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还暖和。”
“挺不错的。”乔颂难得不是用‘嗯’敷衍,而且真心实意的夸了一句。他将手机的电充上,刚一开机,就有一个来电,“是你姐。”
赵子书从乔颂手中抢过电话,接起便听到赵子清催促道:“乔先生,听说你这次和子书一起拍戏,趁这个机会,你多找几个几会为子书治疗吧,他快些好,就能快些为我赵家传承香火。”
“姐,这事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赵子书回道,只有认真商量重要的事时,他才会叫她姐。
赵子清听到是赵子书接的电话,还叫了姐,只好不再多说:“好吧,再见。”
“再见。”
赵子书将手机扔回给乔颂,笑问:“子清说让你帮我治疗。”
“你需要吗?”乔颂回视赵子书。
“不,不需要。”赵子书坚定道,“这段时间都不需要了,我会等到拍完《苍茫》之后,等到你给我回答之后,等你愿意为我摘下手套的那一天。”
赵子书,你凭什么那么笃定?
……
梁霆钰带着三人再一次无功而返,梁平气得摔了茶杯,“哼,取不到赵子书的心脏细胞,我就把你的心脏取出来换给莫上丘!”
“干爹,你为什么要替莫上丘费劲周张?当务之急不是更应该把少爷的东西追回来吗?”
梁平弹了弹长衫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朝络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等两年。而莫上丘是头狼,不会一直无条件的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如果再不尽快给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会查到我们头上来了。”
“干爹深谋远虑,我一定会将赵子书给您带回来的。”梁霆钰恭敬道。
梁霆钰出了正房,穿过垂花门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清香。那股香味让他背离方向,朝着第三进院落里去,最后进了一间门前摆满各种花草的房间。房间里有个女人背对着梁霆钰,香炉里的熏香飘散到门外,他闻到的就是这股香味。
女人转过身,正是姚婧,她的手里吊着一块怀表,只两眼,梁霆钰便觉得一阵晕眩感袭来。
不一会儿,梁霆钰便呆呆地坐在姚婧待客的木椅上。
“你见到他们了吗?”
“见到了。”
“讲讲经过……”
“他们躲在车底下,我用手电照到了他们,没有声张,放了他们一马,后来他们就逃了。”
“乖孩子,以后也要这么做知道吗?”
“是。”
“忘记你见过我。”
“是。”
梁霆钰又坐上前往d省的火车,这次他是演员的身份去的。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
第二天,《苍茫》开机。
赵子书成了安远山,乔颂成了丛尧,身形笔直的镇守在东北的边境上。
远处从蹒跚到跪地爬行的是唐薇饰演的朝英。
本以为赵子书的长相是演不出安远山憨厚老实的模样的,绝对的演技告诉乔颂,他想错了。赵子书仅仅通过神色的变换,再加上一些简单的肢体动作,一个活灵活现的安远山便出现在乔颂的眼前,仿佛赵子书从来没有存在过,他就是安远山,就是那个笑得憨憨的,偶尔抓抓头皮抽抽旱烟的安远山。
乔颂震撼不已,想起自己第一次扮演的萧晏弘,那个角色虽然有用心在演,但现在想来真是难堪做作极了。
“卡!乔颂,你在发什么呆!你是一个坚强果敢的军人,可不是呆子!”孙导的嗓门很大,发起过来,仿佛枯树枝丫上的积雪都被震得抖了下来。
乔颂鞠躬道歉:“对不起。”
“放松点。”赵子书拍了拍乔颂的肩膀。
演戏时的赵子书真的很不一样,不会说一句废话,不会多给一个没用的眼神。
乔颂欣赏这样的赵子书。
之后,乔颂没出什么大错,很顺利的完成了一天的拍摄。
又过了两日,剧情已经进行到补给车到边防站进行一月一次的补给。
补给车的勤务兵是开拍两天后才赶来的替补演员叫梁霆钰,乔颂看对方面熟,想起曾共同竞争过萧晏弘这个角色。
没想到竟然又见面了,而且对方也开始接演配角,不再是一个群众演员了。
梁霆钰离开的时候,乔颂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抹奇怪的微笑。
他回头看向边防站,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又似乎有什么要发生。
突然,乔颂像看见了什么,猛地朝边防站跑去。而边防站里的赵子书和唐薇还在认真的对着戏,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看到朝他们飞奔过来的乔颂,两人停止了对戏。
“快躲开!”乔颂吼道。
赵子书条件反射的将唐薇推了出去,自己却来不及闪躲了,头顶上搭建的不堪一击的边防站屋顶被砸出一个窟窿,带着寒冷的肃杀之气的巨大冰块和零碎的建筑材料向着赵子书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