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妃比较受宠,只因王妃不喜,刘公公都被调走了,可见王妃的权利在王府中还是很大的。
他着急道:“小公子经脉受损本就不能习武,我让他不要练了,可他非要逞强,自己要去蹲马步练根基,这么弱的身体又如何受得了。”
冰释抬头和蔼的看着杨武士,问道:“杨师傅放心,这孩子体弱,我都没注意到,自然不会怪在师傅头上。”
杨武士看王妃明理,也安心了。
冰释照料了小乐一下午,直等到赵濯回来才追问小乐的情况。
“这孩子是不是被人震伤了经脉,废去了武功?”冰释有些不解的询问赵濯。
赵濯看她脸色沉郁,解释道:“他毕竟是云巅教的杀手,虽然年纪小,但满身的戾气。如果不是被废去了武功,皇上又如何放心我将他带回来抚养。”
“那你为何一直瞒着我。”
赵濯揉了揉眉心,走到了雕花细木贵妃榻前坐下,拿起边上案几上的茶抿了抿,有些皱眉道:“我并不想瞒你,只是觉得你知道了也没有用,反而影响心情。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也算仁至义尽了。”
冰释知道他对茶十分讲究,估计是嫌弃那茶不够烫,他的生活如此的Jing细,冰释有时候在想,他在平安镇又是如何忍受那样清贫的生活的,这两个人是一个人吗?平安镇的王悦总是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连她偶尔走神,偶尔伤感他都看在眼中,放在心里,并总能找到语言安抚她的不安。
可如今的赵濯却有些高高在上,他的世界自有一套他的准则,整个王府都是围绕着他的准则运转着,而这套准则却恰恰是冰释不喜欢,不适应的。
冰释有些闪神,一种自己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笼罩着她,让她隐隐的不安,但她却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而且对着如今的悦王爷,她竟然连发莫名其妙的脾气也不会了。
她默默转身,却被赵濯一把拉住。“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就又不高兴了?”
冰释侧头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眼中还是充满关切的,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为小乐可惜,他现在应该醒了,我去看看他,看能不能想办法替他疏通经脉,即便以后不能习武,也希望他身体能好些,不要伤了底子。”
赵濯又摆出了他一贯有些坏坏的笑道:“不行,你今天要陪我,我会安排御医去看他的,你对他的关心都快超过了我,我吃醋了。”
冰释一贯就接不上他带着调笑的话,有些羞涩道:“你吃什么醋啊,我们不是天天在一起吗,今天小乐病了,你好歹算他的大哥,也该一起去看看他才是。”
“我会去看他的,不过不是现在,我们都很久没有好好说心理话了,今天我们要好好聊聊。”说着拉着冰释一起坐在贵妇塌上,同时吩咐丫鬟重新上茶,冰释只得依他。
赵濯问道:“你刚才说想替他疏通经脉,据我所知,被内力震坏经脉的人如今没有很好的办法解决,要不然我就找人替他治了,你难道有办法?”
“其实我也没有想好,不过我修习过洗髓经,发现洗髓经对改善身体有很大的帮助,刚才想着要不让小乐也学学,说不定可以强身健体。”冰释没多想就将刚才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听说过,据说修炼成功的人甚至可以青春永驻,犹如修道成佛般不知是不是真的?”赵濯不经意道。
冰释也一笑:“怎么可能,我曾经见过空净大师,他从小修习洗髓经,可他看起来也不小了。他曾经对我说这洗髓经就是有缘人才能习得,我当初是把它当经书看的,也就睡前在心中默念几遍,稀里糊涂的就练成了。我就是感觉五感比一般人强些,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激发潜能,意识会变得空前敏锐,对我施针有很大的帮助,其他就没了,也可能是我不知道怎么用吧,其实当初我是想让空净大师多引导我修习的,可惜他是高人,只有缘一见,不能得他指点。”
冰释看赵濯就是盯着自己笑,不知是何意,就随口问道:“难道你想学。”
“如此高深的功法,若是有机会自然想要窥探其中的奥秘。”赵濯也直言道。
冰释没有多想道:“那我将它默出来,你懂武功,说不定比我学得更快。”
赵濯看着冰释毫不藏私,又不经意问道:“秦零遗书,你还是没有参透吗?”
冰释的笑容有些淡,道:“我这些日子其实一直都在想,也许解开密码的关键在那三个问题中,可是当初冰羽只问了我两个问题就认定我是秦氏后人,没有问第三个问题。如果知道那第三个问题是什么,也许能够明白也不一定。”
赵濯不经意的看着手中的茶,用茶盖拂了拂,随口道:“也许这第三个问题他在什么时候已经问过了你,你也答了呢,只不过你没注意罢了。”
冰释听他一说,也觉得有道理,那她要仔细想想了。
第二天冰释去看小乐,轻声道:“以后不去练武场了好吗?”
小乐一脸正经的答道:“我喜欢习武,我不怕吃苦,我要变得强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