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D集团做非法勾当方面的重要性。
“对了,上次我跟你提的,公司每年都会转一笔钱给国外顾问的事……我查过了,其实是两笔钱。并不是以公司名义转的,其中一笔走的是私账,分两次转,每次转5万美元,共10万,收款方是黄兴环在A国的账户。还有一笔比较古怪,是通过西联汇款到A国的一所大学——巴克利州立大学,汇款日期都在开学前后,像是学费。留学是很正常的事,何必遮遮掩掩?这些钱都不像是转给顾问的,我觉得,顾问就是个对外的托词。这两笔账挺神秘的,他们不通过财务,都是黄兴环自己Cao办,我也是在一次公司网络出故障时,无意中在门外听他向明莉抱怨什么向顾问分笔汇款很麻烦之类,才知道有这么回事。”老K停顿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单鹰,他们向A国汇款的时间跟你离开帝都去往威市的时间重合了。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单鹰眉头一蹙,有种什么东西被撕开一角的预感。
“正因为在A国的‘顾问’用的是黄兴环的账户,所以我实在没办法查出这顾问到底是谁,或者是什么组织,是不是留学生。”老K把大学全称发了过来,“我也试过套他们的话,不过,黄总一家人对此都讳莫如深。我想,绝非转移非法收入或者供谁留学那么简单。”
“你处在企业内部,调查能力有限。不必纠结,交给我。”单鹰说。
“对了,你联系中毒工人的时候小心着点,转出去的50万是由我经手……可以说,公司里知道具体数额的人不多。”老K担忧地说。
“我有分寸。”单鹰答,沉默几秒,又说,“老K,其实你不妨再信任我一些。”
那边也安静了一阵,“……什么意思?”
单鹰对老K的身份早有猜测,甚至能察觉到老K面对他时也采取了一些掩饰手段,但对方既然不愿明说,他也不多追问,“没别的意思,希望我们互相信任。”
“当然。”老K很快回答,随后就挂了电话。
单鹰又拨通了几个电话,忙活了一阵,一看挂钟,果然已超过11点半,而半小时前,冯牧早还发了句“晚安”过来,现在可能已经睡了。单鹰想,毕竟有女朋友的人了,以后下班得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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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冯牧早和二毛就上菜场买完一天的食材。冯奕国在家养伤,二毛自然成了店里的掌勺,野心颇大,趁师傅不在,准备试验新菜品。
到报社后,冯牧早被指派了一大堆事情,好不容易做完了,又得赶回店里帮忙。社长要去沪市开会,非拉着单鹰,单鹰只得跟他一起去,连当面告别的机会都没有,本要召开的选题会,也只能顺延至他出差回来。
这几天下来,冯牧早累的够呛,平日里没感觉,如今她爸爸不坐阵,奕国大排档仿佛没了主心骨,二毛的厨艺和速度无法跟冯奕国相比,加上负面帖子的影响,店里生意比以前差了不止一点。
“我说早早姐,你就别凑热闹要炒菜了,把你做的东西端给客人吃,人家要打315投诉的。”新菜品失败,二毛忙得飞起,仍止不住吐槽。
“我学做菜,又不是为了做给客人吃。”冯牧早反驳。
“哎哟哎哟,不得了,贤妻良母了……”二毛嘴里说着,用手指在脸上画了几下,“人家买账不买账呢?”
“我才不管。”冯牧早还挺倔。她这个年纪的姑娘,只看过几本言情小说,没被社会的洪流冲刷,没谈过几次恋爱,想法都非常单纯。喜欢一个人,就是无条件对他好,不计回报地付出,没羞没臊地只想跟那个人结婚生子直到埋在一起。不受伤也罢,受伤过,恐怕以后再不能这样全身心、毫无保留地喜欢一个人了。
晚上,冯奕国看着几天的流水,苦恼得连烟都抽不下去了。按他们这么搞,这个月怕就要赔本了。这么一想,气得大骂了二毛一顿,同时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的手艺后继无人,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他的早早可怎么办哟。
“老爸,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可我做菜怎么就那么难吃呢?”冯牧早不知爸爸多年的心事,这会儿只在苦恼这个。
冯奕国对女儿是无限宽容,并不以为意,“你不需要学,你想吃多久的饭爸爸就给你做多久的饭。”
“那我还真成饭桶了。”冯牧早噗嗤一下笑了,忽然为爸爸这句话感到暖心,“可是老爸,我还是想学炒菜。”
“等爸爸好了就教你,先从切墩儿开始吧。”
“太慢了,有没有速成的?一周之内就能学会的?”冯牧早瞪大眼睛问。
冯奕国眼角抽了抽,慢慢伸出一只手,“请你优雅地从我这儿滚出去。”
冯牧早朋友圈一发:“我想跟爸爸学习烹饪,他却叫我滚出去。还有比我更悲惨的人吗?”
这句话,回复最快的居然是单鹰——“听爸爸的话。”
冯牧早气歪了嘴,私戳他问:“我有那么差劲吗?难道你不幻想着下班回来我做好一桌子菜漂亮地出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