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分Jing神的小家伙,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一会儿,我想舔舔的你的大腿根,你说好不好?”
张致和刚要说话,就感觉到一阵难耐的刺激,紧咬着牙关,闷哼一声,瞪了沈中玉一眼,但因为动了兴,连平日凌厉的眼神都变得柔和了些,清亮的眸子里隐隐带着几分媚态,眼角更有几分红痕。
沈中玉看着张致和这般情态,心里更是高兴,真美呀,我的阿致真美丽,每每看到这般景象,都恨不得将他锁回禁宫之中,只让他为自己而喜,为自己而哀。但是,我家阿致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如妇人一般,就是这般说,也是侮辱了他。沈中玉不由暗暗想到,我何其有幸,得阿致倾心相待,甘愿雌伏,天不薄我。
想到这里,他再不折腾,倾身深深一吻,然后解衣相接,刀枪齐鸣。两段紧紧交缠的白rou在昏黄的烛火如同流淌着红光一般,亮丽而润泽,汗透肌肤,红痕点点;绣被狼藉,白水淋漓。
等到云收雨散,张致和趴在沈中玉身上,戳着他胸前被自己啃出来的红痕,道:“先生,这一路上,可如何了?”“除了想你。”沈中玉道,“其他尚可。”他感觉到张致和颇有些不满,连戳人都用了劲,赶紧灵台大开,领张致和入内游历一番。
两人互相经历过对方的知见之后,自觉多了无数见识,但是沈中玉一想到张致和冒险清理相柳神庙,好几次都是命悬一线,感觉十分心痛,紧紧地搂着他说道:“以后小心些,谨慎些,好吗?”作为剑修,游走在生死一线,本该是等闲事,只是沈中玉内心牵挂。
张致和拍了拍沈中玉的手,道:“先生,放心,我不舍得死的,我还想回来和先生一道了。”
“知道就好。”沈中玉道,“不过你不会让你跑了去的,若你有什么事,上穷碧落,下至黄泉,天翻地覆,我都要将你找回来。”说到后面,他心chao起伏,语调里竟有了几分Yin郁狠辣。
张致和听到这个,感觉到如此深情,也是动情道:“先生你放心,我就是做鬼了都会缠着你的。”
“那就好。”
等二人整理好了之后就各自沐浴更衣,然后张致和给钟达生布置了功课,沈中玉也去山神庙里巡视了一圈,听闻句芒带着神祝一道下山逛去了,他想到既然有人付账,又有人带路,倒也不必担心,便施施然地回去了。
往后几日,他就专心和张致和一道研习《守一经》之外,倦了的话,就手拉着手,到花园子里转一圈,顺带研究了几个法阵布置下了,分出一处来种些炼气期修士合用的药草。
钟达生知道之后,喜不自胜,刚结束了早课,就跑过来跟张致和一作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张致和,道:“师父!谢过师父了……我以后要好好报答师父的。”
张致和此时正和沈中玉在下棋,正头昏脑涨间,闻言将棋子一掷,顺手将棋盘搅乱了,正色道:“我收你为徒,从来不是为你的报答。若你日后能胜过为师,为师就觉得欣慰了。”
钟达生点了点头,道:“是!”
“好了。”张致和看了看沈中玉,道:“你来和我为师下一盘棋吧。”
“师父,我不会。”
“我教你。”
最后,张致和在和沈中玉对弈惨败十场之后,转而和钟达生教学相长,钻研弈棋之道,连胜三场,盛威大壮,重整旗鼓,神清气爽地与沈中玉再次约战。
沈中玉一直含笑,坐在旁边看完全程,最后还是没有告诉张致和,钟达生这三盘虽然输得惨了,也是因为他是初学的。实际上,他在对弈上的天分比张致和还要高些,等以后他学会了,张致和还想这样连胜就难了。
两人看看书,下下棋,还找句芒论道,时光如流水一般逝去,转眼就过了半年。这时候,在外游历的楚凤歌却送了一封信。
张致和看到信上写他在极北之地发现下界仙人飞升上界的聚居之地,还在那里发现一个师叔,心算了一下,师父的师叔那就不是我的师叔祖?
沈中玉看他拿着信沉思,凑过去一看,看到下界飞升之人都聚居在极北苦寒之地,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就想到为何如此了。
下界飞升之人除了有杀伐果断、战力惊人的人物,还有宗门培养出来不沾红尘的福德之仙,所以被当时在星洲占大多数的土著赶到极北之地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不过,现在星洲本土宗门已然衰落,但是他们依旧坚守极北而不出,想必在那里也有几分玄奥。
句芒听说楚凤歌来信,又听说了极北之地的事,一本正经地说道:“那里曾是北溟天池,鲲鹏之所居。附近还有钟山,烛龙之所居。我们去看看吧,对你们也有好处的。”“好。”沈中玉很容易就听出了她语中的期待,自然答应了。
第197章
这次出行,张致和就想着把钟达生也带上,一方面能够增长见闻,另一方面,也可以避免他为红尘所迷。沈中玉也觉得有理,反正这次游历,应该没有应付不来的危险,若果是等闲事,让他见见血也好,就算是历练了。
楚凤歌信上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