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深情的目光呢?
然而世事难料,现在留在我身边的却是打伤我的罪魁祸首,我默默看着他,然后轻声对他说:“你说的没错,你赢了。”
“?”
“咱们的打赌,你赢了。”我平静地说,鼻子却有些酸酸的,用手指抹了一下shi润的眼角,我背过身,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脆弱。
我以为他会笑话我,或者趁机得意一番,可都没有,他只是叹了口气,戳了下我耳朵,低声说:“哼,我早说别的男人靠不住,你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你就靠得住?”我吸吸鼻子,扭过头。
“我怎么就不行了?”他叉腰,嚷道。
你哪里行了?我暗暗在心里说,全文人设最差,脾气暴躁,好色不说,原著里还曾经想轻薄赵如是,现在更是让我受了伤,可是转念一想,又有谁是完美的,我自己也是缺点一大堆,人无完人。
想到这儿,我拉他近了点,对他说:“说真的,你为啥老围着我转。”
“你自己清楚。”
“可我不喜欢你。”我说,“还曾经背叛了你,给你下毒。”
看着我,他拧着脸生气,恶狠狠对我说:“哼,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不起我了?给我好好养好身体赎罪,你欠我的,我要从你身上一点一点要回来,让你难过得生不如死,体会一下我曾经的痛苦!”
这家伙,还真是一句好话都不会说。
不过,这样也罢。
有时候,比起深情的甜言蜜语,带刺的话语更能刺激人的求生欲,在我崩溃的时候,在我身边的居然是他,给我温暖的也是他,也许就是那点点温暖,让我在疼痛中觉得世上还有那么点美好的事情。
我忍着疼,捏住他的鼻子,冲他笑了,我故意气他说:“呸,韩泽卿,想让我难过,你想的美!”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伙 明天我去西藏了
月底回来,存稿君会替我发文,谢谢大家支持~
☆、安全感?
连趴三天,感觉自己快发霉了,其实除了新长rou背有些痒,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碰巧缠人的韩泽卿不在,我想他是回去涅槃了,于是小心翼翼扶着门出去,准备去外头小院晒太阳,不料路过书房的时候,看见韩泽卿他爷爷韩鹰正在练习书法,我一时好奇,就伸出个脑袋偷看。
岂料韩鹰老爷子是个练武之人,早发现我了,用力干咳一声,瞥过来,生气地说:“你不知道要敲门吗,偷看是几个意思,进来。”
“哦。”我只好敲敲门,走了进去,心惴惴不安。
他一边提笔,一边面色不悦地看着扶墙而入的我,写了俩字,眼珠子转来,动嘴问我:“伤势如何。”
居然会关心我?我有些受宠若惊,赶紧回答:“好了不少。”
“哼,那混小子把我的千年血参给你用,不好才怪。”他言语中多了几分责怪,脸色也没好哪里去,可大概是我往日和韩泽卿相处,熟悉了这种臭脾气,也没害怕,更没生气,反而走进了些,因为背疼,于是趴在桌上看他练字。
“疼就坐下,站着多难看,还以为我老人家欺负你。”他提笔,皱眉。
我点点头,听话地坐下。
“还愣着干嘛。”他抬眼,紧皱的眉头瞪过来,“给我研磨。”
只得听话的给他研磨,期间我偷偷看他认真的表情,说起来,韩泽卿有几分像他,不知道那家伙老了之后会不会也是这幅模样,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正想着,韩鹰看我一眼,道:“以后卿儿不在,你就在这里陪我练书法。”
“啊?”那多无聊。
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他冷哼道:“无聊也得陪着,卿儿待见你,我可是一点都不待见。”
他说的很不客气,我叹息,反问:“老爷子,既然不喜欢,何不让我离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我也是胆大,跟韩鹰这么说话,他这人虽然算不得和蔼可亲,至少表里如一,率真的很。
处事原则之一,宁愿跟明着讨厌你的人相处,也不要跟明着与你亲切,背地里捅刀子的人在一起。
他望过来,蹙额说道:“留你在身边,看你是否老实听话,若你像那些缠着卿儿的不三不四的女人一样,我定然不会轻饶。”
说反了吧?缠着他?是他缠着我才对!
“我对他没想法。”我说。
瞪着我,眼神犀利,他停下笔,说道:“那更要看着你,卿儿跟他爹一样死心眼儿,为了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说的是焚情吗?”我一边研磨,一边八卦地问。
韩鹰微微一愣,抬头问:“你知道焚情?”
“略有耳闻。”我也是无聊,眨巴眼。
谁知韩鹰却生了大气,他像是被戳到痛处一般,用力把笔一扔,袖子一挥,恶狠狠对我说:“多管闲事,这里用不着你了,滚出去。”
然后,我被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