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走,“时间不早了,快去睡吧。”“夫人,您不用奴婢陪着您吗?”上午的事情她还在牵挂着,“不用了,我没事。”容若还是有些关心,不舍的走了,自从上次将花垣带回来了,她便走了,不辞而别,随苑又冷清了下来,冷霜也孤单了下来,还好,还有容若这个丫头,鬼心眼不少,还挺关心冷霜的,冷霜也把她当做妹妹。
子时很快就到了,他也如期而至,“你来了。”他的轻功似乎很好,总是在冷霜不注意的时候,出现在院子里,也会在不经意间离去,“看来你心情不好。”冷霜的脸上带着一丝倦容,“那不重要,昆仑镜带了吗?”他们之间只是交易罢了,似乎也没有别的可说的,“带了,瞧,在这里。”他从怀中掏出昆仑镜,冷霜示意他坐下,他也慢慢地走了过来,坐下,冷霜也开始摆弄那个昆仑镜。
上次没有好好注意,仔细一瞧啊,这昆仑镜倒是挺有意思的,中间圆圆的像现代人吃饭用的盘子,就是普通的黄铜制成的,周围是一圈青铜,围城一个正方形,上面刻画着花纹,四角都挂着珠子,应该是玛瑙做的,似乎是很符合天圆地方的观点,而黄铜的中间,有些异样,绿绿的似乎像是祖母绿宝石,也是圆形的,有鹌鹑蛋一样大,这样珍贵的昆仑镜卖了肯定值很多钱,最值钱的是它本身的玄机。
“为什么我能知道昆仑镜的秘密?”冷霜怀疑地看向赏誉,天下人何止千万,为什么冷霜会知道,但冷霜真的是一窍不通,“师父说的,能识得伏羲琴的人,能听懂我的琴音的人,就是解开秘密的人。”他那俊秀的脸上蕴着淡淡的笑容,他好像很爱笑啊,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什么那么可笑的,“别笑了,行不行?”冷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在一旁拿本书看着也能笑出来!
“不高兴得活着,高兴也得活着,那为什么不高兴点呢?”他的话很有道理,他的笑容也很有感染力,冷霜的心情也有些好转,“你师父没说怎么启动它吗?”冷霜还是抱着希望,他的师父应该是个世外高人,不会不知道的,“师父没说,让我自己去找。”他还是盯着那本书,头也不抬一下,冷霜又上拿着这昆仑镜也不知如何是好,“昆仑镜、昆仑镜,昆仑,你去过昆仑山吗?”
“早去过了,整座山我闭着眼睛就都能摸清,还是什么也没有!”他说的很无奈,也很真实,不像是骗人的,冷霜却一直盯着那个镜子发呆,却看见昆仑镜里映照出田倩的身影,“哎呀,愁死了,这时什么文字?你知道吗?”冷霜在快要绝望时,却看见昆仑镜的背面有三个歪歪扭扭的文字,不是甲骨文,倒像是四不像,他百无聊赖的看了一眼,“昆仑镜。”冷霜的心都快跌倒谷底了,这原来是它的名字啊,哎白问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我困了,就不送了啊。”冷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再看下去,她就会疯的,真的受不了,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一点进展都没有,“那好,在下告辞。”他接过昆仑镜,便消失在月色中,他挺神秘的,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飘忽不定,比这个昆仑镜还难懂,冷霜倒在床榻上沉沉的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每天都是这样,早晚颠倒,就是为了昆仑镜的玄机。
心烦意沉?心烦意乱?冷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静不下心来,潜心研究昆仑镜,她还做不到,心病还须心药医!
而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来看过冷霜了,有一个多月了,冷霜也没有主动去见过他,没见就没见吧,冷霜的心里也有些空荡荡的,是已经习惯了吗,但是,他不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而冷霜的心里还有着别人,他们注定是有缘无分了,更何况现在还有个婧儿,管仲是不会抛下冷霜的,谁会抛弃一个经常给自己出谋划策的好军师啊,唯一的办法就是冷霜自己逃跑。
容若敲了敲门,却不曾进去,只是在门外轻声喊着,“夫人,婧儿小姐来了。”哦,她来了,冷霜现在要扮演一个心疼妹妹的姐姐,只好硬着头皮去见她,“知道了,让她在大堂等着。”自己的妹妹,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冷霜没有悉心打扮,只是用一条丝带系住垂下的乌发,换了件素净的衣服就出去了,婧儿一见到冷霜来了,脸上立刻绽放笑颜,好像真的很高兴似的。
“姐姐。”她高兴的喊着,冷霜不太会笑,只是强挤出一抹笑容,也装作高兴的样子,“妹妹。”她一上就开始解释,听起来倒不是能让人相信,冷霜是绝对不信的,“姐姐,这几日妹妹住在相府中,不是太习惯,相府太大了,走都不好走,我绕了半天都没记住,所以见天才来见姐姐。”是在气冷霜吗?说的又不无道理,容若白眼地看着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说得像我们家夫人没去过似的,哼,前一阵子,相爷让我们家夫人搬进去,我们家夫人还不去呢!”她自己小声的抱怨的,尽管是小声,但是,冷霜和婧儿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容若,你先下去吧。”冷霜小声的说道,但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妹妹,你别往心里去啊。”又回过头来安抚婧儿,谁让她是田倩的亲妹妹呢!“哇…哇…”只见婧儿捂着嘴,好像是要吐的样子。
☆、我把丈夫都让给她了,她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