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包的。可我妈这些年一直觉得对不住你,总说要是那天中午答应帮你nainai可能晚些时候就不会发生那种荒唐事了。这不我昨天刚回国,今天就在酒店遇到了悄悄姐姐,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有了这段视频你打算怎么办?”
居然这孩子留下了关键证据,骆音惊讶得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她飞速看了眼一脸迷茫的周逸宁,犹豫着开口,“我......我能怎么办?”
“到底什么事?”周逸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应楚把视频递给他,又解释说,“骆音被两百万收买替人蹲了大牢,三年呢!哥,你说她傻不傻,诶对了,你是在和素人录综艺吗?摄像机躲在哪?”
周逸宁不是傻子,看完视频此刻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骆音在他面前似乎总像有着一件难以启齿的秘密一样。
“你怎么总和钱过意不去啊?”周逸宁脱口就说。
许悄虽然还在意外骆音什么时候认识了周逸宁,却也将眼前二人的关系看出了些门道,赶紧冲他说,“你别瞎说!她那是为了给她nainai治病筹钱才逼不得已的,阿音从小和nainai相依为命,你懂什么?”
周逸宁冷笑,“包庇犯罪居然被你们说得跟感动中国似的,荒唐。”
他嘴上说着荒唐,却已经抬手揽住骆音的肩膀侧过脸对她说,“怎么跟个傻子似的。”
这下不光是骆音,桌对面的许悄和应楚的脸都红了。
骆音挣开他,她心里很清楚,眼下她帮周梦禾服刑完毕,钱也退还过去了,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已经能够干净利落和往事再见。若是再次把事情翻出来,她首先就要去自首包庇行为,接着是漫长的调查起诉和审判,短期是无法做个了结的。
而且不光如此,受到周家资助的受害者林华也会因为包庇犯罪卷入其中受到牵连。
骆音捂着脑袋支着桌子,在三个局外人的注视下纠结到崩溃。
“姐,我把视频先发给你呗,随你怎么开心怎么处置啦。”应楚说着拿起手机,“咱们先加个微信行不行?这几年你都拒绝我的好友申请多少次了!”
“虽然小的时候特别讨厌你,后来却发现,你其实挺有种的。”应楚又说。
*** ***
没有开始的约会还要继续,晚餐结束周逸宁又把骆音给拉走了。他打了个出租,抬手就把骆音一并给捞了进去,对司机师傅说了个骆音没听过的地方。
车里的收音机广播里,电台DJ正用温柔的声音说,下面为大家带来的这首歌是由刚出道一百天的音乐才女周梦禾创作并演唱的《新声》。
周逸宁突然对司机说,“师傅,麻烦换个台吧,我女朋友可讨厌周梦禾了。”
司机师傅笑出声,随即换了个频道,里面正在播放周逸宁全新单曲,《溯》。
“这首好太多了。”周逸宁笑着说,又将骆音的手攥在手中轻声说,“这旋律,不管听多少次都喜欢得要死。”
目的地是个清吧。
“给她来杯莫吉托,”周逸宁笑嘻嘻对调酒师说,完了又小声嘱咐,“别加酒Jing,拿苏打水糊弄一下。”
周逸宁回到骆音身边,把鸡尾酒放在她面前,“来,请你喝酒,没什么是喝几杯不能解决的!”
骆音接过,毫不知情仰头就闷得底朝天。
“知道莫吉托什么意思吗?就是莫回头。”周逸宁抬手吆喝吧台,“再来一杯一样的!”
莫回头?骆音闷下第二杯,笑了,“你是在安慰我?不是,我牢也坐了钱也还了,根本不需要安慰!”
周逸宁静静看着她,笑出声,“谁管你那些破事啊?我才懒得安慰你!”
“那你请我喝酒干嘛?想图谋不轨?”骆音警惕,抱紧了胸口。
周逸宁翻翻眼睛,“别皮了,你刚才不是说,我听完你的故事再决定说不说心里话,我现在就想说。”
骆音没沾酒Jing倒是有点晕乎乎的,她讥笑,“你不在乎我是个劳改犯?”
周逸宁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自黑得真难听。”
“那你说!”
“刚才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咨询了公司的律师,你这种不算严重的包庇行为如果自首配合调查,可能不会判太重甚至不用再次服刑。”安静的灯光下他认真地说,骆音的心头闪过一丝抵触,刚想离开却被周逸宁抓紧了双手,“我帮你请律师,还你的清白。”
他的声音和初见时一样低沉,一同经历了很多事,现在听来多了几分可靠。
骆音想了会儿,自嘲地苦笑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莫名又矫情起来,“所以你还是嫌弃我坐过牢?”
“不嫌弃,之后要怎样由你自己决定。”他说着,起身越过小桌,揽着骆音脑后的长发将嘴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就算吻过很多次了,周逸宁依然上瘾一样沉迷其中。他含着骆音柔软的唇瓣,在薄荷苏打水味儿的吐息间用低音炮含糊不清地说,“阿音,就算你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