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业局面,在商场上手段雷霆果断,雷厉风行,怕是得罪了不少人。他可得在聂靳钦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好好看着,可别出了什么事情。
小姑娘紧巴巴地将人藏着掖着不让他知道,估计也是怕他会反对。不过,既然是她喜欢的人,他这个哥哥又怎么舍得去阻扰。
白之忱头疼地捏了捏额角,看来家里的小姑娘是真的长大了。
***
白初窈准备去商场买点生活用品,正打算出门。她出了公寓,刚走到小区门口拐角处,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还未等她转过头去,后脑猛地一痛,失去了知觉。
郊区,废弃的破旧工厂内。
男人一身灰色旧西装,靠坐在缺了一角的瘸腿椅子上,椅子旁放了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桶刚刚吃完的方便面。他冷眼看着前面,看着角落里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
手里把玩着一枚黑色打火机,开盖,关盖,动作反复循环,偌大的空间里一时只听得到打火机不断点火摩挲的声音。
角落里的人终于动了动。
白初窈幽幽转醒,缓缓睁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脑海里一片迷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后脑隐隐传来一阵钝痛,她刚想伸出手来,才察觉两手完全动不了。
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绑着麻绳,手被绑在身后,完全无法动弹。
她挣扎了几番,未果。
“别费力气了。”
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她寻着声音望去,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灰色旧西装的男人,男人狰狞着双眼,额上暴着青筋,仇视着她。
她可以肯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但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她冷静地开口:“你想干什么?”
“呵……不想做什么,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男人见她一点也不害怕,称赞地拍手鼓掌,说:“真是好胆识,不愧是聂靳钦的女人。”
白初窈听后不由得皱了皱眉,疑惑:“阿靳?”
下一秒,男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就变了脸色,神色暴怒,起身,一脚踢翻了身后的椅子,骂道:“都是聂靳钦,要不是聂靳钦,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男人名叫李正铭,是一家小建筑公司的老板,为人还算本分,只是有点贪图小便宜,总喜欢偷偷摸摸地从修葺费用里克扣一点利润,以前也没人发现,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
但他没想到一次施工修建时,由于偷工减料造成了基筑不稳,大面积的建筑坍塌。所幸没什么人员伤亡,但这次坍塌却给风晟集团造成了大量的损失。
为此,城市建筑不得不重新搭建,完成工期也要往后推,因为修建工程巨大,而这一拖延,又将耗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因为之前风晟就已经开始宣传会修建一片城市花园别墅,而这次事故也给在外风评良好的风晟集团带来了不少负面影响。
聂靳钦怒不可遏,当即开除了联系此建筑公司的工程主管,好几个负责此次工程的高层管事都被停职,当时集团内部高层来了一次大换血,公司那段时间几乎笼罩着一层乌云,人人自危。当然,作为建筑公司的负责人李正铭也没能逃的掉,聂靳钦将他告上了法庭,追究其刑事责任。
李正铭的公司也赔了进去,还得赔偿风晟五百万劳务损失费用。李正铭将房子也抵押卖了,四处借钱,也只不过才凑齐了几十万,还剩四百多万,他根本拿不出手。
因此,他到风晟集团公司总部去求见聂靳钦,求他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但聂靳钦一概拒而不见。
聂靳钦又怎么会想看到他,这次事故不仅造成了公司的损失,就连他自己也是在那天现场巡视时受了伤,被施工现场一块飞如其来的实心圆管钢筋砸伤了手,手臂骨头轻裂骨折。
李正铭孜孜不懈地蹲了几天,终于在公司蹲到了聂靳钦,一看到他,就凑上前求他:“聂总,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聂靳钦一看到李正铭,本是冷淡的脸色就更加冰冷,他后退几步,用尚还完好的左手指着他:“保安,扣住他。”
林助理赶紧让保安将人扣住,这真是他的失职,怎么会让人堵在公司门口。
聂靳钦的右手还打着石膏,吊在胸前,他脸色不善地看着突然冲出来的男人,冷声吩咐:“看好了他,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你也别在我身边待了。”
“是,聂总。”林屿应下,用手哆哆嗦嗦地擦了擦额前的汗。
自从出了这次事故,聂总又受了伤,这段时间以来,聂总的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气,见谁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聂靳钦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的车子,林屿赶紧上前替他开了车门,直到他坐进去,才舒了口气。
“聂总……聂总……”
被摁在地上的李正铭仍在挣扎祈求,聂靳钦充耳不闻,让人发动了车子,离去。
不久后,李正铭因为没有还不起赔偿的费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