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算计,哪有那么容易,陛下圣明,自有裁断的……”
众人皆笑,说到那几户人家,又压低声音道:“……连陛下宫都没有那些猫猫狗狗,听闻那一户,昨日还娶了一个小妾,呵呵……也不怕自己这么大年纪可能消受得起。”
“陛下打下的太平江山,倒叫这些王八享福……”
众人皆微微怒了,等着看他们笑话呢。
他们太知道李君玉的劣迹,真狠起来,可是能当街鞭打官员,以及使者的人,这样的人,真触怒了她,不将这些人家打翻个底朝天,都不是她了。
她到现在也没改了性子,真实的真不像个帝王。
可是,却深得百姓的信任和依赖。
说到这个事后又说到商人的事。
“当初陛下打仗时,听闻王转运使代表朝廷与不少商人借了不少粮食和钱财,昨日陛下在朝发话说,欠的一定要还,还要加利息慢慢还,朝廷也会在适当的条件内给与一些便利,不过陛下也说了另一番话……”
“陛下说,欠了的,她按照这个恩去还这个钱,也承了他们的情,给与一些便利,也按利益两清的办了,朝廷重诺,希望他们这些商人以后也重诺行商,莫要知法犯法,否则陛下也将这情两情,无法抵消了,若有不法,依律严办……”一百姓笑着道:“陛下将情与理,利益与情份和恩都讲的清清楚楚,我看这些商人也算是重义的,必定也明白陛下这番话的意思。”
“朝可是有人提议想将这钱给赖掉?!”有百姓敏锐的道。
“是有人这么提,陛下说,欠了商队的粮钱,种钱,让户部按年份慢慢还,其它可以缓一缓,这个不能缓。若是现在赖了,以后他们犯了事,也不好说了,法不容情,犯罪自然也不用恩情可抵,”那人低声道:“陛下重情重诺啊。行下效,百官们想必也不敢触怒她。面的人若想走近路,下面的这些商队,自然也会走近路,这世道自然还会乱,陛下头脑清晰,不重小利,不忘大义,却又将恩情与利益,法刑分的清清楚楚,刑责分明,我看那些商队虽然jian诈,却也知道厉害,必不敢犯事……”
“他们巴不得朝廷不还,陛下既说要还,他们心里还打着鼓,以后倒不好以功成要胁朝廷了,”众人大笑道:“朝廷一还钱,他们自然会更加小心的办差……”
“这钱该还,只要好好办差,哪吃得了亏,虽挣不了黑心的大钱,但至少,来往商队挣得利益,还不是铁板钉钉的事,只要能吃苦,这年头,日子岂有过不下去的……”
众人纷纷应是,又笑道:“怕有人总想抄近路,自己找死,哎,这些人啊,才过多久太平日子不安份了……”
“陛下一视同仁,刑,责,政分明,乱不了……”有人笃定的道。
众人脸全是信任和笑意。
李君玉是个说话极直白的人,因而从不拐变抹角,一听便知她是何意,所以百姓们并不觉得朝政诸事无法理解。
“前些日子,戎族来了使臣,来纳贡,又递了国书,说是顾修想要求娶宫的大公主,要和亲,陛下拒绝了,使臣好一顿臊,还想要不交钱带几个俘虏回去,又被陛下给拒绝了,真是好没脸,交接了贡品灰溜溜的走了……”
“这个我知道……”一人笑道:“他们都吃了败仗,还敢提这个要求,陛下明确说过,公主不和亲,不外嫁,陛下可护短了,岂会将公主嫁到那种地方去吃苦,陛下说不服打,和个屁亲,这可是陛下的原话!”
“哈哈哈……”众人又轰然大笑起来,道:“既生玉,何生修啊……”
众人皆开怀大笑,自豪道:“那些俘虏好好在宫外养着呢,前几日还见有几人出来放风,陛下也是,说是每日放十人出来放放风,免得关疯了不值钱了,现在花钱养着,以后等顾修喘过气来了,是要他花大价钱赎回去的,也不枉朝廷浪费粮食费心养着他们了……”
“倒不像养人,像圈了一群猪,待宰了……”
……
五王在后面听的汗颜不已,巴郡王道:“陛下并不阻拦百姓议朝事,也太……”
他们虽不认同,却也不敢有异议。
在权贵多如狗的新贵们遍地走的京城,他们真是什么也算不,因而也不敢多言走了。
正好齐王在他们身后,听到这一句,不禁一笑,侧首对黄纲道:“这样不好吗?!至少民意不阻滞,可达天听,这信息一透明啊,有人为恶,也不能欺瞒下了。”
“是啊,不过这也只有陛下有这个心胸能容忍,换任何一个帝王都做不到,他们理解不了陛下的志向,说出这种话也能理解……”黄纲笑着道:“听听百姓们对陛下的拥护,只要有人真有反心,只怕早传到陛下耳朵里去了……”
“那几家还妄想伸不该伸的手,”齐王笑着道:“等着这些百姓将他们的手给斩断吧,到时候,陛下都不必深查,百姓们都盯着呢……”
黄纲笑着道:“王爷以为,他们第一个盯的会是谁?!”
“自然是将要封神武侯的楚煙砂,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