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要让他把香水公司还给你?你要是他亲爹吧,他还有义务养着你,可你不是,那你被骗光家产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为你的愚蠢买单?”
乔峥正打算到门口跟乔隐山说几句话,听到麦谨言的话不由勾了勾唇。
他本来设想了好几个方案,好让乔隐山不得不做亲子鉴定,为此还在找人托关系,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反其道而行之
乔峥返回房间打了一个电话,重新施施然走到门口,跟还在和乔隐山争执的麦谨言佯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呢?能这样对待老人么?”
乔隐山愤愤地甩了甩手,瞪了麦谨言一眼:“就是!阿峥都没说什么,有你什么事儿?”
乔峥看都没看乔隐山,继续跟麦谨言说:“来者是客,他再不值得尊重,来都来了,还是应该请他进里面坐坐的,毕竟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言言你扶着他点儿。”
乔隐山本来一条腿都迈进去了,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涨红了老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却又一时卡了壳,不知该如何反驳。
乔峥这才扭头看看他:“怎么?刚才不让你进来,你赖着不走,现在请你进来,你又不动了,那我们就在这儿谈吧,言言帮忙拿张椅子来。”
麦谨言起初有些纳闷,但跟他有个短暂的目光交错之后就点头应道:“好嘞,马上就来!”
他进屋搬了一张椅子出来,扶着乔峥就往椅子上坐:“别累着了,你才刚出院,身体太虚。”
乔峥假意瞪他一眼:“怎么就搬了一张椅子?不给老乔总搬一把么?”
“他不累,他刚才跟我吵架的时候声如洪钟,身体素质比你强多了,你Cao什么心啊?”
乔隐山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该作何反应,大踏步往里走:“你们这一唱一和的还要不要脸了,这可是我的房子!我回我自己房子怎么不行了?还需要你们允许?”
乔峥倒也跟在他后面慢吞吞进了客厅,见他在沙发上坐定了这才开口:“是吗?可是当年你走之前这房子就已经过户给我了,所以现在我才是这房子的主人,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那这房子也是我给你的!你花一分钱了吗?”乔隐山跟他吹胡子瞪眼。
乔峥见他这次回来完全失了过去的那份沉稳,也有些可怜他,但又觉得他不值得同情,也在他身旁坐下,抓了个抱枕压着,说:“就算我一分钱没花,就算这房子是你赠与我的,那法律上来说这也是我的房子了,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能把这房子收回去。同样的道理,香水公司是你愿意给我的,但公司完成了法人变更和一系列股权变更之后,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现在不是你想拿回去就能拿回去的。”
“所以我在请你还给我啊。”
“但我没有义务还给你。”乔峥接过麦谨言递过的温开水喝了几口,继续说,“就像你说的,我不是你亲儿子,所以你平时对我毫不关心,不闻不问,我无论出多大的事儿你都不会飞回来看我,那你现在出事儿了我凭什么要帮你?我有什么义务要帮你?”
“就凭我们在法律上还是父子关系!”乔隐山怒不可遏,“你从小吃我的花我的,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没个数?就算你后来接手公司,也是我给你打好了一切基础,你现在就想撇得干干净净?我告诉你,就算你不是我亲儿子,但我养了你,你就得对我尽到赡养的义务……”
乔峥也不吭声,只是悠闲地端着杯子喝水,任由乔隐山在一旁想起来一点儿骂一会儿,骂一会儿又停下想一想,歇一歇,然后再骂一会儿。
等乔隐山终于骂累了又词穷了的时候,有人敲门,麦谨言出去开了门,一会儿带进来两位民警同志。
“请问哪位是乔峥先生?”
“我是。”
“是你打电话报警说有人擅闯民宅进行sao扰是吧?”
“对。”乔峥抬手指了指刚骂累了想喘口气的乔隐山,“他赖在我家不走,还一直在辱骂我,可他又是老人家,我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
乔隐山暴跳如雷:“你行啊臭小子!竟然还敢报警说我擅闯民宅sao扰你?还说你打不还手?我什么时候打你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正好警察同志你们来评评理……”
民警好不容易弄清楚他俩原来是父子关系,有些好笑:“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你们自己好好和解吧。”
“和解不了。”乔峥道,“我今天报案,一是想让他赶紧离开我家,二是想走个法律程序,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乔先生,父子关系在法律上是无法断绝的,就算你们双方都同意断绝父子关系,法律上也是不承认的。”
“我知道亲生父子在法律上是无法断绝关系的,但他并不是我亲生父亲,所以只要符合条件,还是可以断绝的是吧?”
“你为什么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乔隐山刚坐下去就又跳起来,“就是因为我现在破产了,不仅不能再给你大把的钱和可以让你躺着都能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