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被提问者的魅魇清了清嗓子,示意周围的记者安静,在一片闪光灯中,伸手拦上某女的腰肢,宣布道:“各位,她是我的未婚妻。”
一片哗然过后,有记者继续提问道:“请问M先生,既然这位小姐是您的未婚妻,你们为何会出现在医院?”
“我们是来做婚前检查的。”
“检查你妹!”额角太阳xue凸凸跳了两下的阎梓绯用胳膊肘狠狠地捅了捅某个大言不惭的男人,低声撇嘴道:“死鸟,谁是你未婚妻?”
“小绯绯,人家先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后又为了你舍弃一切,难道你不应该以身相许吗?”说罢,魅魇低头在眼前那抹嫣红上轻轻印下一吻。
顿时,周边的快门声更甚。
愤愤地用手背擦了擦嘴,阎梓绯赌气道:“以身相许个屁?谁让你放着好好的不死神鸟不当,跑到这边过这短短的数十载?”
“当然是小绯绯你让的了!”魅魇回的很是理直气壮。
想当初,荧惑与他解除了主仆契约,虽然再次目睹荧惑与天帝同归于尽。
但是这一回,除了替身为战神的荧惑的命运哀伤,他却并未感到那种锥心之痛。
所以那一刻,他明白了,他真正挂念和想要的是什么……
“我让的?”险些把鼻子气歪了的阎梓绯在魅魇的脚背上狠狠猜了一下,魅魇吃痛,不得不将其放开,转身就走的阎梓绯临了又不解气的在对方的肋骨上补了一下,“你个死鸟,我让你胡说!”
眼瞅着某女气呼呼的挤开包围圈,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觉得有料可爆的记者们再次开始新一轮的提问,“M先生,您跟您的未婚妻之间是否产生了什么矛盾,要不然,那位小姐为何会负气离开?”
“谢谢各位的关系,我和我未婚妻的关系向来很好,她只是特别容易害羞而已。”谈及未婚妻,这位在娱乐圈出了名性格古怪孤僻的大师笑得分外明媚。
眼瞅着人走远,想要紧随其后却被记者围堵得严严实实的魅魇将挂在胸前口袋上的墨镜取下,架在鼻梁上,“另外,由于我的未婚妻并未圈内人士,希望各位不要打扰她的生活,更不要窥探她的**,有关她的事,稍后我的工作室会发布一则具体声明。”
此时,不知自己铁定上明天娱乐版头版头条的阎梓绯凭借着模糊的记忆,转了三趟公交,这才重新回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
再次踏进自己的这间租住了好几年的公寓,阎梓绯心中可谓是感慨万分。
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仔细的巡视了一圈,简单的清理了屋内的灰尘,阎梓绯便一头载倒在床上,就在她上下眼皮打架之际,闲置已久的门铃乍然响起。
阎梓绯揉着凌乱的鸡窝头,迷迷糊糊喊了一嗓子,“谁啊?”
“小阎啊,是我!”
透过猫眼,阎梓绯勉强认出门外的房东大妈。可她刚一打开门,就被突然从门两边死角窜出的黑衣人用熏有迷药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阎梓绯两眼一翻就被迷晕了过去,见状,房东大妈战战兢兢地看向两个头戴墨镜的黑衣人,泪眼婆娑的哀求道:“两位好汉,我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儿子?”
暂且不提这房东大妈有多大的苦衷,待被绑的阎梓绯幽幽转醒,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阎梓绯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绑着。
借着天窗投下的微弱月光四下打量了一遍,眼下她身处的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约摸**平米的空间,除了门,唯有头上那个堪堪够一人通过的天窗。
“喂,有人吗?”阎梓绯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顿时惊飞周围小鸟无数。
同时回她的还有门外守卫不耐烦的粗犷声音:“大半夜的叫什么叫!”
“你丫的,说话还不行啊?”阎梓绯小声嘟囔着,她明白,既然对方没有连她的嘴一并堵住,就说明她眼下身处的应该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
思绪间,仓库的房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仓库的天窗被从外撬开,顺下来一根绳子。
一道敏捷的黑影沿绳而下,随即传来一道饱含戏谑,欠揍得让人压根儿直痒痒的轻佻男声,“天王盖地虎。”
阎梓绯这边顺嘴接了句:“我是你老母?”
“额——”顺着绳子下来的这位听罢,脚下一个没注意,踉踉跄跄的从Yin影下栽到了阎梓绯的跟前。
只见男子堪堪稳住身形,这才不至于跌倒,然后弯腰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待男子重新站直身体,阎梓绯才有机会打量这位貌似是来救人的家伙。
亚麻色的短发不听话地张扬着,薄唇好看地向上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挂在嘴角,仿佛刚才狼狈的一幕根本就没发生一般,男子直接将阎梓绯抱个满怀,笑嘻嘻的低声道:“小阎阎,你可真让人好找!”
“侯小帅?”说不惊讶,那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