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惹不起的主,看他这模样,Jing神的很,我也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喂!你……你等等!”见我走,韩泽卿跟着喊道,“你要去哪里?”
我回头,诚实地说:“让你自生自灭。”
面对我的回答,韩泽卿懵了,他憋着气,看看荒芜的四周,没好气地说:“你不救我?”
好笑扯嘴,我叉腰,问道:“您说的是什么话,韩少爷,我哪里敢救你,你可是要杀我,农夫与蛇的故事你听过没?”
“农夫与蛇?”他不解。
“呸,连农夫与蛇都不知道,还说自己是什么公子,你这种不学无术只会玩乐浪费社会资源的蛀虫少一个就是造福老百姓了。”我早看不惯这家伙,趁着他没有反手之力,便一通数落,心情倍爽。
骂完他,我要走,谁曾想韩泽卿居然一把过来扯住我脚。
“你干嘛!”我狠狠踩他脑袋。
韩泽卿哪里受过这种屈辱,气得眼冒血丝,可是眼下他只能靠我,这地方只有我一个活人,若是我真走了,抛下他,等到天黑他可真是死定了,所以只得强行咽下气,憋屈的不行,抬头与我说:“你若能带我出山沟,我们之前的事……本公子大度,可以既往不咎。”
我继续踩他,毫不留情道:“我可不觉得我之前欠了你啥,还既往不咎,你干脆在这里喂狼好了。”
“那你怎样才救我!”这小子少爷脾气犯了,“我若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我怕你?”一甩鞭子,抽了他一下。
“你!”他气死了,牙恨不得都能咬断。
我当然是不愿意管他,不过,转念一想,这山沟我走了那么久都找不到出口,眼下天色渐晚,不晓得四周会不会有毒蛇猛兽,若是有,我独自一人也不安全,于是我清清嗓子,蹲下,冲韩泽卿伸出手,眯眼笑道:“韩少爷,您可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这人,比较实在,不喜欢来虚的。”
抬起头,韩泽卿意会,咬咬牙,掏出自己钱袋给了我,可嘴里不舒服道:“你真讨厌。”
“彼此彼此。”我拱手,掂了掂钱袋,顺手拉起他。
“哎哟,我疼呢!你小心点儿!”碰到他右腿,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吼我。
“谁让你自己追杀我下来的,你活该。”我挥挥鞭,骂道,“要不要我救,不要我撒手了。”
看见我的鞭子,他老实了一会儿,声音也小了不少,他嘟囔抱怨说:“我哪里是追杀你下来,我看你掉下去了,想去看看,谁晓得靠得太近失足掉下来了!”
听他说完,我哈哈大笑,望过去,道:“谁让你瞎凑热闹,这还不是活该?”
韩泽卿意外的是个蠢家伙?
找到一处山洞,天也快黑了,生了堆火,我从包里掏出馒头吃,却听见韩泽卿咽口水的声音,他估计也饿了,见我吃得欢,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给我吃点儿。”
“得寸进尺,我的食物凭什么分给你,我跟你很熟?”我白他眼,继续啃。
闻言,韩泽卿别过脸,生气道:“不吃便不吃,谁稀罕你的臭馒头!”
然而话虽这么说,过了会儿,他还是忍不住望过来,似乎仔细想了什么,从手上取下一枚金戒指,跟我说:“你把馒头分我,我把这玩意儿给你。”
我自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人,没有拒绝他的金戒指,收好后,扔了个冷馒头给他。
“才一个?”他非常不满。
“我总共就买了三个,咱还不知道要被困在这里几天,你总不想我到时候饿慌了把你吃掉?”我回头说。
韩泽卿被吓到,瞪圆了眼,问我:“你这丑女人还吃人?”
“对啊,我其实是黑山老妖,专门吃你这种细皮嫩rou的小少爷,嘿嘿嘿。”趁着月黑风高,我闲来无事,吓唬起韩泽卿,还靠近他一些。
韩泽卿吓坏,手舞足蹈忙大叫:“妖怪?你别过来!”
望着这样慌张的韩泽卿,我嗤笑他真是绣花枕头的草包,若没有韩国公府的光环,他恐怕早就死了几百次了,怪不得到最后会被段飞杀了。
在他慌张的时候,我已经扯过他的右腿,找到两块略微平整的木头,还扯下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韩泽卿又痛又怕。
白他一眼,我哼笑,没跟他多说,将他衣服扯成布条,然后小心固定好他断掉的右腿,仔细缠上。终于发现我是在替他处理伤口,本来乱动的他停止反抗,眼里有些吃惊,许久,他静静望我,愣愣地问:“你说的农夫与蛇是什么?”
抬眼,我看了看他,讪笑说:“是个故事,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有位赶集回家的农夫在路边发现一条冻僵的蛇,他出于好心,把它放在怀里,然而蛇苏醒之后却咬了农夫一口,害死了农夫。”
“你的意思是,我是蛇?”韩泽卿皱眉,神色不悦,“那你还救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让你付了钱呢。”我耸肩,笑着说。
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