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接受一夫一妻制,我们的法律也不接受交换。”然后她还跟了一句,“我们也不接受骆驼。”
地导有些失望,努了努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待到地导走了后,阿沁的笑声一直都没有断过,甚至还笑到打嗝,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阿沁说:“阿遥,看来非洲人民也觉得你很漂亮哦。要不要考虑嫁一个啊,哈哈哈哈哈哈……”
李牧遥抬了抬脸上的墨镜,冷声威胁道:“那既然这样,我就不给你拍照片了……”
阿沁立刻反应过来,讨饶道:“好了嘛,阿遥我错啦,千万别生气啦,人家是在夸你美啦……”
两人在打打闹闹之中,随着两位英国老夫妇一起登上了古镇顶部。从顶部看去,整个古城尽收眼底,红褐色的砖瓦成片成片的,零星的点缀着几株沙漠仙人掌与点点植被,看起来荒凉而又气势磅礴。
值得李牧遥注意的是,似乎掉队的那四个美国人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里,而地导也没有非常在意,依旧和他们用英语讲述着这里的历史与战争。
当李牧遥他们一行人快要走下古城步入吊桥时,那四个美国人才匆忙出现在视野里,其中那混血男人身后的两个男人手里依旧提着皮质的箱子,金发女人走在前面,黑超遮面让人看不出表情。
真奇怪。李牧遥在心中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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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
三毛曾说:“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当李牧遥真正来到了撒哈拉大沙漠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震撼。漫天的黄沙与灼热的太阳似乎要将人烤化,但是若一个风沙卷席而来,便犹如身处在地狱之中,口鼻全部都是沙子,连呼吸都非常的微弱。骆驼的脚印虽是都会在风沙中消失,而若是迷失了方向,便如同在海中迷失灯塔的船只,等待随时倾覆。
李牧遥和阿沁都裹着菲斯的围巾,地导专门教会了她们如何包裹当地女人的头巾,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她们两个都老老实实的佩戴好围巾和墨镜,深怕狂风卷席着沙子迷住了眼睛,炎炎烈日的光线灼伤了双眼。
相比较于二人的层层包裹,剩下的英国老夫妇和四个美国人就显得不那么重视,他们都只带了遮阳的墨镜,便轻装上了阵,只是李牧遥注意到,随行的两个美国人,一个似乎叫凯(Kai),而另一个叫史蒂夫(steve),而在他们的交谈中,李牧遥听到了凯和史蒂夫叫那个混血的名字,克里斯(chris)。而他们手中,即使坐在骆驼上,也依旧带着两个黑色的皮箱子。
地导问他们是否需要把箱子给他,他帮他们带上越野车,越野车拉着所有人的行李去沙漠中预定好的帐篷之中。两个美国人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的克里斯,随后拒绝了地导的好意。凯说:“箱子里有拍照的相机,等我们上了骆驼便要拿出来使用。”
李牧遥越发觉得奇怪起来。一路上,李牧遥的5D单反从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脖子,看到美景便会拍个不停。四个美国人时常脱离团队,也从未拿出相机拍任何照片,而现在他们却说,箱子里装了相机,看箱子的大小,怎么着里面都要放的是大家伙。
李牧遥的疑问盘旋在嘴边,却始终没有吭声。
在地导和沙漠领队的搀扶下,李牧遥和阿沁坐上了骆驼,伴随着阿沁的一声尖叫,骆驼从跪坐在地上的样子一跃而起,而李牧遥虽然有所防备,但是也却是惊吓到了。
地导朝着李牧遥笑了笑,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祝你好运,便和他们挥手告别,示意沙漠领队将他们带进沙漠之中。
在李牧遥看来,地导只是礼貌的问候了一句,所以那句,祝你好运,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后来的后来,仔细回想,才发觉,命运发生改变的那一刻,总是会露出很多的蛛丝马迹。
风沙很大,太阳很晒,刚开始阿沁还会美滋滋的让骑在后面骆驼上的李牧遥给她拍照。但是再到后来,她便像一个打蔫巴了的狗尾巴草,毫无Jing神的趴在骆驼峰上。
李牧遥一手抓紧了缰绳,一手握紧了单反,在颠簸中努力抓拍着撒哈拉的美景。但是当风暴来临或者骆驼开始走下沙峰的时候,李牧遥只能放下手里的单反,紧抓缰绳,深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而从高高的驼峰上掉落下来。
沙漠领队赤着双脚踩进柔软的沙子之中,牵着骆驼嘴巴中的缰绳,带着一行人晃晃悠悠的走在沙漠的风暴中。李牧遥和阿沁还有偶尔的交谈,李牧遥身后的英国夫妇也有着轻声的交谈,只是再往身后那四个美国人的身上看去,他们都闭着嘴巴,满脸冷漠。而本来说要拿出箱子中相机的凯,一路上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他们一行人走了很久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