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追问,“你说说当时具体都生了些什么事情,还有,那三个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那小沙弥也不敢隐瞒,说道,“找我师傅的人是两男女,两个男人个六十多岁的样子,很有气度,看就不是寻常人,另外个男人四十岁出头,看穿着打扮和气度,也不似寻常人,他们领着位姑娘,姑娘十五六岁,模样生的十分标致……”
“我知道是谁了。”薛宇马上就想到了符合这描述的三个人,蔺春秋,蔺家英和穆言,除了这三个人,他实在想不出来别的人。
薛宇眼眸又缩了缩,问,“他们和你们师傅说什么了?临走可拿走了什么没有?”
那小沙弥摇摇头,“施主,这我们真不知道,我师傅常年都在闭关,甚少见人,这次肯见他们三个人,我们都觉得十分震惊,但师傅与那几位贵客说话的时候,我们也不敢偷听,所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至于他们有没有带走什么,我们就更不知道了,他们是我们师傅亲自送走的,师傅送走了他们以后,回来进了房里不会儿就晕倒了,这晕倒就再也没醒来……”
薛宇听到这里基本上已经可以断定了,玉玺就是被蔺家这三个人给拿走了。
除了他们,不会再也别人了。
玉玺落到他们手里头,这事情有些棘手了。
蔺家并不是好对付的人家。
薛宇微微抿唇,收了剑,给那沙弥丢了十两银子,“好生安葬你们大师傅,若是别人再来这里问,你们就说没人来过,知道了吗?”
那沙弥重重点了点头。
薛宇不敢耽误时间,驾车回了平阳侯府。
他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傍晚了。
这个时候去蔺家拜访,实在有些不妥当,想了想,只能等到明天安排好再去找蔺春秋谈。
薛宇刚坐下,薛致明和薛致松两个人就来找他了。
这两个人是为了蔺氏的被关起来的事情。
薛致松和薛致明都不明白,为什么忽然间把他们的母亲给关起来了,不让任何个人靠近院子,甚至不让他们两个当儿子的去看眼。
薛致松皱着眉毛,“父亲,这事情您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说法。”
“是啊,母亲身体不好,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薛宇伸手揉揉眉心,给了这两个人个答案,“过两天我自会放你们母亲出来的,但不是现在,我现在将她关起来,也是保护她,最近外头不太平,你们也别胡闹,我会命人将日三餐送去的,你们母亲不会有任何事情。”
“可我听说母亲跟您吵架了……”薛致松皱眉看着薛宇。
薛宇呼口气,“是夫妻就会吵架,没什么稀奇的,你们也别大惊小怪。”
他顿了下,突然问道,“若我和你们的母亲和离的话,你们……跟着她还是跟着我?”
其实他有些爱屋及乌。
心里头爱着蔺氏,对蔺氏的两个孩子也格外爱惜。
薛致松和薛致明听后相互对视了眼,二人副惊讶表情。
“和离?您要与母亲和离?为什么呀?”
薛致松很认真的看着薛宇,“您和我母亲不是向来很好吗?”
“是啊父亲。”薛致明也对薛宇的话摸不着头脑,说道,“您和母亲之间,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兄弟吧?”
薛宇听后心里微微叹口气,扬了扬手道,“罢了罢了,我也就是好奇,随口问句罢了,我和你们母亲,自然……很好,你们回去吧,回去好生歇着,你们母亲,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
薛致松和薛致明相互看了眼,二人脸不懂的出了薛宇的房门。
薛宇重重叹了口气。
他和蔺氏,将来该怎么办?
叹气的档口,薛致远来找他了。
薛致远脸色还不是很好,不过毕竟是习武之人,恢复的很快,Jing神已经好很多了。
薛致远进门后很随意的看了眼说,“方才我碰到三弟和四弟了,他们是不是来问母亲的事情?”
“怎么?你对这事情也感兴趣?”薛宇自顾自的倒茶,“你不是很不喜欢你这个继母吗?”
薛致远没回答这个问题,站在薛宇书案前,伸手道,“我是来要解药的。”
“要解药?”
薛宇喝口茶,问他,“我要你办的事情,你可办妥了?”
“办妥了,我约了三殿下明天早在近郊围场狩猎,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情的。”
薛宇听顿时来了Jing神,“在近郊围场?”
“对。”
“何时?”
“明天早辰时出,晌午就在林子里烤野味吃,不回宫,到了傍晚才回宫。”
薛致远把天的安排和薛宇说了。
薛宇听后满意的笑了笑,从袖内掏出个小瓷瓶子,从瓶子内倒出丸丸药丢给了薛致远,“给,这粒解药可保你七日平安,七日后,你若听话,我便给你粒可保月无恙的解药。”
薛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