片酬呢,听说现在小鲜rou的片酬高得要死,我可不愿意花那么多钱在一个演员身上。”
“站在投资人这边,我也不愿意。”余栗子耸耸肩,“片酬方面,跟邓哥一个价。”
余世泽摸摸鼻子,“那也不低。”
余栗子不乐意了,“余导,你这剧本里面,有多少打戏枪戏危险戏,你心里肯定比我有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