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睁着清醒的眼睛望着她,“劳拉,你醒了。”
周璟然戳了戳他的手臂,“松开,我要翻个身。”
莱昂很听话地松开了,周璟然平躺下来,挪动下半身的时候显然很艰难,皱着眉头,调整好姿势后,舒服地仰着头看天花板。
“劳拉,你那里还疼吗?”莱昂又把手臂圈住她,脸也跟着凑过来,在她的耳朵边问道。
热热的气息吹进耳朵,周璟然耳朵一红,斜眼瞪着他,抿着嘴不说话。
昨天两个人的实践课进行到了凌晨两点,实在是莱昂的体力惊人,而且big size,周璟然光是想想昨天的战况忍不住脸红。
“他们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很疼。”莱昂嗅着她头发的香味,继续说道:“而且你的骨架小,我的太大了。”
周璟然都想用被子蒙住脸,不过她还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他们?”
莱昂自然地接话道:“就是卡鲁他们。”
周璟然真的用被子蒙住脸了,那岂不是曼联队里全都知道了!!!周璟然觉得脸上烧得很。
莱昂又挤了进来,他就像一个牛皮糖,黏在了周璟然身上。
周璟然感觉自己的大腿那里有一个东西顶住了她,还蹭了蹭,周璟然伸手往下摸了摸,就摸到了那个大物。
刷地松开手,卷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伸出通红的脸,瞪着眼睛看着莱昂。
莱昂只穿了一件内裤,现在支起了大大的帐篷,就这么赤果在空气里。
莱昂:“是它自己站起来的。”
......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一头饿狼,怎么也止不住。在德意志的这几日,周璟然就真的哪里也没有去,在酒店里度过了两日,甚至睡过了错过了曼联的飞机,等周璟然醒来的时候,都恨不得把他扔出去!
两个人只能坐民航回大不列颠,在曼联丢尽了颜面,周璟然也不惯着莱昂了,冷了他两天。
回到大不列颠,莱昂眉骨上的伤口又受到了不少的关注。
曼联向欧足联提交了抗议,要求欧足联管一管德意志的足球纪律。
那一位扔啤酒罐的球迷在比赛当天就被抓住了,以故意伤人罪拘留了一个月。
卡恩也是心疼不已,照他的原话,莱昂的全身上下可都是保险,买保险是以防万一,但真出了事儿,这价值可不是保险那点钱可以补救的。
回到大不列颠的一个周末,德尔王子和泰勒请他们去试礼服。以他们的身材定制的伴娘伴郎礼服。
现在已经是三月份了,婚礼定在五月二十号,现在皇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在媒体的监视之下,尤其是在这样越发临近婚礼的时候。
大不列颠皇室也发现了,自从德尔和泰勒公布婚讯之后,大不列颠皇室的支持率上升了好几个百分点,这对于皇室来说是一件好事,大不列颠的皇室没有实权,作为现在世界上少有的几个还比较强大的皇室,大不列颠的皇室也需要讨好大不列颠民众的心,以获得支持率。
这是周璟然第一次进入大不列颠皇宫内部,虽然她和德尔王子有点交情,但也是源于莱昂。这里居住着大不列颠皇室成员,守卫森严,外面有许多的旅客,但也只能在外围拍拍照参观一下。
里面并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
莱昂轻车熟路,伯纳德家族是皇室近亲,血缘关系如果真要追溯起来,那已经是五代以上的事情了,但伯纳德家族和皇室的关系一直非常的好,莱昂每年都会来皇宫见女王。
两个人被带进了一个宫殿,里面有好几对男女。
泰勒正在试她的婚纱,纯白的婚纱上点缀着珍珠和钻石,长长拖尾,她甜蜜的笑容更是增色不少,新娘的美丽其实并不在于她的服装有多美,妆容有多Jing致,而是在一天,她是最幸福的人。
泰勒看到门口的两个人,扬起笑容,“劳拉,快过来,试试你的礼服。”
周璟然朝着女人这边走去,除了周璟然,还有两位伴娘,一位是泰勒的妹妹,还有一位是泰勒的好友。
泰勒分别给介绍了一下,三个人热情地相互打了招呼。
德尔那边的伴郎是莱昂、威廉还有德尔的弟弟加里王子。
伴娘的礼服是玫瑰粉色的,欧洲的婚礼上,其实只有新娘一个人才可以穿白色的礼服。三件伴娘服的样式也是不一样的,设计师也设计得很Jing心,这一场受全世界瞩目的婚礼在各个方面都是要求最好的。设计师是大不列颠顶级的婚礼设计师凯lun,新娘的婚纱、伴娘的礼服都是交给了凯lun的工作室。
光是新娘的婚纱就耗费了六个多月,伴娘的礼服虽然不如婚纱那么Jing细,却也各有千秋,设计地很别致,只可惜这套衣服穿过一次肯定是不能再传,不过倒是可以拿去拍卖。
周璟然的礼服是斜肩式的,肩膀上一个可爱的小蝴蝶结,各处都是正好的,配上一双粉色的系带芭蕾舞鞋,显得很俏皮。
相对于伴娘这边的花样多多,伴郎那边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