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不恼,说:“你很聪明,只是聪明总是放错了地方,自从你打上小添的主意,就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对不起,我不能满足,而且我的下场不用董事长挂心,要让您失望了。”
吴立林冷冷瞥她一眼:“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猖狂,小添他已经自身难保,你觉得你有几分跟我谈判的资格。”
盛愉心头一惊:“他怎么了?”
“你不知道?”吴立林好笑的很:“这么多天不见他做妻子的不关心吗?你们还要在我面前演多久?”
盛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怎么了?”
吴立林哼了一声:“降职,去了很远的地方。”
无论再怎么佯装淡定,遇到了吴添的事情,她最后还是方寸大乱:“你想怎么样!”
“他是我儿子,我当然不会对他怎样。”吴立林说:“但是你的家人、朋友我可不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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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盛愉辞去了私人学校的工作,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没有签下当初的合同。
回去别墅后,犹豫了一晚,盛愉还是打出了那个电话。
吴添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了?”
盛愉说:“我突然感觉好累,这场戏我不想演了。”
吴添说:“我爸找你了?”
“没有,我只是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很乏味,就感觉是一出滑稽的过家家。”
吴添:“滑稽?”
盛愉:“对,很丢人,每晚睡不着。”
吴添:“你想怎么样?”
盛愉有气无力地说:“离婚吧,还给我自由…….经过一场闹剧,我觉得自己很爱韦华。”
吴添的语气更冷了:“不可能。”
“为什么…..”
“一个人花了钱看戏,可是戏到一半就说不演了,还说因为喜欢别的顾客,你说那个人会高兴吗。”
盛愉真的很头疼:“对不起,钱我会想办法一点点还给你的。”
“恕我直言,以你的能力,怕是要还一辈子的。”
“一辈子就一辈子,我只想要自由。”
“呵呵。”吴添冷笑着说:“你背负一辈子的债还算是自由吗,再拖个年薪二十万压着房贷车贷的男人?这就是自由?。”
盛愉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吴添说:“等着,我明天回来,你走了别怪我找到你家去。”
盛愉最后挣扎着道“你好像有个婚约,为什么不娶她呢?这样你避免了很多麻烦。”
吴添说:“我的事情轮不到你过问。”
“算了,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吧。”盛愉说:“你别回来了。”
第二天,吴添还是回来了。盛愉正好在院子外修剪花枝,明知道他就在身后,却也不瞧他。
吴添说:“那边你辞了?”
咔嚓一声,一株花枝掉落在地。
盛愉淡淡应了声。吴添说:“正好,跟我去那边。”
盛愉真不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去,我就在这里,我觉得你上次说的很对,我就是来演戏的,所以我干脆彻彻底底演个豪门阔太太该有的模样吧。”
“你在故意气我?”
“没有,我只是也想享享福,穷人家总有个富贵梦。”
吴添:“我的花,要剪秃了。”
盛愉:“.……….”
吴添说:“随你,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你给我好好的演下去。”
盛愉说:“你会失望的,演技这东西我确实贫乏得很。”
大老远刚风尘仆仆回来,吴添突然有点想冒火,但还是忍住了。
吴添向汽车走去,打开车门的一瞬间,沉声问:“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吴家大公子,名声远播。”
吴添咬牙:“更小的时候。”
盛愉拨弄着一株多rou,一簇一簇的,感觉它们好和谐安宁:“没有。”
“很好。”吴添说:“也快了,你想要的自由我很快就会给你,到时候你我两清,生死不往来!”
汽车扬长而去,盛愉无力地倚在花架上——你我两清,生死不往来。
等谁?我好像在等谁!吴添一遍一遍地想着,车子开得飞快。
“oh,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一个陌生的女声突兀响起。
盛愉三两下抹干净脸上的泪,站起来。
面前是位高挑的女子,金发披肩,一身长款大衣,脚穿及膝靴子,处处显得十分时尚,而她的身后是一辆粉色的跑车。
女子耸耸肩说:“刚刚我好像跟吴添的奥迪小破车擦肩而过了。”
盛愉问:“你好,请问你是?”
女子扬着一脸笑容说:“你好吴添的太太,我叫林子欢,被吴添抛弃的有婚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