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会,哪怕是用生命去换也值得。你说,这样的感觉是爱吗?”
冰释听后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这段感情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努力,这就够了。她不敢回头,半响才有些慌张又决绝道:“已经晚了,我如今已经失去了做你妻子的资格了。”
展皓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抓住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抓住。良久他探入怀中,拿出了环形的玉佩,味道似乎淡了许多,连温度也似乎消失了,只空留下玉质的冰凉。如果说这世间的一切都会变淡,变冷,那么,我们一开始,是否,不应该期待那份瞬间的灼热馨香呢?
冰释坐上车,终于痛哭出声,什么男女对待感情的世界观不同,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也许他对待感情不够积极主动,不够温暖热情,但他所付出的一点也不比自己少。每个人对待感情的表达方式都不同,而自己最开始不就知道他的性格了吗?他是她至今为止见过最纯粹的人,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配不上他了,他值得一个全心全意毫无杂念的女人去爱他。
老马估计是等冰释心情平复,听不到动静后,才特意压低声音问道:“姑娘是回宫还是去巾帼园?”
如今冰释不想去这两个地方,只想平复一下思绪,想了想就道:“尽量去人少的地方转转吧。”老马会意,车架平稳的移动着。街上行人的声音隐隐传来,这个世界还是热闹的运转着,与你的悲伤无关。
正在冰释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老马的声音传来:“姑娘,是悦王殿下。”
冰释本就混乱的心更加理不清了,她还真没有打算去见悦王,她记得的只是王悦,而悦王只能算个陌生人,她不知道对于陌生人到底该说些什么?
不管冰释如何作想,悦王的声音还是传来:“冰儿要一直躲着我?”
这声冰儿叫得冰释一阵发慌,无数个亲昵的画面在脑中闪现。
可能等不到冰释的回应他继续道:“冰儿和展皓都有那多的话说,却不肯听听我说说话吗?”
突然一声幼童啼哭的声音传到冰释的耳朵中,声音不大,但让她意识到这是大街上,不能让他在这说些口无遮拦的话。
“悦王殿下恕罪,下官还赶着回宫,改日有空,定当写了拜帖约悦王一叙。”冰释说着场面话,希望他明白大街上应该注意他的形象,不要做出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不过悦王似乎很是气恼冰释的鸵鸟行为,一阵风吹来,悦王已经掀开布帘进了马车,车外传来老马急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姑娘、姑娘。”紧接着传来墨渊的声音:“老头,先回去,等会我会将马车给你送回去的。”
还没等冰释缓过劲来,马车又动了。
冰释一急:“这是要去哪里?”
“去一个安静说话的地方?”悦王沉声说道。
车外传来老马急声换的几声姑娘。冰释知道躲不过,只得道:“马伯,先回去”。
一路上悦王只是盯着冰释,并不说话。压得冰释僵在哪里,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大概半个时辰,马车才停下来。
悦王先一步下车,冰释松了口气,半掀窗帘看看外面,应该是城外的郊区,深冬的景致带着些萧索的意味,但冰释还是放松了些,还好没有去悦王府。
冰释下了马车,看悦王已站在河边附手于后等着冰释。冰释只得走近,不过离十步远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悦王回头,熟悉又陌生。
“冰儿对我总是这么的无情,你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太喜欢我,总是想要避开我,甚至一丝机会都不肯给我。”
冰释张嘴,想要辩解,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是呐呐道:“王爷误会了。”
“误会,也许真的有误会,可是冰儿总是不给申辩的机会,就把我画在圈子之外了啊。”悦王看着冰释露出一丝苦笑。
冰释竟无言以对。
“冰儿在风雅间对本王所说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本王是不太了解女人的心思,反复思量你的那番话后,才隐约明白你想表达些什么。当时朵儿还在,在你的心中大概觉得本王对她过于无情吧。”说这些话时他盯着冰释,但她不看自己。
他话峰一转,又道:“也许你没有想错,本王对朵儿确实少了一分情义。”听他这么说,冰释错愕的抬起了头。
“我和朵儿的婚姻,确实参杂了太多的政治利益,但若说没有任何夫妻之情,本王又觉得太过冤枉。八年婚姻,本王可能给不了她想要的那种情,但是妻子该有的尊重,我自认为还是做到了。我知你的骄傲,所以当初曾想过要放弃你。”他看着冰释的眼睛,眼中翻涌的情绪让冰释不能承受,她想起了被关在石室中时他的告白,脸又隐隐发热起来。
“当时我问你,若我们都活着出来,你是否愿意给我个机会。你没有回答,如今你可愿意试着接受我。”
冰释看着悦王深邃的眼神,她确实想不明白,悦王为何会对自己动情,尤其是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的情。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