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人群后方。
电影还没开始放映,放映员正转动着胶卷进行调整。这个时间老乡们都在说话拉家常。
“老李家的人今天倒是笑得开心,中午我过她家门都听到鞭炮声。”
“那可不是,人家闺女跟画家领了证,哪能不高兴勒。”
“我听说,是先坏了娃娃才领的证。”
那人压低了声音,“是啊。两个人都不捡点,这事情都是瞒着父母干的。”
“啧,我闺女以前还多想那个知青的,知道他和李秀云处了对象,还伤心好几天。幸好,没祸害到我家闺女。”
“听说两个人八字都没算,也不晓得合不合得来。”
魏喜站在后方,悄无声音地拉着顾焕兴挪开步子,她也不想从村里长舌妇的口中听到她的名字。她也不关心李秀云和罗洋怎么样。
电影的帷幕总算一点点亮了起来,整张荧幕散发白色的光彩,粗粝磨砂的声音从音箱传出,四个大字显示在屏幕上,放映的是《英雄儿女》。
那两个大婶还在交流八卦,被周围的人等了几眼,最终有个压制不住烦闷的汉子出言呵斥:“能不能小声点,都在看电影。看电影又不是听你们俩说话。”
大婶才不满地住嘴。
待了不到几分钟,顾焕兴就勾住魏喜的手拉了拉,小声凑在女人耳边,“我们走吧。”
“去哪?”
“先走嘛。”顾焕兴催促。
魏喜无奈地被他拖走了,两人轻手轻脚离开知青点。队上的人都集中在大坝上,山里的人家也不复往日有着星火点点,整个山头都笼罩在黑压压的云雾中。
顾焕兴拉着魏喜上了山,还帮女人紧了紧围巾,“冷不冷啊。冷的话,就跟我说。”
魏喜外面只套件一件松松垮垮花袄子,里面穿了件衬衣,每次顾焕兴看着女人这样都觉得她会冷。事实上,魏喜很习惯这种南方的温度,在她那个年代,多数女孩子也就一件毛衣一件大衣的搭配。
冷着冷着就习惯了。
上了山,顾焕兴把魏喜带到一处平地,他搓了搓双手,让魏喜待着别动。
“你看好了,我这可比电影什么的,好看多了。”顾焕兴在地上摸索两下,找到了一根引线,擦了擦随身带着的火柴。
一根细小的火焰点亮引线。瞬息间,噼里啪啦地火苗蹿上,在地上勾勒出火红的线条,一个红双喜的囍字的燃烧在地上,炽热着魏喜的心脏。
“时间太短就只做出来这个。你可别嫌弃啊。”本来顾焕兴还想搞些新鲜花样,但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花样。他就做了一个和魏喜名字一样的囍字。
当然,这里面也蕴含另一层意思。
“好看吗?”
魏喜点点头,“还成。就是有点傻乎乎的。”
“那里傻了。”顾焕兴着急地辩护,“我费了很多心思的。”他找人借了好些材料,还试验了好几次,才有这样的效果。可魏喜看上去并不惊喜,让他微微失落。
失落到眼眉都低垂下来了。
“所以最近这几天晚上你不来找我,都是在做这个?”
“嗯。”顾焕兴闷闷地哼声。竟然一点也不惊喜,也不表扬一下。
魏喜慢慢靠近顾焕兴,顾焕兴的后背抵在了树桩上,她摸了摸男人的脸蛋,“不高兴啦?”
“嗯。”你都不高兴,我一个人瞎高兴有什么劲儿。
魏喜缓缓弯起唇角,她右手勾着男人的脖颈,拉了下来,热气喷洒在顾焕兴的耳垂上。
顾焕兴浑身血ye开始倒流,魏喜说:“我很开心。你这个囍字是有别的意思吗?是不是看别人领了证,也想跟我把事情办了。”
办了?办什么了?
顾焕兴脑海里就只剩下办事这两个字,他恨不得捂住脸,实在是太刺激了。
“你不说话,我就吻你了。”
没等顾焕兴反应,魏喜的唇熨帖在顾焕兴的唇上,她的唇有点冰凉,摩擦在顾焕兴唇上,激得男人一激灵。魏喜含住顾焕兴的唇,咬了一口。
很快,顾焕兴就反客为主,他掐住女人腰,将她提了起来,压在树桩上,反复啃咬舔嗜,像一头饥饿已久的野兽尝到最美味的美食,凶狠又急躁,想要吞噬眼前的女人一样。
魏喜闷哼一声,顾焕兴就更急迫了。
他的手也不规矩地伸入花棉袄内,摸着纤细的腰捏了捏,滚烫的大掌贴着那软乎乎的rou,将魏喜拉近了几分,贴在他的身上。
半晌,两个人才分开彼此,额头贴着额头,互相喘着粗气。
顾焕兴不舍得放开魏喜,动了动鼻子,沙哑着嗓子呢喃着:“你好香啊。”
魏喜表现得很淡定,她拍拍男人的脑袋,示意他放开。顾焕兴磨蹭了几下,最终是念念不舍地把手从女人的肌肤上移开,再狠狠揉了一下,品尝着最后的晚餐。
他真佩服自己了,都这个时候,下身硬的跟块铁似的,还能放开魏喜。这得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