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茗跟阮老师请了一个月的假期。
阮老师笑眯眯地啜了一口热茶,道:“不像你的风格啊,这是准备去做什么?”
杜元茗整个人处在一种微甜的情绪里,光洁白皙的脸颊上带着桃色一样的红润,两边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翘,偶然间投向别人的眼神里,看得人如沐春风又脸红心跳。
一个平日里过于平静的人,要是由心底里面绽出笑颜来,让人很难抵挡。
杜元茗本身就长得很不错,这下,像是黑白色的水墨画中,忽然被人用红色的颜料沾染出一片震荡人心的桃园。
阮老师呵呵呵地笑起来,道:“行了,你也别说了。你现在这样子,还是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杜元茗带点傻气地站了起来,哦了一声。
季如宪坐在车里,看到自己的女人从门洞里面出来,他从驾驶座上下来,半靠在门边。
杜元茗上身穿着一件裸色高领的薄款针织衫,外面套一件卡其色的长款风衣,长发披下来,一同随着秋风轻柔地飘荡。眉眼柔和,淡淡的笑意,从她那里直接传到他的心里。
她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季如宪,他靠在黑色铮亮的奥迪车门边的,同她一样,穿着同款的风衣,里面配着白衬衣加羊绒背心,脚上一双棕色的皮鞋,长身玉立,姿态坦然。
来来往往的人从他的身边走过,仿佛化成了轻薄的黑白光影,从他的面前来回快速过往。
她立在他的面前,噙着温柔和倾心的笑意。
季如宪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五指插进去交叉放在身下晃了晃。
他道:“请好假了吗?”
她贴到他的怀里,被男人连搂住。
两人的下面贴着,杜元茗柔韧的腰往后折去,一双手便搂在她的背后。
她瘪着嘴巴道:“为什么要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啊?”
季如宪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去国外旅游,几天怎么能够呢?”
杜元茗好奇道:“一个月诶.....难道我们要环球旅行吗?”
季如宪低下头,去追着她的唇瓣咬,道:“你倒是想。走吧,我们这就去机场。”
两个人直飞的第一站是英国,逛遍了泰晤士河,在大本钟下打打闹闹,从lun敦塔桥的这端安静的携手步行到那一端,在一百五十米空高的“lun敦眼”摩天轮转到最顶端的时候接吻,坐着两层的红色巴士转便整个城市的边边角角.....
第三个地点是德国,拿着□□在茂密的森林里面前行。
接下来去围着地中海转了一圈,两个人的肤色都晒黑了两个色系。
这边玩闹,最后一站又转回了瑞士。
这里冰天雪地,入目的高峰一片皑皑白雪。
两个人选了一个还算是风和日丽的日子,男人裹成一个大球,女人裹成一个小球。
他们跟着训练员选了一片坡度不那么陡峭的地方滑雪。
杜元茗的平衡能力非常差,季如宪稍微一没注意,没来得及牵住她的手,女人趔趄一下子,就滚了下去,在山坡上滚出一道弯弯绕绕乱七八糟的滑痕。
还好他们站地地上是个浅坡,季如宪杵上滑雪棍,风一般,追了过去。
他从树丛前的一个大雪球里面把女人扒了出来,拍着她的脸,急急问道:“元茗,跟我说话,你还好吧?元茗!”
杜元茗穿得够厚,再是雪堆也给她卸下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只是额头有点擦伤罢了。
她睁开眼睛,瞪着男人,随手抓了一把雪就砸到他的脸上。
季如宪抹掉脸上的学,吭哧吭哧地笑起来。
杜元茗照旧连连砸了三把,道:“笑,笑,笑,还笑?有什么好笑的?”
季如宪臂力很大,轻轻松松将女人从里面提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帮她清理身上的雪团。
杜元茗很糗,又有点儿小生气,鼓着腮帮子哼哼唧唧的,还要脚去踢他的小腿。
季如宪一把搂住女人的肩膀,随手一指道:“好啦,别气啦,我们在这边逛逛。”
从小山丘的脚下往左转去,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映入眼帘。
周边都是苍茫的白色和□□绿色的丛林。
晶莹的湖水轻轻荡漾,临着湖边,还有一道从岸上深入湖水里的木板小道,道路的这头连接一幢白色的小教堂。
这片地方,就像是遗落在人间的自留地。
杜元茗指向那栋房子道:“这么美......这地方偏僻,会有人过来吗?”
季如宪道:“既然我们能找来,肯定也有别人能找来。你看,那里还有脚印。”
两人走近了,地上果然许多脚印,不过脚印来的方向跟他们到这里的方向相反罢了。
杜元茗很兴奋,她甩开季如宪的手,快步走向纯白无暇的小教堂。
正当她伸手放在门板上要推开的时候,季如宪懒洋洋地走在后面,道:“小心西面有怪物哦。”
杜元茗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