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也在他身下低yin浅唱了。
一个男人起初发迹后,最想要的东西,无非三样,一是权势,二是金银,这第三就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此刻,许响脑子里甚至有个声音在回想:老子正在睡正经的千金小姐,同僚中谁还能在背后嘲笑我粗鄙?今后老子的儿子便有个知书达理的母亲了。
许响竟然还考虑要不要寻了机会回早去一趟那破烂不堪的祖宅烧烧香,一定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不然他哪来这等艳遇。
刘娉婷服用的剂量不大,一次过后没多久,她就在一阵疼痛中惊醒,看着身侧躺着的一丝/不挂的男子,吓的花容失色,身上,腿上,胸前的半球无一处不是紫红色,记忆开始变得清晰,她顿时涌起一阵恶心,险些吐了出来。
许响看着她,方才确实折腾的厉害,他从没碰过贵女,很显然刘娉婷让他无比亢奋,看着刘娉婷对自己仇恨千万,却还是累的起不了榻,心疼了一下:“刘小姐,事已至此,你你就别拒我了。”到底是褚辰器重的人,一番颠龙倒凤之后,知道刘娉婷这辈子也赖不掉他了,就连说话也有了底气。
只是说话的音调并不似京城中人的腔调,还夹着浓厚的地方色彩,这令的刘娉婷更是觉得许响此人与她本就是云泥之别,连给她提携都不配!她道:“你住嘴!”她竟不知床笫之事会这般折磨人,愣是眼下想将许响杀之而后快,却是动弹不得。浑身shi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那处的胀痛越发的明显。
“哎我我会待你好的。”许响默了默,长叹了一口气,今日之事虽不光彩,可他不后悔,粗糙大手拉起刘娉婷,将她放入怀里,小心翼翼的也不敢再弄她了。
大小姐脾气总是要让着点的,自那日褚辰提过让他娶刘娉婷之后,他也做好了宠她一辈子的心理准备,甚至还将家中细软拿出来数了数,所有一切都要制备妥当了,断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其实,只要她乖乖的在家中相夫教子,他可以对她很好,也不会纳旁的女子,她想要什么,他都会想法子去弄。
刘娉婷眼中嚼着泪,她想爬起来,却是丝毫动弹不得,被许响弄到一半时,她体内的媚/药已经散去了,那个时候屈辱感可想而知。
“我就是死,也不会嫁你!”她愤然道,唇角已经被许响吮破,那艳红微肿的唇对许响而言是一种诱惑,听到刘娉婷决绝的话,他心里一滞,竟然有些难过。
刘娉婷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想着这件事如何能瞒过去,谁料许响却猛然翻身上来,如果说方才还有些隐忍,那么这次就真的是为所欲为了,最后刘娉婷连低yin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看着剧烈晃动的承尘,内心对褚辰和若素的恨意达到了空前。
这件事,还能是谁的主意?!
刘娉婷昏厥了过去。
许响停下来时,才发现她不省人事,他是个武将,凡事都是直接用行动表达,他喜欢她,所以想和她亲密无间。
厢房内吃斋的侯夫人和褚兰没见刘娉婷回来,就命人出去寻,可结果翻遍了后半山也只找到刘家的丫鬟和老嬷嬷,这二人被人找到时已经昏迷不醒,像是被人闷晕了,寺庙里的大师掐了二人人中之后,方才醒来。
“你们家小姐呢?”侯夫人已然察觉到哪里不对。
刘家丫鬟和老嬷嬷彻底醒过神之后,猛然坐起,惊呼不好:“夫人吶,小姐她小姐她被人带走了。”
侯夫人面露惊色,立马吩咐外面的侍卫去寻人,可那领头的侍卫却面如止水,仿佛一切皆在意料之中,抱拳道:“夫人,刘姑娘丢不了,时辰不早了,属下送您回去吧,侯爷还在家中等着。”
众女眷皆隐约嗅到了Yin谋的气息,褚兰认出了这个领头的侍卫是谁,他也曾在大同充过军,还是个小旗的时候就被褚辰带回了府上,算起来这人与许响还是旧交。
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呢?反正褚兰是看懂了,她没有替刘娉婷担心,反倒舒了一口气。
刘家丫鬟和老嬷嬷苦恼不休,坚持不离开,一定要寻到自家小姐才罢休,褚兰道:“嬷嬷,眼下庙里香火正旺,来往香客颇多,表姐又是大龄未嫁之女,她走丢的消息可万不能叫旁人听了去。你们放心即可表姐会被人送回来的。”
褚兰虽还不能那准,但这件事定与褚辰脱不了干系。
兄长这次是真的怒了。否则断不会对一个女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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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白启山回府就让下人将西南小院归置了一二,姑娘家回娘家是不宜同夫君同寝的,这是规矩。
故而,白启山又单独给褚辰备了一间屋子。
女婿‘非’要来府上住上几日,他这个做翁婿的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褚辰难得沐休,近一个月都是日落时才回侯府,今日就一直在若素身边,这种无处不在,Yin魂不散的感觉却让她有些烦了,有褚辰在,就算她想知道什么,也没有人敢告诉她。
看着褚辰手里的鱼具,和他一身月白色常服,对着她暖暖的笑,若素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