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领会什么是最好的生活。”宋深深大手一挥,颇有豪情万丈的气势。
宁东旭被逗笑了:“所以你要当我的金主包养我吗?”
宋深深摇头,“我没钱,我可养不起你。”
宁东旭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密码你都知道了,拿去包养我吧。”
拿他的钱,然后包养他?
还有这样Cao作的金主大人?
宋深深连忙摇了摇头,把卡还给了宁东旭。两人才刚刚和好,她可不想让东哥觉得她愿意回头是为了他的钱。
短信的提示音响起。宋深深低头一看,是秦歌。
——深深表妹,你都冷落了我那么久,今晚我爸的寿宴上务必要陪我跳舞。
宁东旭凑过去一看,脸色的笑顿时僵住了。他怎么就给忘了,宋深深还有个男朋友。
那个秦歌,可真是够碍眼的。宁东旭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外太空去。
“有买贺礼吗?没有的话我这边给你准备一份。”宁东旭说。
宋深深打开图片,给他看她织好的围巾。
宁东旭呵呵两声。
宋深深一看他那嘲讽满满的表情就来气,“宁总,礼轻情意重,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又没当过穷人,穷人的脑回路我怎么会知道?”宁东旭眉毛上挑,一副欠扁的模样。
宋深深气绝,不再理会他。
穷人怎么了?招他惹他了吗?
宁东旭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笑得更欢。
他本就五官极其出色,开怀大笑时,往日冷峻的眉眼也带了温柔之意,仿佛一汪清泉被水吹出层层涟漪,异常生动。
宋深深的心脏不争气地漏了一拍。
“东哥,最近睡眠质量好吗?”宋深深关切地问。
宁东旭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要是每晚陪我一起睡,我的睡眠质量会更好的。”
他热热的呼吸散在她的耳廓处,舌头还有意无意地舔了下她的耳垂,让她陡然间全身如同过了一抹细密的电流,战栗不止。
宋深深瞬间脸红的要滴血,在午后偏暖的光线下像只刚出锅的麻辣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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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宗佑五十五岁的寿宴在深城丽水湾大饭店举行。
宁东旭因为公司有事耽搁,到达会场时,秦宗佑和宋青枫的开场舞已经结束。
衣着华丽的宾客们纷纷相拥起舞。舞池中有一对年轻男女格外的引人注目。
男人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俊美华丽。
而他怀里的女孩,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即便一身素色的无袖裙子,在这样美好的笑容之下,也漂亮得惊人。
这笑,在秦歌眼中,如花朵般恬静,如阳光般温暖。
在宁东旭眼中,却过于耀眼,耀眼到刺眼。有没有搞错,宋深深的舞蹈都是他教的,没有他的允许,她凭什么在一个花花公子面前花枝招展?
秦歌迎着宁东旭投射来的视线,挑衅地抬起了下巴。
“跳舞这么快乐,难怪莞尔一直念念不忘。”秦歌对宋深深说。
宋深深知道他有话要说,停下舞步。
“莞尔想继续跳芭蕾舞,求我给她当说客。”
宋深深拉起秦歌的手,在他手心郑重地写下了“我怕”两个字。
“莞尔真的很想跳舞。”
宋深深又写了一个“怕”字。
她怕莞尔旧疾复发,她怕莞尔熬不到第三次手术。宋深深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失去莞尔。
“东旭。”秦音穿着一条粉色的公主裙,笑嘻嘻地跳到了宁东旭面前,搂着他的胳膊,“前阵子你都去哪了?人家好想你。”
宁东旭飞快地抽出了手,神色有些冷:“秦小姐,是我让人转达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若不是这里人来人往,秦音要顾及形象,她就要发飙了。
“你很好。追求你的男人一定很多,秦小姐你不妨去考虑下他们?”宁东旭脸上露出了他惯有的宁式微笑。
秦音拉下脸,重复着她的问题:“既然我很好,为什么不喜欢我?”
宁东旭把目光投向了舞池,那里有着他此生最爱的女人。“我心里有一个女人,这辈子如果我有宁太太的话,就一定是她。”
秦音红着眼睛离开了。
寿宴即将结束时,秦音又出现在宁东旭面前,递给他一杯红酒。
见他一直拿在手上迟迟不肯喝下,秦音催促道:“东旭,你不会连杯酒都不愿意跟我喝吧。”
宁东旭正要喝下,一只纤纤素手伸过来,夺走他手上的红酒,并在秦音的目瞪口呆中,一饮而尽。
宋深深将空了的酒杯交给侍者,对宁东旭郑重告诫,“医生让你不要喝酒,你怎么不听话?”
“听话,一定听话。”宁东旭出去接了通电话,回来时,就见宋深深坐在沙发上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