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速来这里。我怕是中了那人的暗算……快!”
有生以来第一次,墨倾绝失去了所有的冷静,慌了神。若是只有他自己,万一发生不好的事,他还可以拼搏一下。可墨枫在身边,他会有所顾忌。纵使自己伤,他也不愿伤墨枫分毫。
希望是我多想了……那人也已经负伤离去。若是不然……墨倾绝心底陡然一惊,不免为那人的卑鄙无耻暗暗的恼恨。
可是,没等墨枫有所行动,一个声音已经自他们落脚那高可入云看不到底的山崖上响起。
“倾绝……还是你了解我。此时,水镜尘和北冥雪已经离去。你的身边再无援助。跟我走吧,免得受一些无妄之灾……”!
山崖死别离,谁人暗处下黑手
黑衣如墨,俊彦邪魅,眸子里氤氲着Yin冷寒光,不是那东方圣殿的圣主东方彻,还会是谁。
只见东方彻眉目含笑的立在那里,俯瞰而下看着墨倾绝,他的眸子里除却了Yin冷寒光,还有着难以压制的慾望火焰。那是一种疯狂的渴求,就好似久未逢甘露的某种饥渴型植物一般,恨不能吸食所有物的水分。
而此刻,东方彻眼中的所有物,只有墨倾绝一人。
看着东方彻,墨倾绝手扶着岩石站起来,他撩起唇角一笑,白皙妖娆的脸庞上闪烁起媚人无形的粉晕,他懒懒地倚在岩石上,音含撩人媚惑地说道:“东方彻,这就是你的爱。它真的是好‘纯粹’,好‘感人’……呵呵呵……本座庆幸,庆幸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庆幸与你不再是同门。”
东方彻敛眉,后抬头,眼底闪烁着一抹执狂,他说道:“倾绝,我说过,在整个魔界,除我之外,你不准爱上任何人。而在这整个魔界,除了我之外,亦没有任何人能够配得上你。还是那句话,终此一生,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恨也好,恼也罢。今日,我都不会再放你离开。”
“几万年的放纵,你置我的感情如无物,弃若沙尘,更不曾将它放在心上。”
“你可知,你只要稍稍将我放于心底,我便不会走到这个地步,更不会用禁法囚住你。”
“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倾绝,我爱你,所以,你只能是我的。乖乖的跟我走吧。不要试图抵抗。在魔界,能解这个禁术的人已经不在。而我,是唯一一个能解开它的人。你若是听话跟我走,我保证,待你真心实意留在我身边的那刻起,我会解除它。若是不然,我不介意用它囚你一辈子,把你永远禁锢在我的怀里。”
痴心疯狂如东方彻,Yin霾狠厉,丧心病狂侵了一颗心还有灵魂。这个时候的东方彻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已经入了魔。而他的魔障就是墨倾绝。
爱到,得不到。见到,无法拥有。几万年的苦苦相思爱恋,到头来就连竹篮打水一场空都算不上,被人活生生地将心撕裂,感情被践踏。东方彻所有的意志都被磨灭,心理被扭曲,终于逼疯了自己,为爱疯狂,为爱痴颠……
一切,皆为了情……
闻言禁法,墨倾绝的心瞬间沉下。若是别人说禁法,墨倾绝或许还有自信能冲破,可是东方彻所说的禁法,墨倾绝却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与东方彻同门千载,他对于东方彻的了解不敢说有十分,却也有五分在里面。
东方彻,看似温润,实则性子Yin狠,能被他唤作禁法的东西,定然不会是假。墨倾绝内心开始不安。他担心东方彻会对墨枫不利。可他却不敢再望墨枫一眼。只怕,一眼就会刺激到东方彻。
墨枫静立在一旁,眼神平静的看着墨倾绝,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墨倾绝不再说话,东方彻缓缓迈进两步,逼近墨倾绝。站在墨倾绝面前,看着墨倾绝那张白皙Jing致,绝色妖娆的令他午夜梦回都想得到的容颜,东方彻眼神痴缠的抬起了右手,想要去触摸那脸颊。
可是,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墨倾绝的脸颊之时,被墨倾绝偏头躲了过去。
东方彻的手陡然一僵,神色间的痴缠退却,被一种嫉恨取代。他猛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扣住墨倾绝的肩膀,有些疯狂的说道:“倾绝,你到底要伤我到何种地步。难道,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讨厌到就连我轻轻的一下碰触都无法忍受吗?”
双肩被那双强有力的双手抓着,扑面而来一股男人味十足的气息,面前是一张俊美妖邪的脸庞,这明明是一副暧昧至极的情景,可却让墨倾绝觉得浑身寒冷,几欲作呕。
墨倾绝虽身重禁法,无法施展真元,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可是,他的眼神却是睥睨傲然,仿佛一切都不在那双清澈美丽的眸中。那眸中除了睥睨,还有深深地厌恶。
“东方彻,放开你的脏手,你的碰触令本座作呕。”墨倾绝冷漠傲然的看着东方彻,并没有因受到东方彻的禁制就失去了冷静。
而实际上,他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去调集天脉之中一个隐秘xue位处积存的真元,企图激发那真元,给东方彻来个措手不及的偷袭,之后,带着墨枫离开,再涂后招。
眼前,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