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该不会....看中我的美/色了吧?那不可行,我有夫君的。虽说我白若素名动京城,但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众女猛然间朝她看来,尤其是木塔的眼神最是尖锐。
朱耀的神色出现一刻的僵凝,以锦帕遮唇,轻咳了两下:“.....白姑娘,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梨花宫美人上千,不亚于皇帝的后宫,他会缺美人?
若素认真观察他的神色,看他也不像是有什么不轨之心,长长松了口气:“哦?不是惦记我的美/色?太好了,那我可以放心了。”言罢,吃起了面前的早膳,这些吃食做的极为Jing致,用料也是Jing挑细选出来的,入口香脆细滑,很容易引起人的胃口。
“......”朱耀红唇歪歪上扬,白皙的手指邪魅的在他自己唇上划过:“既然白姑娘如此直接,我也实话实说,此番请白姑娘至此,是希望白姑娘能救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若素闻言,点了点头,似懂非懂,这才想起来,她除了是褚辰的妻子外,还是甄氏的传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释然了。
朱耀见她突然止了话,皱眉问:“你不高兴?”
若素道:“谁被挟持了还会眉飞色舞的开怀大笑?你是不是傻!”
朱耀:“.....”
木塔上前一步,就差对若素动手了,指着鼻子喝道:“放肆!你是怎么同我们家宫主说话的!白若素,你以为你是谁!”她是蒙古人,长相与中原女子还是有所差异的,因为个头颇高,给人凶悍之感。
若素仰面斜睨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朱耀,瞬间明白过来木塔的激动之处,人的表情和动作很容易阐明一些事情,甚至比语言来的更清楚直接。她自诩是个聪明人,在褚辰的日夜教导之下,已经大抵领悟了男女之事的奥秘,若素无视木塔,反倒对朱耀道:“我昨个儿夜里听到你身边的婢女学猫叫了一整夜,今天晚上能不能小声些,我怕吵。”
此刻,朱耀身后另外两名婢女登时羞红了脸,木塔比谁都清楚,若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昨夜被朱耀驱出了寝房,却又召见了另外两名婢女进去......
木塔身为蒙古公主,倍感羞辱,朱耀此举无疑是在打了她的脸,满腔恼羞成怒,当然,再怎么恼怒,她也绝不会对着朱耀发泄出来,只能冲着若素道:“白若素!你已经沦为阶下囚,还想找死!”
“闭嘴!”朱耀突然冷喝出声,可这人就算是发怒时,也如从冰天雪地里走出来的翩翩佳公子,清艳,冷傲,孤慢。
木塔被心上人这么一吼,加之昨夜受了委屈,眼眶里瞬间淬了一层水雾,捂着唇跑远了,她今后还怎么在众婢女面前抬起头来。而朱耀身后的两名婢女面面相视,按理说朱耀让谁上他的床榻是没有人敢指手画脚的,这是梨花宫的规矩,可是木塔今日的举动已经该有吃醋的嫌疑,朱耀不会容忍这种事发生。
与旁人而言,男女之欢许是风花雪月,两情相悦,但是这些女子心里都很清楚,朱耀只不过是在用她们练功罢了。即便如此,也是甘之如饴。
木塔一离开,若素这才觉得浑身自在起来,一直被她那么恶狠狠的盯着,她都怀疑会消化不良,见朱耀并没有因为木塔之事而迁怒于自己,若素又道:“我想报个平安,能寄封信回去么?”
朱耀:“不能!”他眉头皱起,已经开始烦了,真不知道褚辰是如何忍受这样‘唠叨’的女子!
若素每吃下一口早膳,就会说一句:“我看见你的脸会产生浓浓的自卑感,能不能不要见到你?”
一众婢女谁也不敢说话,朱耀也是食不言花不语,气氛冷场到了极点,若素不太喜欢这种万事皆寂寥之感,无事找事:“你长的可真是好看,难怪身边莺莺燕燕的数不清”。
朱耀不出意料的说:“不行!”握着竹筷的手背上已经腾起了青筋,若素还是第一个刚说他身边美人多的。
若素抬头看了看偶会瞥她几眼的婢女,这些女子容色上佳,所穿衣裙都是一个模样,发髻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淡粉色抹胸露在外面,可见一大片雪白的锁骨,很是养眼。
“你身边的这些个婢女眼光不善,是不是以为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耻之事?我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向来不拉仇恨。”她又道。
众婢女齐刷刷的看向她。
其实,事实本是如此,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比自己漂亮的女子。
这一次,朱耀没有再搭理她,要不是为了那人,他不确定会不会容忍若素到现在。一开始还认为褚辰能娶到如此绝色是他的福气,现在看来......朱耀自己宁愿拥着百千姿色平平的女人,也不愿守着这一朵喋喋不休的娇艳牡丹。
朱耀的表情很多时候只有一个,那就是淡淡的浅笑。
若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自觉:“对了,我能问问你是如何保养容色的么?”
“!!!”朱耀仍旧没有理会她,弃了竹箸,撩袍起身准备离开。
若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