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卖你。”
听见此话,我心里猛然一震,原来段飞早就已经中了毒么。
握紧手里的剑,我维持平静,正对他说:“怪不得你住在涅槃那鬼地方,都不敢出去,林忠义。”
听我喊出他的名,他怔住了,然后蓦地松开手,笑嘻嘻地说:“我不是林忠义,我是二皇子,我爹爹早就不要我了,我才不是林家的人。”
顺着他的话,我笑着说:“对啊,你爹爹心里只有林中堂,就连你心爱的女人,也都爱他,所以你嫉妒得杀了自己的亲兄弟。”
“哼,你如何得知这么详细。”
“当然是你爱的女人告诉我的。”我指着赵如是的头颅,说。
“这不可能,如是讨厌你,怎会告诉你这些?”疯子说话没有理智,但他的逻辑还挺清晰。
我沉住气,摸摸下巴,继续说:“怎么不可能,她可是早就不想跟你在一起了,她说是你强迫她,她没办法才给你在一起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胡说!”
“我哪有。”耸肩,扯起嘴,我用同情的语气说道,“不然她会喜欢段飞,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表现得可明显了,否则干嘛一直处处针对我,而且啊,我还听说她是死在林中堂床上的,啧啧,宁愿死都不肯跟你在一起,你说是为啥。”
我拼命刺激他,果不其然,林忠义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整个人不停发抖。
“你骗人!如是说她爱我,她说她爱我的!”
“越漂亮的女人越爱骗人,可怜你一直为他人作嫁衣,啊,作为好心,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睁开眼,我露出笑容,指着自己,“你心爱的赵如是,其实是被我杀的。”
“什么?!”
这一刻,林忠义脸拧成一团,眼珠子像是快掉下来似的,满脸青筋密布,他狠狠盯着我,不由分说朝我冲来,手用力扼住我的喉咙。
“是你杀了如是。”他咬牙切齿,形如恶魔。
窒息的感觉已经冲上头顶,我却依旧默默看着他笑,林忠义感到好奇,而这时,从他身后刺过一把剑,直直扎在他的心口。林忠义一愣,回头,当他看见背后人的时候,两眼睁大,“韩泽卿……你、你不是中毒了么……”
一把扯开他扼住我喉咙的手,韩泽卿满脸怒意,狠狠道:“谁准你用你的脏手碰我女人的。”
此时,伤情也将牢笼里的两人救出,林忠义捂着不停流血的胸口,更是不敢相信。
我扶剑起身,拍拍衣服,咧嘴,贱贱地对他说:“你的毒对他们根本没用,因为他们早就喝过我的血。”
来之前,唯恐有诈,我便让伤情喝了我的血防身,韩泽卿则是早就被我喂过血解毒,自然不怕毒,刚才跟林忠义唇枪舌剑只不过是为了引开他的注意,让伤情好去救人。
见状,林忠义发了狂,死死冲我来。
见状,伤情将林忠义放在旁边的赵如是头颅扔进毒水之中,林忠义痴情,竟敢为一颗人头跳下毒水。
几人出去之前,毒水中的林忠义突然叫住我,他满嘴血,笑得跟鬼似的,“花晓,你真是个薄情的女人……段飞为你而死,你却好像一点事没有,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停下脚步,我微微一笑,斜睨他,说道:“是啊,痴情如你,我自叹不如,所以我成全你的痴情,你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了。”
说完话,我作死抽出一个火折子,扔到池水里。
然后带着几人迅速逃跑,不一会儿,四周爆发出红蓝色的光芒,然后整个林宅燃起熊熊烈火。
幸亏我们逃得快,不然也得炸死。
我的妈,差点就这样让自己结局了,现在想起还是一把汗,得知是我作死,韩泽卿气得差点没掐死我,还好我机智地说:“让我看看爷爷,他中毒了,赶紧给他喝我的血,不然就晚了!”
他这才放过我。
于是乎,劫后余生的我不得不放血救人,喂韩鹰老爷子血,不一会儿,他脸色稍转,可还是昏迷不醒,而另一个被烧焦的人,则是先睁开了眼,在看到我的瞬间,他瞳孔一缩,嘴巴微微颤抖,仿佛在对我说什么。
“他是林郡王。”伤情说。
我奇怪,于是凑过去听,却只听见他用微弱的气息,在我耳边说了几个字:“……妹妹。”然后往我手里塞了个令牌,便断了气。
没办法,他中毒太深,根本救不回来。
望着他焦黑的身体,我低头看手里的令牌,竟然是林郡王手里的兵符。
有了兵符,有了民望,还有太子,是时候搞事情了。
转过身,我毫不犹豫将兵符放在韩泽卿的手心里,挑着眉,有些得意地对他说:“嘿嘿,不枉我专门跑一趟来见你。”
望见兵符,韩泽卿先是一愣,再听我的话,脸立即黑了,他猛地过来揉我的脸,气呼呼地道:“说起来,我还奇怪你怎么来这儿了,你这女人,就是不听我的话!”□□完我的脸,我正想生气,韩泽卿却已经将我紧紧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