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担忧的看了几眼若素,几日相处下来,若素已经成功过的同这几人建立了良好的‘姐妹’情义,木塔被隔绝在外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到底谁容易相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没有人愿意整天热脸碰人家冷屁股,况且木塔那日当着众人的面杀了一名婢女,这让所有人都为之心寒气愤。
都是朱耀的人,为何木塔就能高人一等!
“木姐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么?”若素上了榻,拉了薄被裹在身上,她一点也不喜欢木塔靠近,尤其是眼下。
木塔走上脚踏,目光Yin狠,站在床沿看着若素:“白若素,我知道你的用意了!想挑拨间?让她们与我作对?我告诉你,就算是所有人都看不惯我,宫主也不会因为她们而迁怒于我!”
哪来的自信?!
若素心里嘀咕了一句,面上配合道:“木姐姐说的是,你们宫主弃了谁,也不会弃了木姐姐。”她又往被窝里钻了钻。
木塔看着她古怪的行为,越发觉得可疑,因为心里笃定若素是个jian诈之人,所以看她所有的行径都是可疑的。木塔一把抓住被褥,抽掉了若素身上所有的遮盖物:“白若素,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不对!你一定有事瞒着我!快说,你到底藏了什么?”
若素打了个哈欠:“木姐姐,我真的困了,你让我睡觉吧,你不会是想同我一起睡吧?褚辰最喜欢和我一起睡觉,还说我身上的味道可好闻了。”
木塔听了这等污言秽语,耳根子唰的一下红了:“你闭嘴!”她转身就走,却在走到房门那一瞬,陡然止了步,再度大步折返:“白若素,你方才故意的?你想隐藏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这人还真是不好糊弄。
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情绪容易波动,若素鼻头一酸,强忍着心中的委屈,道:“木姐姐这是什么话,我哪有什么事能瞒住你的?”
木塔站在床榻前,盯着若素来回踱步,嘴里碎碎道:“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她突然意识到从某一天开始,若素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若素有些紧张了,隔着被褥,轻轻抚摸上了小腹,这里还没有任何隆起,应该没有人会看出来。她正思忖着对策,就见木塔终于站定,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你今日吃的什么?”
若素心里一惊。
木塔又道:“白若素,你明明最爱吃rou,却已经有些日子没碰过鱼rou了,为何?”她猛然靠近,第二次掀了若素身上的被褥,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腹,Yin沉的笑道:“是你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我喂你喝药?”
喝药?
喝什么药?
到底是瞒不过去了,若素咬了咬唇,再也忍不住,泪珠子落了下来,要不是怕没面子,她肯定会嚎啕大哭一阵子,也不知道褚辰在干嘛,到现在也不来救她,她真想吼上一句:我一个人真的承受布不了了。
“木姐姐,对不起啊,近日思家心切,我情绪不太好,容易感伤,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若素抽了抽鼻子道。
“白若素!你休要再胡搅难缠!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的。”濒临歇斯里地的女人做事情已经谈不上什么理由了,其实若素的存在对木塔而言,几乎没有影响,她就如同受过Jing神创伤的病患,一点小事也能在她心里掀千层浪。
若素正要狡辩,手腕被木塔夺了过去,她是习武之人,若素哪里能抵抗的了!仅仅几息之后,木塔便Yin险的笑出声来:“呵呵白若素,宫主交代过保住你的性命,可没说保住你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若素不敢置信,她也深知这件事被人知晓了,绝对不利,可没想到木塔残忍到这种程度,她是太闲了么?要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木塔笑道:“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又是这句话。
也难怪朱耀都懒得宠幸她,她是Yin间的白无常吧!
若素叹了口气,坐在榻上一动也不动,木塔不动,她也不动。
木塔俯身下去,手覆在了若素的小腹上,用力摁了下去,若素拧着眉,突然从枕头底下抽出随身携带的西域小尖刀向木塔刺去,这个动作却被木塔看穿,一只手轻而易举就制止了她。
“呵呵白若素,看看你这张倾国倾城的脸,现在也知道恐慌,知道害怕了?”木塔夺过若素手里的刀,从她的脸上慢慢滑过下腹,又道:“这孩子是褚辰的?反正他父亲也活不长了,他来都这个世上也没什么前程,不如让我送他一成。”
若素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甚至在脑中处理了一下木塔饭方才的话,倘若真如她所说,褚辰也活不长,那么她和孩子也不用活着了,如此一想,慢慢闭上了眼。
她可从没想过会这样死,还没好好问问褚辰为何曾今会弃她,还没看着她腹中的血rou长大成人,说来也怪,到了最后关头,反倒什么也不怕了。
而且,她竟然神奇的认为自己会死里逃生。
“啊”一阵闷响传来。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