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还不成吗?!”
于是乎,两人就这么“愉快”的上路了。
路上Yin森森的,水域里几乎没有亮光,铆新偷瞄了几眼那人,那人的表现很镇定。他决定打破寂静,开口问道:
“公子,当初您为何会来到斗兽场啊?”
那人一副正经书生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是去观赏斗兽场的血腥场面的。
“我啊,我……我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行么?”
“公子您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从天上掉下来,您又在胡言乱语了。”
铆新边摇头边走,语气很无奈。走了会,旁边忽然没有传出那人走路的声音了,铆新心下一惊,猛的转头,还好那人并没有消失,只是停在铆新的后方。
他方才只是没有跟上铆新的脚步罢了。
“公子?”
那人却抬头,露出了笑容,不知为何,铆新总感觉那笑容冷冷的。他听到那人轻声道:“我……没有在胡言乱语啊。”
“公子?”
铆新唤了好几声了,那人终于走了上前,铆新仔细看了他,那人的脸色有些不好。
刚刚他有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没有吧。
说来这路上的景色越走,也颇为好看。周遭环境亮光也逐渐亮了。
他们两人在深海里畅通无阻,完全可以在海底行动自如。就连呼吸困难之类的问题完全没有存在于他们的身上。
泛着荧光的小鱼游来游去,有时还有一头……凶神恶煞的恶鱼朝铆新冲过来。还好铆新一直被那人拉着躲开了。
“这种情况,恐怕不妙……”那人道。
铆新垂头道:“不好意思,公子,是我的错,我连累您了。”
那人安慰道:“不怪你。只是……水域不是一直很平静的么?我来此地特意打听了,听说水域挺安稳的啊。”
铆新摇头,道:“我一直被关在斗兽场。外面的世界,从未见过。”
“你……看你的样子,不应该会出现在斗兽场的啊。”那人补充道,“毕竟,你看起来,挺老实的。”
铆新的脸色忽的僵,他微微一愣,顷刻,才涩口道:“我……我……我本是扬玉派的弟子。”
扬玉派?!!
“那个……难道是那个扬玉派?”那人的语气变了,这条消息似乎使他很诧异。铆新吞吞吐吐道:“是。我……我算是吧。但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杂役弟子罢了。”
能担任扬玉派的弟子,哪怕是个微不足道的杂役弟子,也值得别人高看。那人好奇了,继续问道:“你怎么会沦落到斗兽场?”
铆新道:“我……因为,魔族危害人间已经多年了,我们虽为杂役,但也一直被掌门告诫要降妖除魔为首。可是,当初我下山采购物品,却没有想到……遇到了那个人!”
一提到“那个人”,铆新的脸色变得极为惨白,就连走路都走着摇晃不定。那人眼尖手快,连忙扶着铆新,心里却极为纳闷:会是怎样的人物,能让他如此惊慌。妖兽?魔物?
“那个人身边跟着很多魔族,他们都认出我的身份,是扬玉派的人,就……就把我抓了,丢进了斗兽场。任我在那里生不如死……”
“‘那个人’是?”
“他……虽然他已经成为了魔界鬼界两界之主了,但……但他也曾经是我们扬玉派的导师。”
闻言,那人的身子有些不稳,几乎比脸色发白的铆新先一步跌入地上,铆新抓着他,诧异道:“公子,你怎么了?”
“没什么。”那人道,“只是有些累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铆新点头:“说来也是。我们走了太久了。”
——是很久了。
他们两人随处找了块干净的地方,铆新看了一眼前方,问:“公子,前方有奇怪的光点。那是什么?”
“宫殿。”
“深海里也会有宫殿?”
“是的。不过是荒废很久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走到那个宫殿附近,就能够找到从深海里通往陆地的道路了。”
铆新恍然道:“难道……”
那人点头:“那些家伙将我们弄昏迷,丢入这深海里,做法看似凶险歹毒,但其实如我所言:只是个小教训罢了。因为到了这深海里,我们顶多会在这里绕个小圈子。除非像之前的恶鱼能危害到,其他的都不足为虑。”
顿了顿,那人又喃喃道:“可是,深海里不应该很少出现那东西么?水域很安宁的啊。难不成……”
铆新道:“公子,怎么?有何不妥?”
“……除非,是有别的人惊醒了他们。”
“谁会没事跑到这里来?”铆新大惊失色。
“不知道。”
“公子,那个……”
“怎么了?”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铆新道。
“好啊。”几乎是要笑出声了,看着铆新老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