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推开他,可是刚动了动手指,就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吻着我的鼻尖,双手插进我的腋下,伸到我背后,手心朝上握住我瘦弱的肩膀。
“睡的好吗?”
“嗯。”
我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完整的一个觉了,竟然一次都没有从梦中惊醒,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又香又沉,梦境也非常美妙,让人沉醉不醒。我抱紧了陆冬扬的腰,果然只有他的怀里,才是我的归宿。
“别离开我,求你……”
“傻木木,说什么胡话呢?没睡醒?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天亮了……”
我凝视着窗边白色的半透明窗纱,清晨的阳光给它染上了一层橙红色。太阳已经升起,我却想永远活在昨夜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希望那时间延长再延长,永远不要停下,不要天亮,不想清醒。天亮了,我们是不是就得分开了?
“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八点前回到病房就没问题,木木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他把我抱起来,坐在床上。床单皱得不忍直视,上面是一块一块明显的ye体干涸痕迹。我们俩昨晚闹了一夜,大概只睡了几个小时,可是我却觉得比在家里睡上一整天还要神清气爽。就是身上的肌rou隐隐作痛,像跑完三千米,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那种浑身酸痛的感觉。但那种酸胀中,竟然夹杂着数不清的幸福的彩色气泡,飘飘忽忽地升到半空中,“啪”的一声裂开,掉落到我疲乏的肌rou上,带来清凉的激爽。
“舍不得……不想你走……”我不小心把心里的话吐露出来,只能害羞地把脸埋到他胸口。他来回地抚摸着我光裸的身体,好像怎么也摸不够,我变成了一块磁铁,他的手成了小铁片,怎么都移不开。
“唉……我也不想走,一刻都不想离开你。我想一直这么抱着你,伸出手就能摸到你。”他把嘴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想一直把我的兄弟埋在你里面,让你夹着我。我还想把你折叠起来,揣到口袋里,随身带着。我甚至想吃了你,或者你把我吃了,这样我们俩就能骨rou交融了……”
我被他血腥变态的话吓着了,可是一颗心却像掉进了蜜罐子。他也喜欢我,想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他的心思和我是一样的。还有什么比互相喜欢更幸运、更令人欣喜若狂的事情呢?
“冬扬……我还想要……”
他在我耳边轻笑,“我的木木,原来这么yIn`荡啊,要了一晚上还没吃饱?”他把手伸到我的xue`口,轻柔地抚摸着上面细小的褶皱。
“啊……”
“知道疼了?后面都肿了,不能再弄了。昨天谁一直夹着我的腰,哭着喊着还要还要的,嗯?”
“你好坏,我早知道你这样,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我就是这样坏啊,你不是喜欢我坏吗?”他把已经勃`起的下`身在我的小腹上蹭了蹭,“木木饿了吧,帮哥哥含一含?”
我给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巴,可是我手上的力气早就被抽干了,轻飘飘地落下,像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我才是哥哥!没大没小!”
“有大有小啊,我的东西大,你的屁`眼儿小。”
“你……”
他用力地捏着我的tunrou,像在揉两团白嫩的面团。rou`棒往我肚脐里戳,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个小子,到处占我便宜,连嘴上都不给我这个哥哥留点面子,看来必须要整治一下了,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叫声哥哥,我就帮你。”
“好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木木哥哥,含一含弟弟的小弟弟吧,你看它想你想的,都流泪了。”
“这还差不多。”
我俯下`身,趴在他大腿上,双手握着他直直的rou`棒,张口包住了rou头,舌尖在上面滑过,把他流出的腥咸的ye体都舔掉。他舒服地发出“嘶嘶啊啊”的声音,大大地鼓励了我。我心一横,眼一闭,放松口腔,含得更深,他的rou头抵住我的上颚深处的软rou,顶得我喉咙一阵紧缩。我握住他两颗圆圆的卵袋,往左右两边扯,又捏到一块儿,拉伸按压,他激动地大腿根儿都在颤抖。原来可以掌控着心爱的人的身体,让他因为自己而激动,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这么的有征服的快意。怪不得昨晚陆冬扬像疯了似的压着我,变着法儿折腾我,我哭得直打嗝,泪水鼻水吸到嗓子里呛的咳嗽,他都不肯放过我。
我像在跟昨晚的他较劲似的,头部快速地前后移动,抑制住胃里一阵阵的翻滚,拼命地把他的rou`棒往喉咙里捅。我被他噎得直翻白眼,嘴唇顺着他的rou`棒来回滑动,舌头舔着他的阳筋,戳刺着rou头上面的小孔。我的脸颊被他粗硬的毛丛磨得微微刺痛,他摆着窄腰迎合着我的动作,我回撤他顶腰,我深含他后退,结果他的rou`棒就一直塞在我喉咙里,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我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实在是坚持不住了。我们俩在浴室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