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竹影映在窗纸上摇曳着,似是一幅协议的水墨画。四面的轩窗都糊着上好的纱,看着既亮堂又美观。透过这窗户,还能看见外面的小池塘。
齐王玩味的牵起嘴角,“你们说怎么做?”
他随意的扫视了一圈下首立着的韩复兴和刘伯允,现在的西北军犹如一个烫手的山芋,这些人整日里说的好听,可一到关键时刻,也都成了锯嘴的葫芦了。
韩复兴是个粗性子,平素里也不喜这些弯弯绕绕:“我听王爷的!”
齐王看了眼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莽汉,突然有点并不明白他是怎么生出韩侧妃那样的女儿的。不过韩家现在是和他在一条船上的,他们还指望着能靠着他一步登天,自是对他言听计从。
韩复兴见齐王不说话,老脸便也有些涨红。挠了挠头,嘴唇蠕动了几次也没有发出声响。这件事情上,左右他都没有的选择,他他姓韩,掌控着西北军,是韩侧妃的父亲,无论是谁都只会当他是齐王的让人。
“王爷看要不要动暗线?”皇上身边的内侍里有刘贵妃的人。刘伯允皱着眉头想了想,终究准备拼上拼。
不自觉的便压低了声音,说道:“还有太子那里,有个良娣就要生产了,咱们要不要......”
太子的儿子太多了,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韩复兴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这老小子又开始耍Yin私了。他们老刘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根上不好,上上下下的都是惯使这种手段的。
齐王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问:“那皇上那里怎么说?”皇上身边的人太过重要,不到非常时刻,这一步棋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
刘伯允见状,便知齐王不虞动此人。便也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便另想别的法子吧。”
齐王终于抬起头,他看了韩复兴一眼,Yin测测的牵起了嘴角:“办法倒还真的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咚咚的跑步声,不待齐王蹙眉动怒,外面的人已经大喊着:“王爷,不好了!”
齐王闻言,心下不喜,“什么人”半点规矩也没有。
只见一个內监满脸的恐慌,跌跌撞撞的怕了进来。
“王爷,小皇孙去了。”
齐王怔然的看着内监,片刻后才恍然大悟般上前,大手紧紧地掐着內监的脖子:“贱婢,说什么!”
內监死命的指着脖子,被掐的狠的,眼珠子都开始往上翻。。
刘伯允心说不好,忙上前劝阻。“王爷,手下留情。先把事情问清楚了再说。”
齐王蓦地松开手,得到喘息的內监大口大口的额呼吸着空气。还不忘禀报,“王爷,今儿个吴侧妃就发现小皇孙不不大对劲,想着不管怎样县请个太医看看。结果太医还没有到,小皇孙就没了!
”
齐王听到这里,目眦欲裂,心里疼的刀刮一般。
“我儿,怎么会!”
内监看了眼边上的韩复兴,又看了看刘伯允,咽了口吐沫,“王妃那边已经派人去请褚太医了,这会儿小皇上还在等着呢。”
齐王挥挥手,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带着內监便快速的消失在去往后院的路上。到的时候发现吴侧妃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齐王嫌恶的一皱眉头,看向床榻上满脸通红的小儿子。
他,唯一的儿子。
褚太医来的很快,进了门粗粗的行了礼,便开始诊脉,开方子。齐王听到诊断后很是吃惊,小皇孙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那么,是谁?这么狠心对待一个稚龄儿童!
“王爷请先将皇孙日常得用的东西都收起来细细的辩了。这毒也不知道是谁下的,至于什么时候下的也不是很Jing确。”先不管这是什么毒,只说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毒杀一个皇孙,竟然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褚太医便觉得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真是太大意了。
“这会儿,我儿子怎么样?”
齐王缓过神来揪着褚太医,紧张的不要不要的,生怕粗太医说出什么丧气话。
褚太医又翻看了一遍,方才对着齐王说。“这会儿还昏迷着,想是凶多吉少了!”
齐王听了心里慌的很,急切的问道:“那我儿究竟中的是什么毒?”
褚太医皱着眉头道:“下官不才,竟是不大确定是不是那个毒。此毒下官也只是在书上见过,并不是很清楚。只是,若是吃食以及得用的东西都没有问题的话,那么便十有八九是那个毒了!”
齐王脸色一白,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褚太医拱了拱手:“王爷先莫要担心,下官毕竟只是猜测,还是等小皇孙的吃食和物品验过才能知晓。”
齐王后退了几步,神色难辨的看向床榻上的小人儿。
作者有话要说: 顾明珠:孩子,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肚子:......
顾明珠:是男孩便踢一下,是女孩便踢两下
肚子:砰砰砰
顾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