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问题。”
“下官送送王爷。”
陈梓陌将南宫庆送出了帐篷,两人穿梭在帐篷之间,朝着营地外走去,忽然南宫庆停下了脚步,眼光如炬地看向某个方向。
陈梓陌随着南宫庆的视线忘了过去,那里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似是在讨论着什么,正是白晨和萍儿。
“呵,白大人这日子倒是过得够滋润的啊。本王还以为他被贬了,怎么也要心情抑郁一番呢。”真真是不值了某人的心意呢。
“所为患难见真情,白大人和萍儿姑娘能够在此时此地相识相知,也算是种缘分。”陈梓陌说着场面话,内心里却觉得此情此景着实怪异的很,尤其是他实在看不懂南宫庆的心思。
“陈大人就别送了,本王自己能回去。哦,对了,本王的身份若没人问起就不用特意说了,省的麻烦。”
“是。”
送走了南宫庆,萧然屁颠屁颠地跑来找陈梓陌,很是好奇地问道:“这是京城里来的官?是个什么官啊?很大的官吗?我看你那狗腿的样,简直是够谄媚的。”
陈梓陌看着萧然无奈地摇摇头,“我警告你,没给我惹是生非。还有,刚刚那人的事你还是少问的好,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
“切,小气!”萧然撇撇嘴,不以为意。不过刚刚那人长的真是好看啊,和陈梓陌有的一拼,京城的人难道都长的这么好看?
陈梓陌不知道萧然在想些什么,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想什么呢!还不出去帮忙去!”
“知道了啦,我不就是休息了这么一会么,有你这么使唤人的么,还不让人休息了!”
“……”
夜幕降临,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守卫的队伍在驿站周围轮岗巡逻着。
一阵风吹过,又归于平静。
南宫庆屋里的蜡烛只闪了一闪,屋里却凭空多出了一个人。
“王爷。”那人一身劲装,头发高高束起,眼神也犀利了许多,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个温婉的模样。
“红叶,你还知道你是谁的人么?”南宫庆冷冷地开口,那冰冷的话语似让屋里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地上跪着的人不禁打了个冷颤,强作镇定道:“属下是王爷的人。”
“哼!”南宫庆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甩了出去,清脆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很是刺耳。
“你还知道你是本王的人吗!本王看你和那个白晨聊得很是亲热啊!”
“属下知错!”萍儿,也就是南宫庆口里的红叶低着头答道。
“红叶,你知道吗,你是本王最得意的杰作,你们这群人里就属你悟性最高,你也肯下功夫学,所以本王最是器重你。”南宫庆走到红叶跟前,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艳丽至极的脸,眼中却毫无温度,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明明是同一张脸,却是和作为萍儿时的脸有着天差地别,怎么都不能让人将这两副面孔归到同一个人身上去。
“这才是我的好红叶。”南宫庆对于这个表情很是满意,“你要记住,你是本王的刀,刀若是不锋利了,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是,属下明白。”
“这里本王会派别人过来接替你,你撤回京城吧。”
红叶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快得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她回道:“属下遵命。”
白晨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萍儿过来了,虽然想要去找她,但是大家都在忙着难民回家的准备事宜,他也实在抽不开身。
丽州那边不负责任的官员一干人等都被治了罪,新上任的官员开始重新建设起各个村落,疫病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虽然仍然有人死去,但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了。
南宫庆让侍卫带着一部分人先走,病重实在没法赶路的则留下来继续治疗。总之要在冬季来临前将人全部撤离。
南宫庆见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便要动身返回京城,临行前青州的官员们一起替他摆了酒席饯别,青州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到齐了,谁不想在庆王爷面前说上几句好话,拍一下马屁呢。
南宫庆对这种事情自然是没兴趣的,但因为那个人也在便去了。
不得不说白晨生了一副好面孔,但南宫殇看上的自然不是这副好面孔。白晨这人在朝廷里简直就是一股清流,出淤泥而不染,高洁美丽,不可亵渎。反观陈梓陌这人,长得也是很好看的,但南宫庆一眼就能看出他和自己是同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利益至上。
难怪南宫殇会看上白晨了,在这污浊的地方呆的久了,忽然一天出现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很难不吸引人的目光。
“白大人酒量不好么?本王看你都没怎么喝啊。”
南宫庆的忽然大话,让白晨很是受宠若惊了一番,“王爷,下官……下官不胜酒力。”
“呵呵,既然不胜酒力就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多了伤身。”说完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晨不知道说什么好,笑着抿了抿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