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似是受不了这个刺激,摇摇晃晃起来,嘴里念着“你我自小……自小……青梅……青梅……竹马……我不信……我不信。”
宁瑶看着沈佳蓉,眼睛眯起“你还是平和些心境的好,要是晕厥了,我这坐轮椅的可搬不动你。”
沈佳蓉眼中的泪水低落了下来“阿瑶,你可知我的心好痛,好痛。”
宁瑶皱着眉,看着她呼吸急促了起来。
宁瑶拧起眉,眉间的朱砂痣此刻更红了一些,从袖口甩出白缎,将她卷到自己怀里,低下头看着她呼吸不畅的模样。
只见宁瑶身侧取出来一个锦囊包,打开锦囊包,里面是大大小小的银针。
宁瑶长手拿着银针,看着脸色微微紫的沈佳蓉,叹了口气,在她的诸多xue位上,施针。
沈佳蓉悠悠转醒的时候,只见自己正趴在他的膝盖处,而他仅是靠在轮椅椅背上,脸色依旧漠然的模样。
沈佳蓉有些无力的说道“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弃我而去的。”
宁瑶低下头“你莫要让自己过于激动才是。”
沈佳蓉看着日薄西山,蹭了蹭他的膝盖,看着夕阳“今日朱序来找你,怕是为了我无法再见了吧?”
宁瑶轻嗯一声“见与不见不重要。”
沈佳蓉闭上眼,心中一片欢喜“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好。”
宁瑶看向夕阳“这天都晚了,为何你的婢女还未来?”
沈佳蓉睁开眼睛,幽怨的眼神再度浮了出来“为何这般就赶我走?”
宁瑶低头看向沈佳蓉“你未嫁,便不可如此靠近我。”
沈佳蓉抿了抿嘴“为什么你身边的女子可以?”
宁瑶想到什么看向沈佳蓉“她是我的婢女,自然可以。难道朱序是你请来的?”
沈佳蓉嘴角扬起“我只是偶然听说她是朱家旁支的庶女,便打听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朱序的庶女。这朱家女郎竟然一直做你婢女,我觉得此事你可能不知道,就想着让朱序来确认一下。”
宁瑶猛然推开沈佳蓉“你告诉朱序,我身边那个笨丫头的存在?”
沈佳蓉一脸诧异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看向宁瑶“她隐藏身份躲在你的府里,我是担心你。”
宁瑶冷哼一声“不要让我更生气。”
宁瑶转过轮椅,快的向自己暂住沈家的院落而去。
沈佳蓉狠狠地抓着地上的草,揉在手心里,阿瑶,你竟然如此在意这个女子吗?在意到了推开刚刚转醒的我?
宁瑶心中有些焦急,这朱序来的如此蹊跷,竟然没引起自己的过多注意,当真是该死。
越想心中越着急,宁瑶越走越快,如果不是在沈府,真想施展轻功而去。
等到宁瑶到了暂住院落,看着一脸失落的云生和府内再无他人的模样,垂下眼睛“朱序强行带走她了吗?”
云生抬起脸“阿瑶,对不起。”
宁瑶摇了摇头“看来朱序做好了准备,那个笨丫头估计是朱序在我宁家的筹码,如今的你不方便露出真正的身份,又怎么能奈何得了?”
宁瑶转过脸看向六水“六水准备马车,星夜赶回朱墨居。”
六水看着黝黑的夜色,有些不安的看向宁瑶“少爷。”
宁瑶冷下脸“快去,此事只有父亲能出面。”
六水沉默着退了出去。
宁瑶看着云生“云生,朱序可有说什么?或是留下什么信物?”
云生递过一封信笺。
宁瑶展开信笺,缓缓笑开“当真是为了打败燕国然后再败秦国苻坚,做了铺垫。”
宁瑶紧紧握住信笺,看向云生“我义父现在可在沈府?”
云生点头“今晚酉时回来的。”
宁瑶转着轮椅想着沈家家主院落而去。
沈易之接过靳绮月递过来的茶水,笑着点头“夫人莫要太累,这深秋的天气最容易引你的寒症了。”
靳绮月靠着沈易之坐下“只要靠着你,就算作,也是甜蜜的。”
沈易之抚着她的长,回想着青年时期跟绮月的恩恩怨怨,那时候竟不知道自己是个醋坛子,竟然为了吃醋豁出了性命,也为了吃醋做了那么多不可思议而又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低头看着身畔的女子,还好她最终归自己。当真是思念如狂,不如其中不知其滋味。
就在沈易之呆的时候,大门被宁瑶打开。
靳绮月看着宁瑶笑了起来“瑶儿,何事来?”
宁瑶对着靳绮月礼貌的点点头“干娘,我有急事找干爹。”
靳绮月诧异的看向沈易之,沈易之莫名其妙的回了自家夫人一个眼神,看向宁瑶“瑶儿,可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宁瑶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气“你在我穆玉阁看到的笨丫头被朱序带走了。”
沈易之讶异的看着宁瑶“鹰扬将军朱序带走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姓朱,莫非是朱序的女儿?”
宁瑶点点头“他的条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