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低头鼻尖就会涌着淡淡的清香,说不出什么味道却好闻的紧。
陆尘轩感觉有一种无名火自他小腹窜起,他温柔的低下头:“我们回家吧!”
夏时点了点头,两人和姜茶道了别,临走前还特意拿出了姜茶的手机输入上自己的联系方式,说是等她闲下来可以去找她玩。
见两人要离开,穆景燚也起身,不急不缓的迈出两步又想起什么似得回过头,看着姜茶的方向:“再见。”
姜茶受宠若惊的抬起头,声音情不自禁的发了颤:“再见!”
祝空冕沉默的三个人迅速闪走的动作,一种淡淡的凄凉感油然而生:“靠!”
姜茶也站起了身,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道:“走吧,你现实周扒皮老板要你送她回家。”
“…”
汽车渐渐的行驶在路上,道路两边只剩下一滩滩还没彻底融化的雪水,她止住弥漫的困倦艰难的问道:“祝空冕,你到底是什么人?”
“霸道总裁。”祝空冕头都没回。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姜茶说,“我是真的好奇。”
祝空冕这逼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半晌才故作忧伤的45度仰望车窗:“其实我是个家里有几亿个上市公司的富十八代,可是我是个有梦想的人…”
“闭嘴吧你。”姜茶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的表演,那一点的求知欲也被他的无厘头弄得烟消云散。
*
付审言醒来时脖子因为长时间的倚靠酸痛的不像话,他的手臂还保持着僵硬的姿态,似乎是想开口说话,干涩的嗓子却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般,他皱起眉头,拢紧了衣服和大家告别。
虽然这一次难得的睡着了,可显然效果不是很好,几个人闹腾到天亮也都没了一开始的活跃,也都纷纷离开。
付审言在路上打了个的坐在车上时,出租车司机技术显然不是很稳,还是个自来熟,猛一刹车的时候他的胃部都在翻腾,他疲惫的应对着司机师傅的问话。
下了车付审言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脚步虚浮踩不到实地,他拿出钱包手抖差点给错钱,最后迎着司机大叔“小伙子你吸毒了吧!”平安离开,成功的进了家门。
手机已经没电了,连上电源充电器他突然想到女人软乎乎的晚安,他打开手机把语音剪辑下来,循环播放。
从家庭医疗包里翻出感冒药他胡乱的就着水吞了两粒,然后上了床睡觉。
奇异的,他就在这种朦胧的状态中熟睡过去,睡得格外安稳,付审言已经记不清这大概是他多久后难得睡过的一次安稳觉 。
姜茶一觉睡到正中午,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她兴冲冲的出了门准备去医院。
付审言办公室的门锁着,她在门口蹲了很久也等到人,直到一个路过的小护士说,付医生今天请假了,姜茶道了谢之后站了起来,因为动作猛烈,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
付审言没来。
姜茶突然想到了那条语音,她拿出手机带上了耳机,付审言的语音很嘈杂,她仔细的听着其他的动静。
这是属于酒吧特有的嘈杂,她心里莫名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凌乱。
付审言不像是那种会经常混夜店的人,他身上有很干净的气息,那是一个经常在鱼龙混杂之地的人身上不可能具有的东西。
他为什么去夜店,又为什么请假。
这两点单看一点问题都没有,混在一起再加在付审言身上她就有些慌乱了。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自己去看看。
姜茶上次跟着付审言回过家,她对路况还算熟悉,不过短短的数十分钟就站在了他家门口。
鞋底在地上轻轻的摩擦,决定的时候豪气冲天,来到门前反而怂了,她咬了咬牙伸出手在门铃上按了按。
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外,楼道里凉风阵阵,姜茶伸出手小幅度的反复揉搓。
没有回应。
姜茶不死心的又按了一次。
付审言隐约中听到有人按他的门铃,沉重的身体连动一动都筋疲力尽,他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烦躁的希望来人能够识趣的快走。
要是没人她肯定就离开了,付审言有些小得意的想着。
出乎意料的是门口的人和他较上劲,最后直接边敲门边叫,温润的女声就通过门板传到他的耳边,听不真切。
付审言放弃抵抗似的疲惫的爬了起来,光脚走过去给她开门,地板冰凉的触感透过脚底直接传动到四肢百骸,他却莫名的有几分舒爽。
开了门之后他就径直往屋内走,姜茶听见他压抑的咳嗽声。
把门关上之后姜茶跑到他的房间,他已经自觉的躺好了,闭着眼睛皱着眉,粗重的呼吸声彰显着主人的情况不太愉快。
姜茶把手掌贴到他的额头上,她的手很冰,付审言几乎是她附上的同时就睁开了眼,感受到手上烫人的温度焦急的说道:“你发烧了”
“是你的手太凉。”付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