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上前说话。
徐老板冷哼一声,“我要再不来,这雅苑可就要被你们给拆了吧!”
“哎哟!这真是太冤枉了,这不是戈大夫给我娘看病,身体突然就变差,这就去了,心里着急想要来讨个说法,人一多,就乱了。徐老板不要见怪。”
“是这样么?”徐老板眼睛看过来,询问戈城道。
戈城拱手,答道:“这件事情里头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咱们得把事情弄明白。”
“对,是这么个道理,若是让你们这吵来吵去,肯定没法得出结果,这样吧,就有我作证,你们二位各自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徐老板说完,坐在首位上,看着底下的人说道。
“徐老板在咱们南陵城是出了名的正直,由他来作见证,妥当,你们就好好说说,可别有什么误会了。”一个年长的老人,说道。
堂内的人都点头称这方法可以,那前来寻麻烦的人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看自己人。如今之计只能答应徐老板的要求去验证了。
“但是我有一个建议。”打头闹事的男人说道。
“说来听听。”徐老板示意他继续说。
“若真是戈大夫的问题,除了给到我们赔偿,还希望戈大夫以后永不行医,可别再去祸害其他老百姓了。”
“戈大夫你觉得如何?”徐老板询问他的意见。
戈城自然没有问题的,于是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胡非儿忍不住出声道:“首先双方必须要如实相报,若是敢有半点欺骗隐瞒,咱们直接报官府,如何?”
这下领头闹事的那人有些犹豫了。
徐老板说道:“这本来就是寻求真相,若有人刻意隐瞒,那徐某只好请县令大人过来断断这场案子咯。”
“是,徐老板说的是。”那些人不敢再有其他说法,然后开始正题。
首先是死者家属的陈述。
“我母亲的腿常年不能行走,一直在清风堂看病抓药,一直以虽然没有好转,可是病情也没有恶化,后来听得人说,这雅苑来了位厉害的大夫,各种病症都能治好,所以带上老母亲到这雅苑瞧病,排队等了好几个时辰才是轮到我们。这戈大夫瞧病的时候说的头头是道,看着挺能忽悠人的,但是说得轻轻松松,然后就给我母亲开了方子,当天就去清风堂抓了药,然后煎药给我母亲,当天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第二日也一切正常,可是到了第三天,我母亲突然就没有意识,再接着就突然没了呼吸,等请到清风堂的大夫去瞧的时候,人已经没了。若不是他的方子出了问题,我母亲又怎么会过世?”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好一副孝子模样。
“好了。对于你母亲的过世,我感到很抱歉,但是现在还没有得出结论的时候,麻烦还是稍微注意下措辞。好了,戈大夫说几句吧。”徐老板一脸大公无私的模样,对戈城说道。
戈城起身,对外场的人拱了拱手,然后才是说道:“病者六十三岁,女,就诊时双脚疼痛,不能移动,按其表面,无法触其痛处,按照以上症状,可以断定为该患者所患病症为痛风之症,该病无法根除,只能缓解疼痛,我开的药便是消炎止疼之功效,就算用过量也不会置人于死地。”
徐老板点头,道:“首先问下,这个药方由戈大夫所出,你们自己去其他药房抓药?”
打头闹事的男人点头说道:“是的!”
戈城同样点头回答。
“既然如此,那便去清风堂将当天给你抓药的人带过来,方面对峙。”徐老板说道。
戈城突然想到什么,小声对徐老板说了几句话,徐老板了然,招手让自己的侍卫过来,凑近,交代了几件事情,侍卫了然,拱手退下。
“马大夫给我母亲开药已经有一年有余,要有问题的话,肯定早就就出现了,现在才出问题,跟他们关系不大。”
徐老板笑道:“你莫担心,不会对清风堂怎么样,况且,把事情搞清楚,不就是咱们聚在这里的目的么?各位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这下没人有意见了,这里面清风堂也牵扯了进来,那就必须也要一同搞清楚才是。
这边的一大屋子的人等待着清风堂的人到来,而清风堂那边刚收到消息,就有些着急了。
“上次跑堂的那人,处理了没有?”一个黑须瘦脸男子对身旁的人问道。
那人点头说道:“搞定了,没人能找得到他了。”
“辛苦了,这些银两够各位休息一阵,出去躲一阵吧,等到这里的风头没有这么紧了,你们再回来。”
老板给你薪水让你出远门旅行,没有人不开心的,于是那人拿着袋子里头不少的银两大摇大摆地从清风堂大门口走了出去。
“张大夫,徐老爷请您过去一聚。”
“唉?”张大夫有些不明所以,这个徐老板在南陵城的名声可以说是赫赫有名,他一个小小的清风堂的大夫哪里有这个机会去结交,今天尽然能够得到徐老板的邀请,心情激动,稍作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