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枣再打一巴掌?
她是该开心他夸她长得好看?还是该难过他嫌弃小不点,哦不,是嫌弃聂靳钦长得丑?
这男人是眼瞎吗?这么好看的孩子在他眼里竟然说丑,还是说她和聂靳钦这么完美的基因突然生出了基因变异的物种。
白姑娘在心里不知不觉把自己和聂先生又夸了一遍。
他真是她认识的人中脾气最差的一个,没有之一。
要不是看在他长得帅杀人又犯法的份上,她还真想弄死他。
白初窈冷笑。
见她挑眉不语,他显然已没了耐心,脸色由Yin转暴风雨,急转直下,不是一般的难看,也不想再听她的话,不耐烦地开口:“行了,反正也不是我儿子,和我没有半分关系。”
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大步离去。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啊。要不是她有了阿靳,她还真会欣赏这样的男子,只可惜脾气太坏,比不上她家的阿靳一半好。
她默默地在心里又把某人夸赞了一遍。
聂靳钦托运完行李,见她一直杵在原地,叫了她几声也没反应,不禁朝着她望着的方向看去。
机场里人来人往,各色各样的人都有,并没有什么异常。只不过远处的男人背影好像一个熟人,隔得太远,看得并不清楚,再仔细看去,那个背影已消失在人海中,大概是他看错了。
“窈窈。”
白初窈回过神来,看他:“办完了?”
“在看什么?”
“刚刚遇见一个熟人。”她本想和他说说邵一律,但想他们也不认识,也就没有多说。
倒是一旁的小知深愤愤地说:“爸爸,那个叔叔一点礼貌都没有,对妈妈凶凶的,我不喜欢。”
还说他长得丑,他心里默默嘀咕,不过,这话他没有说,毕竟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能拿出来笑话。至于那句“长相完全是随他爹”已经被他完美忽略,这不重要。
“他欺负你了?”聂靳钦问她。
“没有。”她笑着摇头,对他说,“他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脾气很差。”
她认识邵一律以来,就没见他笑过,如果硬要说有的话,他常挂在嘴边的嘲讽与讥笑也勉强能算得上笑。
他点头,知道那人没有欺负她就好。他也没有将这人放在心上,那些无名小卒还不足他得以挂齿,不值一提。
可以说,这家三口自恋的毛病完全如出一辙。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家三口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
乔昀在Zero开了个包间,说是给回国的两人接风洗尘。
桌上开了十几瓶酒,几人就围着桌子对饮。准确的说,只有乔昀独自一人在自酌自饮。
白初窈是不会喝酒,聂靳钦是不喜欢喝酒,而且他开车过来的,等会还要开车回去。虽然他酒量不错,但也不想酒驾,更不想找代驾。而且,他实在是不想和旁边的这个看起来疑似神经病的男子对饮,浪费时间。
所以,这才是聂先生你真正的心声吧。
聂靳钦揽着白初窈靠在沙发上,偶尔叉几块哈密瓜喂到白初窈嘴里,对于那边自饮自演的男人,他的眼皮都没抬一下。
有些人你不理他,不代表他就安分了。总有那么一种人是完全不要脸皮的,即使你不搭理他,他也有一万个理由想方设法地黏上来。
乔昀端着两杯酒就走了过来,递给白初窈,说:“聂公子不给我面子,你可得给我点面子。”
白初窈无奈地一笑:“不是我驳你脸面,你也知道我不会喝酒。”
瞧他这记性,这都忘了。要是把她灌醉了,指不定某人有多心疼,日后还不得报复回来。他端着酒杯迟疑地向右微移,递给旁边的聂靳钦,眼神很明显。
聂靳钦看他一眼,还是皱眉接过,一口饮完。
乔昀反手接过空杯,放到桌上,端着自己的酒坐到了白初窈旁边,笑嘻嘻地说:“白姑娘,你也知道我好奇心重。你就给我说说你这几年的传奇故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又怎么会‘死而复生’?”
白初窈和聂靳钦两人对视一眼。白初窈淡淡一笑,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事情一时很难说清楚。她知道乔昀这人好奇心重,心里藏不住什么话,估计这人想知道这事已经好久了,憋到现在才说也实为不易。
聂靳钦不动声色地斜睨了乔昀一眼,淡淡开口:“够了啊。”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怎么能让乔昀先知道,还是和窈窈有关的事。
乔昀不满地说:“聂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然知道您宠着白姑娘,但告诉我这事也不犯法,怎么就不能说了。您这藏着掖着的也实在太小气了点啊。”
聂靳钦瞥他一眼,嗤笑一声,说:“我很小气……”
他顿了顿,漫不经心地说:“所以,窈窈是我一个人的,她的事不能告诉你。”
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