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好笑地扯了扯嘴角,索性放开了道:“皇上不过是借着你们的婚事做幌子好办事,至于日后,好处是一样不会少了你们的,这个舅母包在身上了,可满意?”
公主这次说的够清楚明白了,李睿琛知道,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她自小看着长大的以及慧慧是她的亲外甥女,作为一国的公主定然不会说出这么直白的话,要知道,就公主今儿的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一星半点那也是了不得的,遂不觉有些感动于公主的关爱,可也对公主如此信任古老爷子也表示无奈,为了他,老爷子算是上了贼船了,不过老爷子的为人他信,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睃了眼淡定地坐着的老爷子。
不想老爷子老早就注意李睿琛了,见他有些忐忑不过意地看过来,很是瞪了他一眼,虽说老爷子没觉得公主这行为是绑架,毕竟为了李小子,他也乐意,这可是古家的事,他理所当然该参与,在一个,他经历的事多了去了,又不会做些什么危害旁人的事,他且不用担心,再说了,他相信公主不会将今儿有他在场的事汇报给皇上的,他怕个什么,可这不妨碍他故意吓唬吓唬李小子,让他平时老在他老人家跟前得瑟。
李睿琛被老爷子一瞪,反而倒是定了心,便老实地回公主道:“如此,小子就听舅母的,不过我这趟带走谁留下谁,慧慧哪里带走谁留下谁都得有个说法,不然可是要穿帮的。”
公主好笑地道:“你小子甭跟我这绕,这些我不管,我只负责传话,至于具体的你自己个安排,我且还得去后头同我外甥女儿说会子话呢,好了,赶紧地安排去吧,你们一用完宴就得走,半点不能耽搁,出京这一路上有世坤给你们掩护,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公主发了话,李睿琛也不好再推脱了,且他只要能随着慧慧一起走,他便满意了,遂笑着应承了。
古老爷子见事都说定了,且这会子定然是忙的很,宴不宴的也不在乎这一顿,便趁着李睿琛还没走的时候,忙站起身来,对公主道:“公主,老朽和老妻来这里也是瞒着人的,这会子就不再留了,没得给孩子们添麻烦。”
公主心里也知道古老爷子说的是实情,就她自己带着两儿媳妇来也是借了去寺里上香的筏子转道来的,老爷子她们确实是久留不得,她自己也是久留不得,遂也不客套了,点头道:“好,那我就替俩小的告罪了,日后让她们小两口好好孝敬您们二老,今儿就容她们躲个懒了。”
得了公主的应承,古老爷子夫妻也就不再留了,老爷子从袖袋里拿出了个小匣子递给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李睿琛,乐呵呵地道:“你小子将好酒给我留着就好,这会子不必不好意思,大家都知事出突然,没必要拘泥了,这个你拿好,里头有两小瓷瓶,够慧姐儿用的,记住每日一丸多了不好,这个用完了,估计她日后再不会犯病了。”
古老爷子说完想了想又对公主和李舅爷道:“李小子老朽就托给二位了,他有什么不是的,只望您二位看在我老朽的几分薄面上担待一二,老朽这就告辞了,外头不便,众位留步。”说完抱拳一礼,便携着行完礼的夫人往外头走去。
众人也知老爷子这话是真,便也不送出门了,只都站着相送,李睿琛是要送送的,遂对公主和李舅父说了声,‘送送’,便随着老爷子夫妇出了花厅。
公主见李睿琛同古老爷子夫妇走远了,便对一旁站着的石涛和李舅父道:“你们甥舅俩聊着,我去后头看看慧姐儿,想来这时候她也该知道了,不过两媳妇都不是嘴巧的也不知说的如何?不去看看我这也不安心。”
李舅父心里也有很多的话要交代外甥,便点头道:“也好,你去吧,身边没个丫头老妈子可碍紧?”
公主见夫君关心自己,不觉笑了道:“不碍,我身边哪里会短了人,好了,我走了,你有什么也快点交代,用过膳大家就该出发了。”说完就起步往外走去。
李舅爷知道暗处有公主的暗卫在,倒也算是放心,同石涛一起将公主送到廊下就回了屋,外甥这一走,京里许多事他还没来得及交代呢,且有些事不是公主能听的,倒也不是故意瞒着她,而是作为公主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为好,也省的为难了,毕竟哪个世家没些保命的力量,被皇家知道了定然是不行的。
公主大概也是明白这些为难的,才故意寻了个借口出去,想到这李舅爷还是叹了口气,心感不能坦诚相待的无奈,不过,这也是互相能理解的,倒也无关感情。
他们甥舅俩如何谈,谈什么?公主既知道也不知道,在一个她也真是不想深入了解,这样与大家都好,带着有些微酸的心情,她这一路到了慧慧的院外,瞧见了守门的老妈子们,便挥手让扶着她的暗卫退下了。
守门的老妈子一见公主,忙忙地接了出来,院子不深,里头的众人听到了动静,也忙着接了出来。
见了众人,公主也没多啰嗦,搭着慧慧的手,对她们道:“可是收拾起来了,这会子时间可是不多,外头接应的人早就等着了,只待你们这里一到就行动。”
瞧着公主舅母说的认真严肃,本来还打算插嘴问一句的李嬷嬷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