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手放在她内衣肩带上,“让我看看你。”
“不要……”她想伸手抓些什么来遮挡,齐远猜到她的意图,单手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反压在自己手下。
“我想你,想的浑身难受,想的快疯了。”他的情话带有强烈的欲望。
因为紧张,他的手颤抖起来,视线里是她白净的肌肤,锁骨若隐若现。
他调整呼吸,手在她后背摸索了好大会儿才把她的内衣解开。
赵竹影想着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脑袋便不受控制地轰轰作响,身下也不自觉地冒出了许多细汗。
“齐远,”她的指尖碰到他头发,“不要看了……”
齐远撑起自己的身子,借着泛黄的光晕看她的躯体,白皙的身躯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他梦了无数次的场景变成现实,内心和身体的欲望一下子膨胀到极点。
手覆在她身体上,吻也重重的落下来。
赵竹影心弦颤抖不已,一种陌生的又让人沉迷的感觉席卷全身,很快地,齐远的身体覆了上来,那是更加shi热的身躯。
她的指腹触到他坚实贲张的脊背,同样汗涔涔,原来,一个人的身体还能这样燃烧。
沉溺于这欢愉间,没任何防备,身下一阵尖锐的痛席卷了全身,紧接着她的眼泪便哗哗地流出来。
“齐远……”她抓紧他的脊背,“疼。”
“对不起,对不起……”齐远呢喃着含住她的唇,腾出一只手帮她拭泪。
“我真的忍不住了。”快要将他撕裂的欲望煎熬着他,看到她痛的梨花带雨,齐远努力克制颤栗的身体。
待她稍稍平静,齐远含住她的耳垂,央求似的,“竹影,就一下好不好?”
赵竹影带着哭腔,“我怕。”刚才真的好疼。
齐远用大拇指摩挲她的脸庞,“就一下,马上就不疼了。”第一次经历□□,齐远也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两人无遮无拦地贴在一起,理智什么的,统统没有了。
赵竹影怕再被他弄痛一下,两只小手开始有意无意地推他,齐远按住她的双手,一咬牙,挺身进去了。
赵竹影痛的喊起来。
齐远搂着她不动,一颗心砰砰狂跳。
过了会儿,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缓缓地一下又一下。
——
醒来时天已大亮了,外面的光线穿过窗帘一隅透进来,被照亮的地板填满了阳光。
赵竹影微微翻身,只觉全身酸痛,像散了架。
她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倏地又缩了回去。
尽管动作很细微,但已惊醒了旁边的人。
齐远抬手圈住她的腰身,人也偎了上来,赵竹影看他仍闭着眼睛,就拿开他的手,“你再睡会儿,我去洗个澡。”
齐远双目惺忪,早起的嗓音充满磁性,“你陪我睡。”边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
赵竹影想起他昨天夜里的疯狂,又羞又怕,趁齐远还没再采取行动,她眼疾手快地拿起卫衣套在身上,也顾不得酸痛,翻身下了床。
齐远看她躲,勾起嘴角,“你跑什么呀?”
赵竹影站在他一米开外,喃喃道,“怕你,成了吧。”
齐远坐起来,半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赵竹影看到他劲实有力的胸肌rou,昨天夜里,他正是这样裸着悬宕在自己身上的……
一念起,小脸顿时烧的通红,怕被齐远看到,她连忙出了卧室。
在浴室冲了澡,脸没那么烫了,对着镜子吹头发,她看到自己锁骨上方的吻痕,凑近一看,岂止一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草莓”随处可见。
赵竹影咬了咬下唇,齐远比她记忆中的还要疯狂。
换好衣服出来,客厅没他的人影,赵竹影敲卧室的门,“快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齐远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她又听到他的说话声。
他在接听电话。
时间不早了,早餐肯定来不及了,赵竹影见他迟迟没有出来,“齐远,我先走了喔。”
她拿起衣架上的单肩包,俯身换鞋。
齐远从卧室出来,手里还拿着正在通话的手机,两人对视一眼,赵竹影笑笑朝他摆手,压低嗓音,“我先走了。”
——
空气十分shi润,绿化带里的泥土气萦绕鼻息。
四月初乍暖还寒,天气也古怪,一场雨急急缓缓淅沥了一整夜。
刘佳绕过花坛,朝篮球场走,还没走近,场内酣战的欢呼已经从空气里飘来。
拾阶而上,一群在场上挥洒汗水的年轻人正打的热火朝天的,刘佳站在场外,目光在人群中搜寻。
他果然在这里。
“佳姐亲自督战来了!”一直在场外的齐远的助理看到刘佳过来,主动上前打招呼。
刘佳:督什么战!哪次不是你们建筑设计师的手下败将?我们结构工程师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