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语气,可他的手却非常温柔地揉揉我脑袋。
感受他温柔的轻抚,我没有抗拒,只是嘴里依然不饶他,说道:“我是实在人,钱可比感情实在多了,起码人没了,我还有钱呀。”
“那我呢?我比你的钱重要不?”段飞忽然问。
我心里一咯噔,瞥着他,噗嗤笑出来,说道:“不能比。”
“怎么不能比?”
“因为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呀。”我说出这话,心里有些苦涩,却仍是笑着的。
“你又说这种话!”段飞可生气了,吹胡子瞪眼要发火,“等哪天我腰缠万贯,拿大金链子把你拴着,看你愿不愿意!”
此话一出,我便乐了,段飞可是从来没有富过,不过,给他一些希望也是好的。
“好呀,若是有那一天,我便心甘情愿跟你走。”闭上眼,我搂着他胳膊,打心眼儿里祈祷,希望他好好的,希望他不要死。我没有告诉他我和墨非离之间的事情,怕他担心,怕这家伙会跟绝情一样,更怕他死了。或许是因为在他眼里,我不是别人,不是小花,不是无情,我只是花晓,只是我自己。
所以,我们都要好好的。
靠在他肩膀,兴许是我太累了,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夜微凉,一阵寒意侵袭而来,我被冻醒了,揉揉眼睛翻身,却忽然隐约听见有人在门外说话,我揉眼过去,透过门缝,却看见门外十几步开外的地方,伤情十分恭敬地在跟人谈论什么,而他眼前的人,竟然是段飞?
☆、段飞是二五仔?
满腹疑惑,他装疯卖傻,为何伤情会对他态度恭敬?
我当下反应就是,段飞是二五仔?
正当我扒在门缝想多看两眼,却发现门外的人影不见了,我揉揉眼睛,的确没人了,于是我打开门走出去,空荡荡的院落什么人都没有,立在原地半晌,我挠挠头,说:“是我睡糊涂了吧。”
正准备回房,我却在地上踩到一块玉佩,觉得眼熟,拾起一看,不正是韩泽卿那块玉佩么?
韩泽卿?这家伙莫非也被抓到这里来了?我一个激灵,立马回房,点起蜡烛,仔细看了看,的确是韩泽卿的玉佩没错,可是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落在我门口,好像是专门要让我看到一样。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我握紧玉佩,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原作可没说韩泽卿跟涅槃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不过是比我高级一点的炮灰,男主墨非离没出现之前就嗝屁了。
想太多,我彻底睡不着了。
趁着四处无人,我小心翼翼提着我的手脚的铁链挪步到绝情的住处。我在此人生地不熟,唯有绝情有些交情,很多事只能问他。多情似乎不在,我敲敲门,里头无应答,恐怕是还没苏醒,所以只得准备返回。
碰巧这时,门打开了,绝情依旧面色惨白,他看见是我,眼里泛光,说道:“你来了。”
“你知道我要来?”
“不知道,可我想你应该会来,多情告诉我,他已经把你的过去告诉你。”他无奈地抬眸,有些犹豫,也有些迟疑,他伸手向我,“进来说话。”
却没有站稳,虚弱的差点摔倒,幸亏我眼疾手快,一个健步冲上去扶起他,对他说:“我扶你进去,你身子虚弱。”
绝情沉默的点点头,抬起漂亮的脸庞,两颗眼珠看着我,里面的情绪都要溢出来。
我有点心虚,扛着他的手臂,将他扶回床榻,仔细替他掩好被子,我蹲在他床头,苦涩地对他说:“毒……很难受吗。”
“是我自愿的,你不必记挂在心。”他轻声回答,眼神依然落在我身上。
怎能不记挂?人心是rou长的,他弄成这样是因为无情,尽管我不是无情,可我这具身体是,他眼里的情绪是什么我很明白,那天放河灯的时候就清楚,他喜欢无情,现在更是一目了然,一个人喜欢的目光,是不会骗人的。
可我不是无情。
刻意避开了他的目光,我干笑几声,与他说:“今天你晕了,多情都不许我接近你,他待你真好,不像我,把你害成这模样。”
“没关系,我很高兴终于能为你做些什么。”温柔的声线,在若隐若现的火光下,他苍白的面容更加清丽,忽地,绝情伸手握住我的手指,微凉的手指带着试探性的力度,甚至不敢抓紧,生怕我要挣开,他的眼中多了几分期许,几分卑微。
所以,我没有抽开手,眼看他眸子里流露出的欣喜,我居然有种罪恶感。
闲话不多说,我抬头说:“绝情,其实我对过去的事情还是模棱两可,在河边你说过我与你一同长大,可否告诉我,我与你,还有与那……墨非离的过去?”
“……”绝情垂眸,闭眼。
“告诉我吧,我不想一无所知。”反手握住他的,我恳求道。
经不住我的请求,绝情终于松了口,他缓缓睁开眼,垂落的青丝划过肩头,他正视我,默默与我说:“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