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这模样,丑陋不堪,我怕污了我的身子。”
我被嫌弃了?
这莫名不爽的感觉是什么,先不管那么多了,能保命最要紧,所以我谄媚地笑,说道:“那是,我哪配得上您,您先放开我,我给您沏壶茶,消消气可好?只是这最后一次渡毒,你该不会还要找绝情?”
绝情告诉我,最后一次渡毒得等一个月的时间才可以完全清除,如今还有一月,他又没有找我渡毒的意思,莫不是绝情?还是别的人?
闻言,猛地甩开我,墨非离厌恶地说:“我自有安排。”
看他不愿多说,我只好不再问,只得闭嘴倒茶,送他手里,眼珠子不由得偷偷望向他右腿,貌似并没有断过。韩泽卿那家伙跟我一起坠崖,断了腿,没道理半个月不到就完全康复,难道是我想多了?
“在看什么。”墨非离注意到我的眼神,他冷声问。
我赶紧望过去,嬉笑回道:“再看你的鞋子,这做工,真细致。”
听我这么说,他愣了会儿,闷哼声,忽然站起来,对我说:“随我来。”
“啊?”去哪里。
见我不动,墨非离漆黑的眼神多了一抹杀意,眼目光,好像要把我骨头抽出来,他语气Yin冷地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爱命如我,当然拼命点头,跟了上去。
俗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还能怎么办?
奇怪的是,他带我来到了牢房,我心想墨非离不会又想把我关进牢里改善生活,却忽然望见牢房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衣飘飘,青丝微乱,如桃花的脸颊如今多了几分憔悴,美目含泪,我见犹怜,这不是原作女主赵如是吗?!
“赵如是?”我骇然,上前几步,墨非离怎么把人绑回来了,不是早已经脱离原作主线了么?
听见我的声音,赵如是抬起消瘦的下巴,望见我,眼里骤然满是泪水,也多了几分惊喜,她站了起来,抓住栏杆,柔柔唤道:“小花?你……如何在这里?”然后看见我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她难过道,“原来你也是被抓来的。”
被抓来?
正说话,墨非离走到我身后,赵如是望见,吓得花容失色,退后几步,跌坐在地上,抬眼,咬唇怒道:“是你这个yIn贼!”
yIn、yIn贼?!
我更摸不着头脑,却见身旁的墨非离嗤鼻冷笑,对赵如是说:“我便是yIn贼又如何能比得上你那个表哥林中堂,竟然在与你订婚之日与你的好妹妹……害你气愤出走,若不是这样,我如何能把你抓来。”
赵如是闻言,似被戳中痛处,面色大变,她不知从哪里出来了力气,抓起一把杂草扔过来,疯了似的大叫:“滚!你给我滚!”随后嚎啕大哭。
墨非离顺势伸手接住我眼前的杂草,扔在地上,冷笑一声,没多说话便走了出去。
我愣了愣,看他离去,我赶紧过去问悲痛欲绝的赵如是,低声安慰道:“赵如是,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抬起发红的双眼,赵如是稍微冷静了些,缓缓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我一眼,无奈摇头道:“小花,告诉你也无妨……约莫一月前,我父来林郡王府,本来与表哥本要商量我和他订婚之事,谁曾想,晚上酒席之时,四处寻不到表哥,于是我便去了表哥房间,却看见他与赵芝儿……”似乎不愿回想,赵如是抹了抹泪,偏过头,垂下眼眸,却依然止不住泪水,她边哭边说,“后来我负气跑了出去,却不想被人敲晕,再后来就被带到这里,见到刚才那面具男,谁知一见面,他便说要我与他那、那什么……”
说到此处,赵如是又羞又气,脸红到耳根子,悲伤的无法自己。
原来,墨非离说的“安排”就是赵如是。
难道墨非离早对赵如是情根深种?不然绑谁不好,非绑女主回来?想到这里,我顿时灵光一闪,于是一拍大腿,我故作恍然大悟状,张口道:“如此说来,他莫不是喜欢你?”
赵如是一脸懵,擦泪看我,问:“喜欢我?”
“不然绑你回来作甚。”我点头。
赵如是却摇摇头,苦涩地握住我的手,说道:“你误会了,小花,我与他素不相识,他怎么会喜欢于我,那面具男在捉我回来之时曾与我言明,要我替他解毒,解毒之法便是行房,然而之后我便会死。”
黑线,我郁闷,墨非离这家伙说的如此明白,是闹哪样?不对,原著赵如是一开始也是厌恶墨非离,宁死不从,可是久而久之,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症,死心塌地。
没等我说话,赵如是抢先问我:“小花,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相公呢?”
我叹口气,摇头说:“一言难尽,我和他本打算南下过日子,不曾想被捉了回来,他中毒成了傻子,而我也成了丫头。”
听见这话,赵如是问:“那你可知这是哪儿?”
“这里是涅槃。”我回答。
“涅槃?”赵如是怕是没听过,呆呆睁着眼儿看我,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