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动,你留在这里也安全”
此句倒不是假的,把雨而带出来躲得远远的,本就打算到最后一步把他单独留下,正想着托词,这不,顺水推舟就好了。
“。。。好。。”
集权得意的笑了,声音却还是平平,丝毫不暴漏自己内心中的喜悦,生怕雨而反悔了,赶忙说
“事不宜迟,我明日便动身,到时带你去堂口,小心些别乱走”
待听到怀中闷闷得传来一声恩后,集大爷终于放心了。
☆、终破
熏香袅袅,歌舞升平。
还是那支曲儿,还是那群舞姬,屋内,面对面坐着的还是顾城和余少卿,一个不开窍的榆木头,一个窍开过头的聪明猴。
他二人对话,豆子是怎么听怎么怪,彼此完全不在调上,也不怪他是半路杀进来,听不懂也不生奇,倒也没几句可听了,就见顾城递于余少卿一枚令牌,人就走了。
余少卿松口气,这才看向豆子,见他过来要拉自己便知道,又想进密室,忙转身躲过魔爪,头也不回的走向厢房,反正他会自己跟上。
果不其然,人是跟上来嘴也没停
“集权都跑了小半月了,不见他去抓反倒天天来烦你!”
余少卿回房坐下,将纯金的令牌对着烛火细细的看
“这出戏总算唱到头了,明日便可收网”
豆子这次出奇的没露出疑惑的目光,就算他不懂里面的门门道道,就凭余少卿以往的所说,倒是**不离十
“玩够了?嘿哟,难得”豆子嘴一撇,停顿了下,到底还是最贱的问道“寻到集权的下落了?”
余少卿嘴角生气一丝苦笑
“还用寻吗,已得了消息,明天他自己会来,可惜我那出从中作梗没唱成”
“得了吧你,心眼毒成这样”
“我毒?”余少卿将目光从令牌上收回,放到豆子脸上,认真道“你道我毒,岂不知后头有更毒的吗?谁有那个本事,一石二鸟,收了江南富豪,毁了京中毒瘤!秦仲平的
孙儿,掌上明珠的主子,集权聚集在外的手下就蠢成这样去招惹如此的是非?”
“这么说。。。这么说是!”豆子忙堵住嘴,双眼左右瞧瞧,不敢把那人名字说出来,“你早说不就成了,害我白担心,如此,直接收拾了集权便好,
这样看来,雨而和院里的小柳都可得救了”
豆子说完,一副轻松的模样倒茶喝水,知道余少卿是受了皇帝的意,肯定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倒也放心了。
余少卿却一点轻松也无,冷哼一声
“你当集权为何逃出去了又要回来,因为,春柳院还有最后一批没处理掉”
豆子放下茶盏,忙问道“集权若是如此打算,定然连同新进的孩童一并处理的,这次名单我有统计,足足四十呢!可部署妥当?孩子救出来了吗?”
“部署当然妥当”余少卿端起豆子喝过的茶盏,轻抿一口“救人?方才不是告诉你还有更毒的吗,一个也不救”
“什么意思?”
“就是春柳院里该死的全部都得死的意思”
“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全部死?!”豆子猛然站起“这跟亲手杀了他们有什么分别?!里面还有那么多尚在襁褓的孩子!”
余少卿掏掏耳朵,满不在乎
“这么不忿,你去救,你能吗?”
“我不能!我当然不能!”豆子来回踱步,显然非常震惊,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开口想问,却被余少卿打断
“你也别问了,秦仲平的孙儿不能成活,不然我留个多泽带他回院还能为了什么,雨而嘛,我倒是想让他从了集权一块去的,可惜你嘴太慢了。。”
“余少卿!”
豆子难得对他发火,拽着领子直接提起来“就算是集权该死!那一众小柳也该死!但被拐来的孩子有什么错?四十个孩子就有四十对父母!不是有皇帝吗?你不是
大理寺为人父母官吗?杀了集权便可了解的事!我问你为何!为何连孩子也不救?!”
“这么感同身受是吧”余少卿也不挣开,只抬头对视豆子,一副坦荡荡的样子“不好意思,戳你的痛脚了,不如你这么想,你活到现在都没一件顺心的事,好不容易
喜欢个人还是我这种王八蛋,看,当初还不如直接死了倒好,何必?那批孩子来世投胎说不定还得感谢你,别瞪我,我让你活下来到了如今高兴吗?”
余少卿眼睁睁的看着豆子由先前的愤怒,慢慢过渡到平静,眼眸上也浮现出一丝悲伤,拽着领口的手越来越松,直至放开
“你变了,现如今做的事。。说的话。。还像人吗?”
“少拿一副可怜的样子给我看,我余少卿若不算人,你余豆又算到哪里去?”终于叫了一回豆子的本名,他曾经多么希望可以听到,却不是带上接下来伤人肺腑的话
“不过各为其主,各出其力,陈王败寇向来如此,集权的消息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