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嘟起的小嘴都能挂上油瓶呢。
蓦然,气不打一处来的零露又想到了一件事, “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新的一天的晨光预示了这个坏消息,零露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孤祺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他这副既得利益者的嘴脸令零露怒从心头起!
“昨天我记得还聊到这个事上呢!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零露发现自己根本没力气发脾气,无奈又靠在了座椅上呆呆看着天花板。
“只能怪你自己好巧不巧偏在关键时候高烧近40℃,既然错过了七天,那就只能等七七四十九天了,现在还剩下四十一天。”孤祺难得笑这么开心,一双凤眼弯成了月牙儿,他侧脸用眼角余光看着零露,说道,“我哪里不好了?又当保姆又当保镖的,还长这么好看,带出去还倍儿有面子。天上给你掉下这么个仆人,你该感激涕零啊!”
零露心疼段位,心疼自己N个日夜的奋斗,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是天上掉坑啊!可他那双水灵的凤眼里春水荡漾,俊美的容颜沉醉了零露的心,一点一点平息了零露心头的怒火。
他确实养眼,零露真是羡慕妖Jing的好皮囊,她甚至幻想将来的老公能有他一半帅就算前世修来的福气了。
孤祺常在人间行走,早就习惯了被女孩子盯着看,不过,自己好像成功惹怒了这个女孩子,她似乎讨厌自己到多呆一天都受不了——有意思。
两人尴尬间,一位好事的清洁工阿姨跟他们说道:“你们俩睡得真死啊!半夜两三点的时候,有个Jing神病人跑到这里来闹事,其他人都吓跑了,就只有你们,我怎么推你们就是不醒。”
阿姨又是笑又是摇头,带着丰富的表情转身走了。零露正纳闷呢,发觉身边的孤祺脸色越来越难看,像见了鬼的样子。孤祺缓缓抬手按在了胸口,更是惊恐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零露也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孤祺二话不说拉起零露就往医院外走,出了门诊大门才说道:“我的Yin阳碣被偷走了!”
“啊?被谁?”Yin阳碣是他用来疗伤的,没了它岂不是……零露替他着急。
头顶的烈日照得孤祺睁不开眼,体力正迅速流失,突然膝盖一软,撑住零露的肩膀半靠在她身上。孤祺压住欲冲出喉咙口的腥甜ye体,转身抱住零露伏在她肩上。
孤祺的体内正有一股邪气在流动,零露的胸口正承受着他杂乱无章的心跳。
“你中蛊了!”根据他体内的气息流转,零露断定,孤祺中蛊了!之前没显现出来,可能是被Yin阳碣压着。
零露扶着孤祺回到他家,她姑且要试一试能不能把孤祺体内的蛊移出来,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蛊。
零露扎好一个巴掌大的稻草人,孤祺露着狐耳和狐尾躺在稻草人旁边,两者中间再放置一只盛满糯米的白瓷碗。零露食指与中指沾上朱砂粉在地上画出八卦图案,把孤祺和稻草人围在中间。一切准备就绪,零露将沾着朱砂的手指放在孤祺眉心起念咒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蛊深深扎在孤祺体内抗拒零露的力量。零露一再集中Jing神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大病初愈,零露已经累得坐在了地上大喘粗气。孤祺用手肘撑起身子,感到Jing气神被掏空,胸口一股热流涌动至喉咙口,孤祺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呕出了一口鲜血,染红了半碗糯米。
零露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孤祺的上半身。孤祺挽起袖口擦掉嘴角的血迹,说道:“凌晨我们睡那么死肯定有人动了手脚趁机拿走Yin阳碣。”
“周义岚!”零露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然而,得到的是孤祺的否定。
作者有话要说: 零露:孤祺,我不想你死,虽然你害我掉段害我账号被封,还害我被迫做你的主人……
☆、重生
“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说。”孤祺面色苍白如一张纸,在零露的搀扶下还摇摇晃晃,“那天我从袭击我的水草上就察觉到了鲤鱼Jing程参的妖力,我想息事宁人,可听说周义岚杀了蜥蜴Jing灭口我就担心周义岚会不会对他做同样的事。我找过他,他的女儿在他袭击我的前两天中了蛊,他甚至找不出认识那蛊的修道人。他无意中还说到,他女儿的蛊只有Yin阳碣能解。”
“就像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中的蛊是什么?那他知道你戴着Yin阳碣吗?”
“除了周家人和你,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除非周家人告诉程参你身上有Yin阳碣……”
“未必是周家人告诉的……其实我今天早上醒来我就纳闷输ye大厅里怎么残留他的妖力。”
“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啊?去找他啊!不能因为他要救女儿就牺牲你,这算什么父爱?”零露大概听懂了孤祺的描述,她不做圣母,也不做害人之事,拿别人的命换自己亲人的命同样是犯罪,程参的做法令她不耻。她不想孤祺死,不想自己的救命恩人死。
她把孤祺从地上硬拖起来,孤祺甩开她的手,踉跄了两步,咬牙切齿道:“我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孤祺更多的是心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