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又深又广的半球形大坑;像只大碗一样、碗面朝天,光是碗底那个圆面的大小,其直径就略胜过一个国际标准的足球场。
这个矿场就处在同盟会馆禁山的后头山脚处,被隐藏在布满那半座山的密林之下。长老们因为以为是私人产业所以不曾越墙擅入密林;其他会馆成员,几乎大多以为这块林地也是禁区的一部份,因此也不在巡逻地图上、也不会被会馆的各种侦测系统侦搜到。
但事实上,此地在近年来一直是同盟会馆新主承平秘密训练亲兵的营区;而在最近几日,亲卫队的储备兵团(绝大多数是从各地收养来的孤儿)被他们的教官阿大要求仅在在外围的林地进行训练活动、把这个诺大的露天矿场给空了出来。
烈日当空,整个矿坑就像只发烫的大碗,碗里装着的蒸气都耐不住热不断扭曲摇动。从矿坑的顶部,往百多公尺深的坑底望下去,碗底一颗几公尺高的巨岩看起来都比眼前的粟米略小。
巨岩上有个人,赤裸的。
这样毒辣的日头,被晒得整个红通通的矿场,像只被炙烤的平底炒锅,正中间摆着一粒已经烘到爆开来的米花,带点nai油黄的淡色圆球上面,缀着呈一个大色的褐色焦皮;那是已经被连全裸曝晒七天七夜,把原本小麦肤晒得更深许多的特武队长,益纬。
希腊神话里,普罗米修斯为了帮原始人类在夜晚抵御野兽的侵扰,盗取象征着知识的天火,让人们得以在夜里照明、并改熟食;却因此遭到宙斯的惩罚、被裸身锁拷在山顶,任太阳晒烤、任兀鹰啄袭。
在这矿场的上空,虽然没有兀鹰盘旋,但益纬的处境比起神话里的普罗米修斯,却只能算更遭;因为即便在神话里,太阳还是得下山、倦鸟还是会归巢.但每到落日西沈,感应到光照不足的电子系统,便会把矿场底部环绕着的巨型探照灯给全部打开。
原本是为了让矿工日夜赶说而装设的白炽大灯,被阿大改装成能释放红外线、紫外线、瓦数也更大的灯具。全数开启时不但把矿场照得跟白天一样热,也一样亮。
沦落成阶下囚的特武队长,因为错信了承平、自愿戴上四Yin环,而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成为定时提供新鲜Jingye的Jing牛。后来又被人击晕后铐在这巨岩之上,就这么晒了七天七夜。
益纬醒来之前就被戴上了布有针孔的眼罩;眼罩剥夺了少年的视觉,却又让强光穿入;于是不分画夜,少年结实的肌rou都被灼热烘烤着,虽然赤身向上躺着,两眼却看不到天色、却又让强光照得无法入眠、即便是累到昏了,也是一下子就会被晒到醒来--但这对少年而言,还不是最严峻的考验。
在队长被毒日蒸烤的这七日夜里,正邪大战的战况日益加剧,承平在挡住了战天第一波攻击后,又带领着罗煞宫的守军,和邪医会战了三四场。承平为了正道参战损耗甚巨,被视为是杀害前任盟主凶手之少男,当然要负起它Jing牛的责任。
这巨岩上早就安设了一只又长又粗、满是颗粒的胶棒,在益纬醒来之前,就已经插入他的后庭–正确来说,昏迷全裸的特武队长,是先让人用菊xue对着这根四十几公分的特制巨棒,把它完全塞入、直顶在rou洞底部,还让有特制纤毛的部份贴合在rouxue中,已经被彻底研究过的前列腺位置上;然后才把少男的四肢拉直铐上、钉死在巨岩上、让他一动也动不了。
被呈大字固定的Jing悍少男,赤裸着结实发达的一身肌rou,俊帅的脸庞和他被烤到带着褐色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不但无法擦扺、连将之抖落也无法,只能等着汗珠越来越大颗后滚落。
被充份拉伸后仍然浑圆厚实的胸肌,和沟槽深刻的八块腹肌,让这个弹不得的健美少年看起来更像是个装置艺术–尤其是他那根十八公分直挺挺翘起的巨根,十分前卫。
才说到身为凶嫌的益纬,要负起提供同盟主帅仙气补给的责任;但现在少男的rou棒上,却没看到他的好朋友,那个特制的汲ru器。
并不是为了怕破坏这个前卫的艺术品–“全裸的Jing实少男,蒙着眼被铐在巨岩上晒着,rou棒毫不害燥地勃起、上面还罩着汲ru器”说实在话,这也很值得在现代美术馆展出。只不过,向来鬼点子不断的阿大另有安排,他要充份利用这个矿坑的地利之便。
说起来,其实同盟会馆这一带,在东汉末年其实是正邪大战的重要战场。我们所住的这座海外大岛,从东周开始被称为“邈姑射”仙山,向来有灵气。有汉一代人世败坏、魔物现世引发正邪大战;而在东汉末年的大战期间,前代人皇命火魔另起一只大军、挥师渡海东进,攻占此岛。
岛上修道仙侠探知魔军集结,意欲浮海而来攻岛,先以仙幻术法使海相暴乱阻扰大军,同时让当时的正道各门派结盟赶来,在岛上布阵与火魔激战。岛内的战役一战经年,拖住了火魔大军,直到火魔败亡于此后不久,人皇也被正道击败;沌混多年的世道终于分定清浊。
当时魔兵的尸首被深埋于地底,正道殉难者之无主神兵插于其上,成为第一代剑冢,用以镇压妖气。此后千百年过去,正道重新集结同盟,有老人凭文献找