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琪忽然展颜一笑,那丝笑容在冰山一般俊美的面庞绽放出无尽的风情。
“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的,不再追究你的罪,今生今世只对你好。”他的眼神是那么痴迷,那么无畏,那是敢于向世人挑战的无畏。他不怕,不怕被人说,不怕天打雷劈,不怕内疚,他什么都不怕。
说着话,他已经在解自己的腰带,随着他的动作,俊美的面颊再次恢复到毫无表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不会让人联想到yIn冶,而是冷酷中带着致命的性感。
可是她怕啊!
三春终于举起手,她闭上眼,不敢看,不敢看他头破血流的模样,若真的能选择,她宁可那个打他的人是别人。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闷声,叔琪已经软软趴在她双峰上。
动手的不是她,而是叔琪后面一个人,那人望着她,嘴角微微上撇,“你这个弟弟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三春喘了口粗气,把叔琪推到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她倒没想到仲雪会出现在这里。
仲雪轻哼一声,脸上愠气未散,谁看见自己女人被别人欺负,脸色都不太会好看。
他道:“是句容带我进来的。”
风间出去布置一切,他在句府里来来去去的走着,总觉得心里不安稳,具体因为什么也说不上来,但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浓了。到后来他也待不下去了,便跟句容说要进宫。
句容自然不同意。这都过了申时了,再要进宫,就他这张老脸。他肯豁出去,别人也未必肯买账啊?
仲雪可不管这个。伸手架着他就往外走。句容也挣不动,又不好意思大声叫“救命”,只好被他强押着赶去燕宫。一路上,他心里别提多别扭,就说不愿自己女儿嫁给他呢,一点礼节都没有,这叫什么玩意啊?
心里骂。嘴上却不敢说,还得豁着老脸跟守卫磨牙,说自己有要事求见大王。
也赶巧了,他们在宫门口碰见宫里的内侍崔公公。这崔公公平日里与他关系甚好,他也是出外办事,正要回宫,便把他们带了进去。♀
叔琪的宫里没有守卫,也是很大的弊病。他住的地方又偏僻,轻易不会有人路过,若是赶上进个刺客什么的,连看见的人都没有。
两人轻而易举的就来到大王寝宫,句容还有点顾及。说什么也不肯进殿。仲雪倒无所谓,等他离开燕国,难道他还能追到魏国去?他一个人走进去,也刚刚好正看见叔琪把三春压在床上。
仲雪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他二话不说,抄起一个烛台就从后面削了过去,只一下叔琪就躺倒了,可见他的力气没少下。
三春担心叔琪的伤,俯身看他,后脑勺血糊糊的一片,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只是意识模糊了。
她埋怨道:“你也是,下这么狠的手干什么?”
拿了伤药给他处理伤口,仲雪在一旁等的很不耐,“你若不走,一会儿可来不及了。”
三春不理,他只好又道:“句容在外面,我叫进来给他处理伤口。”
转身出去把句容拉进来,看见他,三春这才放了心,把伤药递给句容,让他赶紧叫太医。
句容咧嘴苦笑,他们走了,这不是把天大的祸事推给他了吗?别人看见这场景,多半以为是他打的。
有心不管,又怕大王真死了,只好接过创伤药先给上上。
仲雪忙拉着三春走了,到了外面换上一身内侍的衣服,脸上涂点易容药,也看不出她是谁。
两人临出门时拿了叔琪的手令,他们匆匆离开燕宫,这样一来即便是晚上关了城门,他们也能顺利出城。
风间正发愁他带的几千人如何送进城,就见仲雪带着三春骑马出来,他远远看见,不由暗自钦佩。
等两人走到偏僻之处,他忙迎上去,“主子,你还真是高明,我这还没救呢,您就出来了。”
仲雪冷声道:“少废话,快准备走,难道在这儿等着人追出来吗?”
风间忙应了一声,叫人赶紧护着主子走,不离开这鬼地方,他总觉心里不安稳。
走出一段路,眼看天亮了,仲雪对风间道:“你先带三春去魏国,我还有事要做。”
三春道:“你要去哪儿?”
“去趟韩国,我不在,季严这小子翻天了。”
仲雪带着一千官兵骑马走了,他刚一走,三春立刻道:“风间,我若有什么事,你应该要担干系的。”
风间一咧嘴,“我的姑nainai,你又想干什么?”
每回单独面对三春,他都觉得肝颤,也不知她什么时候又出幺蛾子?
三春道:“我虽然出来了,不过还有一人在句容府里,你领着人再进去一次,把人带出来。”
“您要带谁?”
“季徇还有玉真大师。”
风间苦苦一笑,“夫人,您真会给小的找事,现在城里八成已经乱成锅粥了,我怎么可能进得去?”
三春冷笑,“你少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