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空空如也的地方,疑惑了句:“咦?”
“怎么了?”
她往抽屉里翻了翻,没找到她要的东西,又看了看桌面,还是没有,于是问他:“阿靳,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戒指?我记得上次我是把它放在抽屉里了,怎么不见了?”
上次在巴黎,他突如其来地就求了婚,戒指戴过一次之后,她觉得不太方便,就放进了盒子,收了起来。
聂靳钦沉默了几秒,说:“戒指……”
“你有没有看见它,我记得我就是将它连同盒子一起放在抽屉里的。”
“没有。”
“到底去哪了?”白初窈边说边将抽屉抽了出来,仔细翻了翻,还是没有找到戒指。
聂靳钦对着电话说:“戒指掉了没关系,我还可以补给你,你还在就好。”
“那可不行,那戒指怎么能丢?我再找找。”
说着,白初窈又再次将桌子抽屉都翻了一遍,但是还是没有找到戒指盒。她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难道我记错了?放在其他地方了?”
电话里的聂靳钦平淡地开口:“窈窈,等我回去再和你一起找,你先过来。”
“那也只能这样了。”她无奈地说道。
***
“阿靳,你们在哪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你们?”白初窈站在公园门口,举着手机四处张望。
“海湾中心。”
白初窈穿过主题乐园,走在柔软铺满细沙的金色沙滩上。旁边海浪轻轻地拍打着岸边,海风温柔地撩起她的长发,浅色的发尾在空中飞扬。她今天穿了一条长至脚踝的浅粉色波浪碎花长裙,微风吹过,裙摆正迎着风飞舞,轻盈飘逸。
不远处的菩提树旁,身长如玉的俊逸男子正缓缓看着她。她走上前去,看着他一身西装革履,说:“不是和小知深出来玩,怎么穿得这么正式?”
他缓缓勾唇,淡淡一笑,也没有说话。
“对了,小知深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在前面。”
聂靳钦牵着她就往前走,她的手指碰到他指尖的戒指,她举起他的手看了看,叹息:“那枚戒指和你手上这个还是一对的,也不知道被我到底放哪了。”
对于她弄丢了戒指这件事,她仍是有些耿耿于怀。
闻言,聂靳钦眼里一片深邃幽光,嘴角微扬,弧度很小,没有让她看见。
两人走到菩提树下,白初窈指着树上的红绸带说:“不知道我们当年系的那根红布条还在不在。”
“肯定在。”聂靳钦笃定地说道。
“嗯?为什么?”
他看着她:“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好好在一起?”
“也是。”她点头,“我还记得当年我们两个为了那个所谓的双栖湾传言,绕着这颗菩提老树转了十几个圈,后面的九圈还是你背着我走完的。”
“还想不想再走一次?”
她眼睛一亮,又缓缓摇了摇头:“太累了。”
他在她身前蹲下,说:“这次不会再让你累着,我来背你。”
“阿靳,你真好。”
她喜笑颜开,果断地爬上他的背,他背着她沉稳起身。他的背上,承担着他的整个世界,那是他心爱的女子,是他想要牵手共度一生的姑娘。
他背着她绕着那颗载满姻缘和幸福的老树,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而又稳健。
每走一步,他就轻声念着。
第一圈,这是你出生的第一年,你在家人的万众期待之下,在产房里呱呱坠地。
第二圈,这是你出生的第二年,你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开始牙牙学语。
……
第十八圈,这是你出生的第十八年,你在家人好友的见证下度过了你人生中十分重要的日子,十八岁成人礼,你终于长大成人。
才走一步,伏在他背间的白初窈就听到他在小声念叨,近耳听去,刚好听到他说到第一年,十八圈走完,她也就听完了他讲述完了她人生的前十八年。
听完他长长的一番话,她已是震惊不已。
他停了脚步,轻轻唤她:“窈窈。”
白初窈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得安静地看着他。
他说:“刚刚走完的十八圈,我把它当作你人生中的前十八年,那是我背着你一步一个脚印走完的。那缺失的十八年里,我没有办法参与,只能以这种方式来陪你走过那漫长的十八年时光。”
他放下她,转身认真地说:“第十九年,我们在lun敦相遇,然后相爱相守,有了我们的孩子。以前你在家里受尽宠爱,以后我会将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和我们的孩子。虽然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此后的每一天每一年,我都会陪着你,不离不弃。”
白初窈两眼噙泪,手背擦了擦泪水,笑着说:“怎么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害我都感动得哭了。”
“因为,今天我想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即使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