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被敲诈了也不敢报警,每次都能最少弄个几千块。
谁知道等他趁那人不注意的时候打开箱子,却发现里面竟然是被绑住手脚,塞住嘴巴的女人和小孩!
看着箱子里的女人和孩子惊恐和哀求的目光,卢泽新从一开始的慌张,到后面被那人蛊惑着帮忙运送“货物”,和他表哥在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就改变了命运。
卢泽新和他表哥在这七八年里面,经过了多次的所谓“培训”,深刻的知道,被捉住了之后,如果“抗拒从严”,或许在牢里住上几年还有出狱的可能,如果想“坦白从宽”,别说会不会判死刑,只要进了牢里面,自然有专门的人把你抽筋扒皮。
然而卢泽新被捉了之后,几乎不用审问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因为他实在是被那十几个厉鬼吓破了胆。
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有一个厉鬼给他“分享”自己从被拐,到后来如何被关在漆黑的地窖里,被打、挨饿、被强jian、轮jian、被割走器官、被残忍杀死的经过,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埋入地下,在地底慢慢腐烂……就算他清醒过来,鼻子里似乎还能闻到那尸体腐烂的气味。
短短两天时间,卢泽新就几乎要疯了。
等到他表哥被捉回来,他甚至想扑上去咬断他表哥的脖子,因为在他的梦境里,有一个小孩就是在被他表哥强jian时,因为太过疼痛不断的哭喊,他表哥捂住小孩的嘴巴,最后小孩活活的闷死了。
想起梦中那种下体的疼痛和窒息的痛苦,卢泽新对着他表哥不断的痛骂,“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死了都要下地狱,你这个畜生!”
孙亮正好路过,他看了这两人一眼,在心里说道:不,你们连入地府的机会都没有,全都会直接进十九层,那里全都是大恶之人的恶灵,那里只有永久的黑暗,那里的恶灵将会永不超生,连重新化作忘川河边的泥土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
孙亮看了一眼一直在他们身边转悠的十几个厉鬼,在这些人死之前,这些厉鬼都会每天晚上与他们分享经历过的一切死亡过程。
正所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
如果说负责拐带妇女儿童的是“前线人员”,陈爱莲这种负责卖妇女儿童的是“销售人员”,那么卢泽新和他表哥就是中间的“货运人员”,他们是联系前后两方的纽带。而且,有时候他们还要客串为“买家”提供送货服务,所以对于买卖双方的情况,知道的比陈爱莲还要多。
案件再一次扩大,从元宵灯会上孩子的失踪开始,一直到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的日子,布控才全部完成,一举捉获了拐卖妇女儿童人员一百多人,两家违法器官移植的黑心医院的医护人员六十多人,一家专门贩卖性奴的地下会所人员七十多人,并且和国际刑警一起破获了一个国际性奴贩卖网站,解救被拐妇女、儿童七百多人。
到后期孙亮他们已经回到了滨海市,这一次因为案件太过巨大,几个省的省厅一起抽调人员,参与行动的大多是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像孙亮、钟一言这样的小菜鸟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回家里去了,连打探情况都不允许。
“好歹也是我们先立的案子,居然把我们都给踢出来了!”钟一言愤愤不平的说到,就算是胖师傅的红烧牛rou都不能安慰他碎裂的玻璃心。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行,要是你有咱们两位队长的本事,肯定能把你留下。”崔小钰白了他一眼。
“崔小钰!你是不是女人啊?!你知不知道男人绝对不能说不行!”钟一言顿时愤怒了。
“怎么着,要不去后面Cao场练两把,看看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崔小钰哧了一声。
“别以为我怕你!崔小钰,以前我是让着你!真要动起手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钟一言的脑袋顶开始冒烟了。
“你打得过谁啊?!钟一言,长本事了啊!都要动手打女人了?!”副队长周庆成走了进来。
“周队!你这么偏心,吴局知道吗?!”钟一言哀号到。
周庆成冷笑一声,说道:“是吴局说的,咱们局里的女性都是宝,男人都是草,你非要说我偏心,我也没办法,这可是咱们吴局定下的基调。”
钟一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周庆成习惯了钟一言的耍宝,也不理他,扭头对旁边默默围观的孙亮说道:“孙亮去一下小会议室,有人找你,是上面来的人。”
孙亮一愣,上面的人找他干什么?不过还是立刻答应了,放下吃了一半的饭,站起来就往小会议室走去。
钟一言趁机从孙亮的饭盒里舀走了两块牛rou塞到嘴里,口齿不清的问道:“周队,是哪里来的人,找孙亮啥事啊?”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帝都来的。”周庆成摇了摇头走了。
钟一言转了转眼珠子,捧着饭盒偷偷摸摸的往小会议室走去,想到黎谨睿的诡异能力,钟一言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