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焚了。须知,你和我哥那是老相好了,我亦是我哥一手带大的,我嫂子可说过,我们兄妹俩在有些时候那是像极了的,所以你应当知道如何做的,可对?”
卫景琛皱眉回道:“可以。”
他本便是来与萧清韵做个约定的——只要解药一制出来就送她离开。
毕竟无论从公论抑或是因私心,他皆无法眼看萧清韵深陷囹圄而不顾。
私心上,萧清韵是萧帝一手带大放在手心里疼宠的亲妹,而他与萧帝是生死之交,自是不能让华连章兄妹俩折辱了萧清韵去。
而公论,便是复杂了。只因自八年前大秦被他和萧帝联手一并给灭了起,这天下就越发的不太平了,有野心的想要成为第二个大秦甚至一统天下,没野心的被有野心的逼得亦生了野心。也是恰巧了,那华帝华连章便是属了有野心的那类。
此番也幸得是他一早插了手进来,若是真就这么不管,任由事态展开,天下未曾乱了才是怪事。
萧清韵把自己收拾干净了,略看了眼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的人,抬脚就踢了过去:“倘若没事了就劳您快些滚罢,我需得休息会儿,这几日为了赶路都未曾怎么睡,实在是困得厉害了。”
避开往他身上招呼的脚,卫景琛终是忍不住问:“你与华锦绣除却幼时交恶那次,便再未见过,如今怎会有了这般大的仇怨?”
萧清韵一听,顿时就扶着桌子笑得厉害,:“你竟是不知道么?不对!你竟是会这般八卦?没想到啊真没想到,爱情的力量果然是强大的。”
“……”
萧清韵笑够了就抹着眼角笑出的泪往床上移:“你可真有意思,身为促使我和华锦绣关系恶化的人,你竟然问我为什么,卫景琛你其实假的吧?哎呦,真是想笑死我。哎,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了,不行,我得再笑会儿,你记得走啊。
卫景琛再次皱眉,他实在是不懂萧清韵的话,这两个女子的事怎么就扯上了他?他仔细想了想,促使么?华锦绣名声渐坏是什么时候?
啧,他记起来了。当年见了锦绣宫走水的全过程,他对萧国长公主的做法是极赞赏的。
于是,他回去和他父皇那么一提,他父皇就在不久后萧清韵的兄长彻底掌权时顺便略感叹了那么一句,然后,全天下都对萧国长公主有了极好的印象。再加之后来大秦攻打萧国时萧清韵时不时那么去军中转悠一圈,待走时又恰好萧国伤兵伤的就算只剩下半口气的都活蹦乱跳了,一时萧国长公主得赞誉无数。
再然后,不知怎么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华国公主与萧国长公主不对付,这先后顺序一下子就让人觉得真相了,所以在萧国长公主的声誉名满天下之时,华国公主忘恩负义的骂名也传遍天下。
卫景琛的眉皱的死紧,这么一算的话,倒真是他坑了人……
☆、第 15 章
身为被“囚禁”的人,萧清韵在过够吃了睡睡了吃再时不时砸点东西的日子后,终是觉得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了。
毕竟她这些年是懒散惯了的,连带着这治病救人的规矩也变得随意了起来——看病随心情,抓药看天气,中毒靠运气,吃死不管埋。
这也亏的是她这么些年在深山老林里修身养性了,否则自个哪会这般容易就答应了卫景琛,要是依着她当年的脾气算,若不给他下个十几二十回毒,她定是怎么也不肯答应了的。
这么想着,她打了个呵欠后便一如既往的带着得体而温柔的笑开了门,对门口的侍卫温婉的说:“让华锦绣带着她的爪子滚过来。”
侍卫们一脸木然的习惯性对视了下,然后一人往厨房的方向去,一人往库房的方向去,一人撸袖子准备一会儿进去收拾房间……
而等他们终于回味过来萧清韵的话,急忙去把华锦绣请来时,萧清韵已经在感叹华国侍卫上道的心声里吃了大半的饭菜。
华锦绣一进门就看到萧清韵桌上的吃食,脸色一下子便沉了下来。
因着她皇兄走的是水路且一路行船未有半分停歇,所以平日里的吃食便以这些水物为主,这段日子更是极少吃到rou。
未曾想萧清韵这吃的竟是那些地面上才有的rou类,华锦绣是在忍了又忍才把骂人的欲望压下去,冷哼了一声就径自坐到了临窗的塌上。
萧清韵吃得心满意足了,把华锦绣晾的够凉了,方才施施然的起身坐到塌上,懒洋洋的样子让华锦绣恨的牙痒痒,她把手往萧清韵面前一递:“把脉!”
她挑了挑眉萧清韵搭上她的手,半晌面色复杂的道:“你这是得多饥渴?用了这么多魅颜还敢碰合欢?你府里的面首已经这般不经用了?肾亏得只能靠□□了?还用了这么多种□□?你可真会玩。”
魅颜是上等的□□,合欢亦有极弱的催情之效,同用有剧毒。
华锦绣的脸一黑:“你只要解了我的毒就行,费什么话?”
得!合着她多管闲事了。
“行!解药我自会制好。”萧清韵自个倒了杯茶喝着,摆明了送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